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话,她喜欢躺在梅湖的草地上,所以当时的殷风旭才跟她一起躺着,但是现在没有她,他最喜欢待在哪儿呢?韩婼一下又变得沮丧起来,她心灰意冷的坐在揽月亭里的椅子上。“婼婼,你病刚好怎么又出来吹风。”朱文廷还真是阴魂不散,上辈子是她追着他跑,现在却倒过来了。可惜,她现在还不能与他翻脸,她不能贸然行动,她需要的是韬光养晦,未雨绸缪,他们之间的地位悬殊太大,她父兄的身家性命还被捏在他们父子手中。
马车上她紧张的摩挲着手指,她重生回来了,不知道殷风旭有没有回来,朱文廷变得有些不一样,她怕……
韩婼围绕着皇宫找了很久很久,都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她不是后妃,所以有些地方她都被侍卫拦下禁止进去。
正当焦急之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他们是鬼魂时,都是晚上才出来溜达,白天一般都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睡觉。
晚上的话,她喜欢躺在梅湖的草地上,所以当时的殷风旭才跟她一起躺着,但是现在没有她,他最喜欢待在哪儿呢?
韩婼一下又变得沮丧起来,她心灰意冷的坐在揽月亭里的椅子上。
“婼婼,你病刚好怎么又出来吹风。”
朱文廷还真是阴魂不散,上辈子是她追着他跑,现在却倒过来了。
可惜,她现在还不能与他翻脸,她不能贸然行动,她需要的是韬光养晦,未雨绸缪,他们之间的地位悬殊太大,她父兄的身家性命还被捏在他们父子手中。
韩婼压下情绪,扯出一丝勉强的微笑,随便扯了个谎言:“我的一个镯子不见了,想着是不是掉在了宫里,所以来找找看。”
“这种事情怎么还亲自动手,随便吩咐下人们去找不就好了。”
“来人!”他对外吩咐,“去问问,看有没有人拾到一只镯子,如若有赶紧呈过来。”
“是。”
“婼婼。”他念着她的名字想要过来伸手牵她。
韩婼眼疾手快的躲开,他的眼睛黯淡下去,片刻后又重新展开笑颜:“婼婼,我已经向父皇请旨,请求立你为太子妃。”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韩婼打断,她腾的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向朱文廷。
上辈子她最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嫁给他,苦苦哀求,苦苦挣扎,一片真情,他全都看不见,全都不要,这辈子轻描淡写着他就说出来了,韩婼不禁觉着真是可笑至极,这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她差点笑出声来,朱文廷诧异的看着她的神情,不明白她的这番所作所为。
“婼婼,你?”
“韩婼自知资质平庸,恐配不上殿下,还望殿下另择佳人。”韩婼收起情绪,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你说什么?”朱文廷眉头紧锁,这下轮到他不可置信了。
“我想,我刚刚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啊!”朱文廷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向揽月亭旁的云光阁中走去,他命身后的宫人把门关上,欺身朝韩婼而来,他前进一步,韩婼便后退一步,最终她被逼得退无可退,整个人被他抵在身后的书架上。
“你要干什么。”韩婼故作镇定。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之间呼吸纠缠。
“婼婼,我爱你,嫁给我好吗?”朱文廷的声音低沉沙哑。
可韩婼听着只觉得难受至极,她奋力挣扎却依然被紧紧禁锢,他的手突然在她身上游走,捏着她腰带的另一端。
韩婼着急了,拼命摇头:“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