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拍卖会,纸鸢小姐赏脸跟我一起去呗,给你拍两件珠宝。”南乔娇笑着,讨好她的纸鸢小宝贝。“你说的嗷,那我要贵的!画也不许忘!鸽王。”?鸽王?...喊她?有点新奇。南乔从小到大,不是被喊美女,就是仙女,长大后,被称做江城枝头的骄矜玫瑰,高贵的不可一世。还是第一次被人喊鸽王,虽然她确实很鸽,咕咕咕咕....到拍卖会前夕,南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是为了赶ddl,给她的小粉丝们喂粮,另
“傅景琛,你这个星期,不,这个月,都别想再碰我了。”
南乔眸子湿漉漉的,嗓音软糯沙哑,满是对臭男人狗属性的控诉。
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星星点点的红痕,没有一处皮肤完好,连脚踝和手腕处都布满小草莓,全是狗男人昨晚的杰作。
“咳,等一下给你上药。在你好之前,我肯定不碰你。”
傅景琛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将她抱回床上。
南乔蹭了蹭绵软的枕头,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身体的疲倦让她很快睡去。
再睁眼,只见一个狗狗祟祟的人窝在床边盯着南乔看。
“??”
南乔满脸问号,看清楚来人之后,没有马上坐起,而是动了动身体,又瘫倒了。
“还不起来?傅总这么猛的吗,不过我看傅总鼻梁这么高挺,应该是挺厉害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好福气哦~南小乔。”
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夏知鸢一个劲的调侃。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嘶~”
南乔翻了个白眼,揉着酸软的小腰坐起身,腿间红肿有些消下去,但是她的腰和腿,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那我也是不敢,听你这个声音,看来情况很激烈嘛~”
夏知鸢朝着她挤眉弄眼。
“起来啦,傅总叫了按摩师,说给你全身放松下。”
南乔躺在spa床上,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不盈一握的小腰。
按摩师一边给她的背和腰抹玫瑰精油,一边面红耳赤,傅太太整个背上全是吻痕,连腰窝处都没放过,果然谣言不可信,谁说傅总和傅太太是塑料夫妻的,塑料夫妻能这么激烈?
想也知道不能。
傅总还贴心地让人上门服务,连家里都有一个专门的spa室,工具护肤品一应俱全,傅总对傅太太,真是宠得很啊。
“对了,南小乔,你们这个频率,傅总有没有做措施啊,不然你很容易怀孕的。”
“没有,这个狗男人,有时候记得才会做。”
南乔声线清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那难道要你吃避孕药?避孕药吃了对身体很不好啊,傅总要是不做措施,就不许他做,什么渣男!”
夏知鸢声音提高了几度,语气里满是对傅景琛的不满。
“我没吃,你忘记了吗,我之前跳进游泳池里,生了一场大病,落下了病根。”
南乔语气平淡,不知是庆幸还是难过。
闻此,夏知鸢也无言,张了张嘴,似乎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从何安慰。
现在想想,好像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
15年前刚好是大寒潮的一年,冬天从来没有零下过的江城,那年也突破极限,零下六七度。恰逢傅景琛一家飞往江城和南乔一家,一起过年。
数九寒天,有个熊孩子把傅景琛亲手雕刻的项链扔进游泳池,南乔想也没想就跳进了冰冷的游泳池里,找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虽然不比外面结冰的湖水,但是游泳池的水温也在零下,自此南乔也落下了病根。
医生说她在冰冷的水里泡的时间长,子宫受寒,要好好调理,否则以后痛经会很严重,极难受孕,甚至可能不孕。
后来问起那个熊孩子,为什么要把项链扔到游泳池里。
他说,因为他看傅景琛高高在上,不屑和他玩的样子极其不满,但是傅景琛从小就被教导出来冰冷的气质和骨子里透着的狠厉,让他不敢对他下手。
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南乔身上,他知道傅景琛对南乔很不一样,如果欺负了南乔,也算是变相欺负了傅景琛。
据说盛煊集团和南环集团对熊孩子父母的公司开展了报复性打压,让他们最后只能在江城苟延残喘。
从那时候起,傅景琛的性格似乎有了一些改变,他开始慢慢收敛自己的脾气,待人随和,平易近人,大家都以为他是学到了教训。
直到23岁他真正掌权盛煊集团的时候,那个阴鸷狠厉的傅景琛再次出现,大家才知道,原来傅景琛一直是傅景琛,从来没有变过。
他以雷霆手段逼迫熊孩子父母的公司,剥夺他们在江城苟延残喘的机会,直接将他们赶出了江城。他们不是没想着换个城市东山再起,但是每次当他们要再次开展生意时,都会被傅景琛拦截,一个钢镚儿都拿不到。
最后凡是说得出名字的城市,他们都没能再出现,连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叮。”
南乔的手机响起,一条来自裴寂的消息。
“好久不见,乔乔。前天晚上傅景琛带着你匆匆离开,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叙旧。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单独约你吃个晚饭。”
南乔皱起秀气的眉毛,她和裴寂并没有什么旧好叙的,以前是裴寂一直死缠烂打,停止追求之后,也没有什么太深的交集。
要非要说交集的话,曾经在他的自导自演下,开展了一场英雄救美,不知道能不能算。
南乔放下手机,并不打算理会他。
“乔乔,《小确幸》下星期要开始试镜了,张导选了几个男女主的人选,说让你过目一下。”
夏知鸢看着南乔略有些难过的神情,连忙拿工作的事情转移话题。
“嗯?好啊,你先发给我,下星期的试镜我亲自去。”
果然一讲到工作的事情,南乔就精神了。
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不易受孕,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毕竟傅景琛不爱她,虽然年少的时候曾经爱过,但是现在大家都长大了。
就像我们短暂交错时曾彼此深爱,在尾声潮落时,相敬如宾。
“还有啊!南大小姐,你什么时候能更新一下,你的小粉丝们正嗷嗷待哺呢!你想想你上次更新是什么时候!我的宝,你再不更新,我的微博私信都要爆炸了。”
一想起自己爆满的私信,夏知鸢就一阵无奈。
“咳,更,这周一定,我今天就开始画,我已经有灵感了。”
南乔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自从她结婚之后,更新的次数越来越少。
“周日的拍卖会,纸鸢小姐赏脸跟我一起去呗,给你拍两件珠宝。”
南乔娇笑着,讨好她的纸鸢小宝贝。
“你说的嗷,那我要贵的!画也不许忘!鸽王。”
?鸽王?...喊她?
有点新奇。
南乔从小到大,不是被喊美女,就是仙女,长大后,被称做江城枝头的骄矜玫瑰,高贵的不可一世。
还是第一次被人喊鸽王,虽然她确实很鸽,咕咕咕咕....
到拍卖会前夕,南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是为了赶ddl,给她的小粉丝们喂粮,另外也是为了休养生息,狗男人不做人太久了,足足五天,她才完全缓过来。
这几天我们傅大总裁天天睡客房,别说抱着小娇妻了,连小娇妻的面都没见到几回。
不过雷打不动的是,傅景琛每天回家都会给南乔带束玫瑰,还把各大时装秀的高定和珠宝都买下,只为让傅太太给他一次回房间睡觉的机会。
没有一束玫瑰和一幅珠宝讨好不到的南乔,如果有,那就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