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护士的面前,抓着护士的胳膊。“我是,我是贺先生的家属。”护士看着面前这个状况好像也不是很好的人,迟疑了片刻。这人走路都跌跌撞撞的,tຊ能照顾人吗?“你,你是贺先生的家属啊......”“那个,小姐,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我刚才看你走路有些不稳,要不要检查一下?”谢笙愣了一下,想到刚才自己走路的样子,也难怪这护士会以为自己有病了呢。谢笙解释道,“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不需要检查,就是刚才坐在那里时间比较久了,所以腿有些麻而已。”
还是说,陆砚州今天救自己,其实只是因为没有玩腻自己?
“贺先生家属?贺先生家属?家属!”
谢笙的思绪被医生的声音喊了回去,寻着声音张望过去。
看到一名护士抱着手里的病历本,着急地寻找着贺先生的家属。
贺先生的家属......贺先生......
是陆砚州!
谢笙反应过来后,立马站了起来。
因为坐的时间久了些,双腿保持一个姿势,一时起来,腿有些发麻。
跌跌撞撞地来到了护士的面前,抓着护士的胳膊。
“我是,我是贺先生的家属。”
护士看着面前这个状况好像也不是很好的人,迟疑了片刻。
这人走路都跌跌撞撞的,tຊ能照顾人吗?
“你,你是贺先生的家属啊......”
“那个,小姐,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我刚才看你走路有些不稳,要不要检查一下?”
谢笙愣了一下,想到刚才自己走路的样子,也难怪这护士会以为自己有病了呢。
谢笙解释道,“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不需要检查,就是刚才坐在那里时间比较久了,所以腿有些麻而已。”
护士知晓后,默默点了点头,跟谢笙说了陆砚州的情况。
谢笙得知陆砚州受的伤,伤口虽然不大,但是,相对来说比较深一些,也缝了好几针,不知怎地,心口突然一紧。
谢笙迅速掩盖了自己的情绪,朝着那护士笑了笑。
“多谢护士了,那,那他的伤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护士直接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来,递给了谢笙。
“这张纸上,是贺先生需要注意的,我已经写好了,这样一来,小姐记得也方便。”
谢笙看着纸上所写的内容,十分感谢地看着护士。
给护士道了谢后,谢笙就去了陆砚州被安排所在的病房。
谢笙走进病房后,四周打量了一圈。
这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消毒水味道,白色的墙壁和纯净的床单,现在这个病房格外的宁静。
但是谢笙想着,这病房,在她看来的确不错,可等到陆砚州醒了之后,他可未必会喜欢这个病房,指不定还要换到高级病房……
陆砚州的助理在得到消息后,就立马赶了过来。
进到病房后,就像谢笙问这问那的,确认陆砚州并无大碍后才放心下来。
这助理看了一眼病房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这助理身后,跟着两个护士。
“时小姐,这个病房,等贺总醒来后一定会生气的,所以,我已经给贺总换了一个病房了。”
谢笙在茫然的过程中被人移动着,等反应过来后,陆砚州已经被换到了高级病房。
助理看了一眼时间,叮嘱了一些事情后,就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就只剩下谢笙和病床上昏睡的陆砚州。
谢笙守在他的床前,时不时就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温度。
虽然陆砚州的伤口不大,但伤口引起的发热还是不退。
无奈之下,谢笙只能把病房里的毛巾不断地浸湿,搭在陆砚州的头上,反反复复弄了一个多小时。
陆砚州的睫毛微微颤动,微蹙眉头,费力的抬起自己的眼皮,隐约看到一个人不断地做了一件事。
陆砚州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看着谢笙为自己忙来忙去的,尽管发烧不适,唇角还是微微勾起。
换水回来的谢笙,看到病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惊喜地快步走了过去,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像是没有那么热了。
谢笙温柔地看着脸色苍白的陆砚州。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
陆砚州眯起了眼睛,目光都透露着一丝嘲弄。
调笑着开口说道:“这么紧张我?这为我忙前忙后的,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谢笙闻言,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一眼陆砚州,微微一笑。
淡漠地否认道:“贺先生,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了。”
“我这么紧张你,为你忙前忙后的,完全是因为贺先生你今天救了我,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要照顾好你。”
陆砚州听后,沉默了片刻,轻笑一声。
“谢笙,别装了,你要是爱上我了你就承认,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肯定,但陆砚州的心里,却不由对自己说出的话,有了些别样的感觉。
谢笙深深地看了陆砚州一眼,语气冷淡。
“贺先生,你不会是忘了我是谁了吧?”
“我可是谢笙,现在,也只不过是你贺先生手里的玩物而已,这样的,我可是不配留在贺先生身边的。”
“细心照顾贺先生,只是因为贺先生救了我,我不得不好好照顾着。”
陆砚州心头一沉,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阴沉。
听她这意思,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倒像是自己自多情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能够摆清你的位置,也免了我随时提醒你了!”
两人的对话,让病房中弥漫着一个微妙的氛围,彼此之间变得复杂起来。
夜幕降临,病房内渐渐安静下来。
陆砚州的伤口开始发炎,高烧不退,虽是在睡着,但身子的不适,让他不禁在床上辗转反侧。
谢笙察觉到他的不适,找了护士帮他处理伤口,要按照护士交给他的办法,帮他擦拭身体。
陆砚州在半梦半醒之间看到了这一切,不知眼前是真是假,但他的心里,流着一股欢喜。
直到深夜,陆砚州的高烧才好转一些,谢笙依然选择坚守在他的病床边。
半夜,陆砚州醒来,看到谢笙已经累得趴在床边熟睡。
他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内心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情感。
于是,陆砚州小心翼翼地起身,将她从床边抱起,放在了病床上,自己从另一边躺了回去。
陆砚州轻轻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将她抱在怀中。
第二天,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两人在同一被窝里醒来。
陆砚州睁开眼睛,看到谢笙清澈而温暖的眸子,心中涌起一阵柔情。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中互相凝视,心中的疏离仿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这段微妙的关系,如同清晨的阳光一样,透过窗户洒在两颗心上,温馨而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