杨一为看着她这副宠溺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媳妇,别把这孩子惯的太坏……”白小雨却睨了他一眼,声音忍不住尖利起来:“杨一为,他可是你的独苗苗,是带把的儿子!我不宝贝着他宝贝谁?”“再说了,要不是你的官不够大,我们能被调回到海岛军区,用得着坐这么久的火车吗?”听着白小雨的数落,杨一为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得了好处的小宝也不再大喊大叫,朝着自家父亲做了个鬼脸,随后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师长,你怎么了?”
火车还在朝前开着,离海岛越来越近。
怀中她的儿子不安分的动着,开始吵闹:“我不想坐火车了!我要下去玩!呜哇——”
他的嗓音嘹亮,周围的人都投来了不悦的目光。
但白小雨无视了他们,只是尽心哄着她胖乎乎的儿子:“小宝别哭,等到了妈妈带你去买你想吃的所有东西好不好?”
但那孩子却一直大喊个不停:“我不要坐车!我不要坐车!”
白小雨只好继续道:“那再让爸爸给你买玩具,想要什么随便挑。”
“别哭了,把嗓子哭坏可怎么是好……”
杨一为看着她这副宠溺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媳妇,别把这孩子惯的太坏……”
白小雨却睨了他一眼,声音忍不住尖利起来:“杨一为,他可是你的独苗苗,是带把的儿子!我不宝贝着他宝贝谁?”
“再说了,要不是你的官不够大,我们能被调回到海岛军区,用得着坐这么久的火车吗?”
听着白小雨的数落,杨一为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
得了好处的小宝也不再大喊大叫,朝着自家父亲做了个鬼脸,随后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
“师长,你怎么了?”
前来禀报情况的警卫员看着自家师长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连脸色都有些苍白,忍不住开口问道。
周时安回过神来,淡淡摇头:“没事。”
心脏痛了一夜,如今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想到昨晚花愿看向自己厌恶的眼神,周时安的眸光黯然。
直到警卫员的声音响起:“师长……海岛军区那边来了电报,杨团长和他的媳妇白小雨同志今天就要到海岛军区了。”
听见这话,周时安眯了眯眼。
空气沉默了一瞬,他忽地开口:“去安排一下,我今天就回去。”
警卫员一怔:“不是说延后几天……”
“让你去你就去。”
听见他冰冷的声音,警卫员打了个哆嗦,连忙点头:“我知道了。”
待他离开后,周时安看向了窗外。
他想留在京市是因为想要多见几眼花愿,可她现在对自己那样厌恶……再去只会被讨厌。
但如果他让白小雨受到应有的惩罚……花愿她会不会看他一眼?
想着,周时安随手收拾了些东西,立刻启程。
海岛军区。
再次回到这里,白小雨一开始内心还有些不安,但直到到了家属院都没有什么问题后,她放下了心来。
周围的嫂子热情和她打招呼,也有之前的家属认出了她,上来叙旧。
白小雨笑着和她们聊天,也打听到了周时安这五年来根本不在海岛军区,不知道去了哪里。
“还有……”
其中一位嫂子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啊……他的媳妇当初发疯,后来掉河里淹死了!”
听见这话,白小雨的心头一喜。
花愿那个贱女人居然死了!
也不知道她生的那个贱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她已经五年没有和表姐联系了。
就在这时,军区一名士兵急匆匆跑了过来:“白同志,那边那个男孩是你的孩子吗?!请你赶快过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