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发怒。闻墨带了齐楚涵回到傅王府。新郎卧病在床,无人拜堂,人接进了府里就被送到了后院。屋内。丫鬟气愤不已:“小姐,这傅世子实在欺人太甚,就不管我们了?”盖头下的人扭了扭泛酸的脖子,突然站起身一掌就劈晕了丫鬟。
轩辕越听到他房内的动静匆忙赶来。
闻墨刚触上他的脉搏就缩了回来,手指已经被烫红。
傅辞远感觉自己像被扔在火力,身上已经全被汗水打湿。
他低低的开口:“水”
闻墨反应过来,迅速让人打了几桶冷水进来倒进浴桶。
但是根本没办法触碰他的身体。
轩辕越催促:“你快想想办法啊!”
闻墨犹豫了下:“主子,得罪了。”
说完一股劲风掀起傅辞远,将他扔进水里。
就在几人以为想到办法的时候,傅辞远没多久又开始涨红起来。
桶里的水也开始冒起小泡,竟直接被他的体温升到了沸点。
“快换水!”
一晚上,换了无数次水,等到天色大亮,傅辞远才恢复了正常。
冷热交替,他整个人很快陷入迷糊。
喂了药还是不见好转,轩辕越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办,怎么办!”
闻墨突然跪在地上:“越王,主子还请你照顾,我想去一趟神医门。”
轩辕越一怔:“对,神医门。”
“我去,你留下照顾。”
轩辕越一刻不敢停,当即就上了马离开。
却在城门口被人拦住,他想要硬闯,最终被打伤送回傅王府。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擅闯者,杀无赦!”
“越王爷,再有下次,末将只能按照规矩办事了!”
轩辕越怒气冲冲的看着走远的侍卫,气的眼睛血红。
闻墨扶着轩辕越进了房间,给他检查伤势后,发现断了几根肋骨。
“王爷,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你的伤也需要好好养着,再想别的办法吧。”
皇城外,岑岁宁看着戒备森严的城门口,换了一身女装。
服下可以掩盖脉搏的药后,她丢了马淡定的走过去。
一个领头的壮汉紧紧盯着岑岁宁。
“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路引拿出来!”
岑岁宁将路引拿出:“官大哥,我从边境来的,边境那边在打仗,我家里只剩我一个血脉,爹娘让我来皇城谋生。”
壮汉打开路引看了几眼,指着旁边。
“去那边检查。”
岑岁宁走过去,快速瞟了对方一眼。
一人查了下她的脉搏,对着壮汉摇摇头。
壮汉将路引还给她:“皇城只进不出,若有违者,就地格杀!”
岑岁宁低着脑袋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好的。”
入城后,岑岁宁仿佛一个土包子一样一脸惊叹。
最后找一家便宜的客栈落脚,还跟掌柜的扯了半天要求便宜点。
白天逛街,晚上就老老实实睡觉的过了两天。
岑岁宁没感觉到有人跟着后,才松了口气。
深夜,岑岁宁躺在床上,有些郁闷。
她今天去打探了一下傅王府,发现里面全都是监视的人。
如果就这么混进去不出一天就能被发现,她正在愁要怎么光明正大的进去。
翌日,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一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皇上要给傅世子选世子妃呢!”
“早就听说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小姐有这么好的命!”
一人低声道:“什么啊,我可是听说,世子爷身体孱弱,这是给他冲喜呢。”
岑岁宁听了一圈,回到客栈,心里有了个主意。
几天后,这位都在猜测的主人公落在了齐府的嫡小姐身上。
皇帝赐婚,还是傅世子如此尊贵的身份,齐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
齐楚涵更是期待不已。
很快,就到了迎亲的日子。
锣鼓齐响,闻墨骑着马来到齐府,
“齐大人,世子爷身体不适,属下前来迎齐小姐进门。”
齐府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发怒。
闻墨带了齐楚涵回到傅王府。
新郎卧病在床,无人拜堂,人接进了府里就被送到了后院。
屋内。
丫鬟气愤不已:“小姐,这傅世子实在欺人太甚,就不管我们了?”
盖头下的人扭了扭泛酸的脖子,突然站起身一掌就劈晕了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