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越愤怒的看着上面的人:“轩辕沧,你把我父皇和母后怎么了?”轩辕沧掀了掀眼皮:“原来是越王啊,朕现在不仅是你的长辈,更是这东岳的皇帝,以下犯上,该杀。”“不过你放心,你父皇母后还有你那弟弟,都会下去陪你的。”傅辞远拦了下轩辕越。他看着轩辕沧:“如果你是为了这龙椅,现在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哈哈哈哈,还是辞远了解我。”“我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区区一个东岳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呢?”“辞远,你自幼聪慧,只要你为我一统天下,朕可以放过你们一家!”
西梁的将军看着远处的黑烟眼前一晕:“谁干的?”
“我!”
岑岁宁笑着从暗处缓缓走出。
原来在半个时辰前,岑岁宁凭着傅辞远的玉佩顺利进了东岳军营。
带了一半的人绕近路去了西梁后方。
将他们的粮食全都运了回来,然后放了一把火。
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西梁将军怒火攻心,手中大刀瞬间扔出去:“你这小贼,受死!”
闫凯一惊,就要上前救人。
岑岁宁看着眼前的刀,眼底微冷。
“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刀锋在她跟前打了个转,回头以更快的速度朝着西梁将而去,瞬间穿过他的身体,留下了一个大洞。
西梁将低着头,从马上摔下来没了声息。
岑岁宁一向信奉乘胜追击,她抽出旁边一位士兵的剑人一闪,就到了西梁人面前,将几个领头的全都杀了。
须臾,西梁只留下一群小兵。
岑岁宁把剑还回去,看着闫凯。
“闫将军,剩下的交给你了。”
闫凯回过神:“你们的将军已经没了,放下武器,还不速速投降!”
西梁五万大军最后剩了四万出头,全都归顺了东岳。
岑岁宁已经离开军营,往东岳皇城赶,后面还跟着闫凯的两万大军。
东岳皇宫。
轩辕沧坐在龙椅上,正欣赏着底下的歌舞。
一人走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轩辕沧眼里寒光闪烁,冷笑道:“倒是朕小瞧了他。”
“都退下吧。”
很快,殿内已经一片寂静。
轩辕沧起身往外走去,来到一座宫殿,冷眼看着床上昏迷的人。
“皇兄,你虽然儿子生的不咋地,但有个好侄儿!”
“就是不知,他会选择做一个好臣子,还是好儿子!”
两天后,傅辞远带着军机营的人攻入了皇宫。
轩辕越愤怒的看着上面的人:“轩辕沧,你把我父皇和母后怎么了?”
轩辕沧掀了掀眼皮:“原来是越王啊,朕现在不仅是你的长辈,更是这东岳的皇帝,以下犯上,该杀。”
“不过你放心,你父皇母后还有你那弟弟,都会下去陪你的。”
傅辞远拦了下轩辕越。
他看着轩辕沧:“如果你是为了这龙椅,现在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
“哈哈哈哈,还是辞远了解我。”
“我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区区一个东岳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呢?”
“辞远,你自幼聪慧,只要你为我一统天下,朕可以放过你们一家!”
傅辞远垂下眼眸:“辞远体弱,不堪重任。”
轩辕沧目光一厉:“是不想吧?”
“来人,将傅王爷和傅王妃请上来。”
没多久,就有人押着傅辞远的爹娘进了大殿。
轩辕沧笑着开口:“辞远,你爹娘的生死,全靠你了。”
傅辞远手心紧握成拳,眼底沉郁。
他冷静下来:“你太看得起我了,若我有那本事,还会站在这里受你要挟?”
轩辕沧突然扔了一个药瓶给他:“这样,你把这药吃下,我就让你带走你爹娘。”
傅辞远没有思考,拔开瓶塞,里面是一粒黑漆漆的药丸。
轩辕越赶紧拉住他:“哥,你别信他。”
傅辞远安慰道:“无事。”
说完直接把药吞了下去。
轩辕沧好奇的看着他:“你不想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药吗?”
“辞远身体早就残破不堪,什么药不重要。”
轩辕沧笑的意味不明:“放心,这是会让你开心的药。”
他挥挥手,带着人离开。
傅辞远带着他爹娘回到了傅王府。
轩辕越赶紧让闻墨给他检查身体。
闻墨皱眉:“主子,属下并未查到你体内有新的毒素。”
“哥,你有发现哪里不舒服吗?”
“他不会让我死的,你们也累了一天,都去休息吧。”
入夜,傅辞远正在卧房躺着。
突然,蚀骨的养意席卷了他的全身,还有灼热的痛感让他瞬间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