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无形的藤蔓,顺着心脏一点点盘踞而上,紧紧收缩,让人无法呼吸。陆泽双手紧攥,反扣住她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气到极致,“沈初萤,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沈初萤脸瞬间红了起来,他用了挺大的力气,双眸漆沉,胸膛内沉寂已久的阴郁偏执情绪叫嚣着想要将她吞进去。他指腹抹着她的红唇,掐着那鲜活纤细的脖子,覆上那两片嫣红的薄唇。在远处看,阴郁的男人掐着女孩子的脖子,低着头吻了下来。
水里女孩儿呼吸困难,眼睛都快要闭上,他瞳孔骤然收缩,朝她游过去,揽住人的腰肢,站起来。
“你疯了!”陆泽怒喊。
游泳池的水不深,只要站起来都不会溺水。
可她却在水里无动于衷,任由自己腾空,难受,甚至濒临窒息。
沈初萤咳着地呛了几口水,眼睛带着红,表情有些无辜,浑身都湿透,身上穿的游泳衣十分性感,堪堪只能遮住关键的部位。
她身材极好,凹凸有致,腰细,一手盈盈可握。
双手搭在男人的脖子上,她轻笑了下,眉眼微微上扬,冷白细腻的皮肤恍人心神,湿漉漉的眼神像猫,盈盈润润的,澄澈干净,还有几分逐渐染上的恶意。
她轻笑,“为什么要救我,我死了,你就不用娶了,多好。”
陆泽只当没听到她的话,抱着她的腰,往边沿游,带着她上了岸。
她穿得太少,他眼神深了深。
大手一捞旁边干爽的浴巾披在女孩儿身上。
他眼眸很复杂,有后怕、有愤怒、阴郁。
“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初萤轻蔑地扯了扯唇,“我没想死,我只是想要体验一下死的感觉。”
闻言,陆泽松了口气。
“那也很危险,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呵。”一道冷笑落下。
沈初萤笑他管得真宽。
她起身往游泳间配备的浴室走去,热水落下,朦胧水雾冉冉直上。
闭上眼就是刚刚在水里,呼吸被夺走的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人难受,也让人上瘾。
游泳池外,陆泽浑身也湿透,衬衣贴着皮肤印出痕迹,短发凌乱,坐在长椅上,水滴落下,一滩水渍在他周围散开。
漆黑的眉眼压着翻涌的情绪,气压很低,巨大的风暴在他眼中迅速累积席卷,就像是紧绷的弦,想要尽力克制,却发现他怎么都克制不了。
那幅萎靡的画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卡在他心上,沉重得他快要疯掉,一向隐忍克制的他,也没办法压下胸腔里熊熊燃烧的怒意。
沈初萤出来后看到陆泽还坐在椅子上,而且脸色阴沉黑沉,光着脚面无表情从他面前走过。
“你画室里那一幅画上的两个人是谁?”
闻言,沈初萤脚步顿住,慵懒的眼眸瞬间染上冷厉,扫过去的眼眸带着清凌凌的冷意,“你去了我画室?”
“那幅画上的人是谁!”陆泽声音沉沉开口。
他眸光漆沉,诡异的黑色浓雾在剧烈翻滚,阴沉深眸暗色浓烈。
脖子青筋暴起,将一贯的清隽矜贵彻底撕裂,双眸沉沉盯着她,眼尾隐隐泛着红。
任由谁,都会被吓到。
沈初萤也愣了下,很快表情恢复冷然,她走过去,拉着他衣领将人拽起来。
眼里是恶劣的笑,“你觉得呢?”
陆泽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无底线地下坠,沉入冰冷的海底,河面结了冰块,周遭是无底洞的寒冷,能做的只有缓慢而艰难地呼吸。
他垂下眸,甚至不敢看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名字,“是楚隽?”
沈初萤轻愣了下,好看的桃花眼的迷茫变得清朗起来,她唇角得意地勾了勾。
“对啊。”
像是有无形的藤蔓,顺着心脏一点点盘踞而上,紧紧收缩,让人无法呼吸。
陆泽双手紧攥,反扣住她的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
气到极致,“沈初萤,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这么对我。
沈初萤脸瞬间红了起来,他用了挺大的力气,双眸漆沉,胸膛内沉寂已久的阴郁偏执情绪叫嚣着想要将她吞进去。
他指腹抹着她的红唇,掐着那鲜活纤细的脖子,覆上那两片嫣红的薄唇。
在远处看,阴郁的男人掐着女孩子的脖子,低着头吻了下来。
画面旖旎,只会让人误以为是情趣。
沈初萤眸子转了转,他吻得又急又让人难以抗拒。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发泄。
她脾气向来不好,一触即燃,用力一咬,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陆泽却并未将她放开,眉头皱了下,压抑在深处的情绪彻底释放出来,他伸手去撩她的衣服,将她反抗的手攥在腰后。
男女力量的悬殊,沈初萤根本没办法动弹,这种被他人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他像是疯了。
怒气在女孩儿眼眸里席卷,她假意回应他的吻。
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他的手触到腰间的系带。
感觉到她平静了下来,他逐渐温柔,眼眸里的阴郁却不散,反而更浓。
伪装只是为了让敌人放下防备,然后狠狠地出击。
在他放松的间隙,沈初萤再次出其不意重重咬了口,陆泽没有任何防备,吃痛下意识地松开。
沈初萤用力一推,将人推进了游泳池。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陆泽被呛了几口,站在游泳池上,水进了眼睛,眼尾更红了起来。
他抬眸看着居高临下的女人,唇畔发疼。
沈初萤的唇畔也被他的血染红,可她并不喜欢这个味道,只有他脖子上的血的味道让她喜欢。
她一双猫一样狡猾的眼眸带着冷意看他,贴了张创可贴的脖子,如今创可贴沾水脱落,上面一个清晰牙印浮现,还泛着青红。
“清醒了吗?”
她歪着头看他,像是俯视人间的恶魔,眼眸里尽是冷意。
伸出脚尖抵在男人的下颚,仰着下巴看他,“你是什么东西?也配碰我?”
她唇畔轻扯了下,“那只是其中的一幅,在我M国的画室里还有好多,要不要改天都带回来给你瞧瞧啊?”
“哪一个男人不比你强?”
她轻嗤了声。
脚尖落地,她蹲下去,更能看清他的脸。
带着恶劣的笑落下,“陆泽,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