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那几分愧疚顷刻无影无踪。这一刻,舒云只觉得他虚伪至极。“别怕,我马上过来。”他不停地安慰着电话里的江蓉,急匆匆地走了。舒云冷笑着,望着晨晨的遗照她只轻轻开口:“晨晨,你答应妈妈不要再想爸爸了好吗?”她话音刚落,一阵微风拂过,温柔的吹在她脸上,好似晨晨的回应。舒云坐在墓碑旁陪了晨晨接近两个小时,才往回走。当她驱车到舒氏集团准备找哥哥时,下车却看到周边都围满了人。她抬头望向人群所看的方向抬头,赫然看到江蓉抱着乐乐正站在天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随时会跳下来……
梁遇臣面色不悦:“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疑神疑鬼。”
舒云睨着男人的脸,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
“到底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本来就做贼心虚?”
梁遇臣将汤碗重重砸在桌上,发出震耳响声:“舒云!”
四目相对,梁遇臣的手机骤响。
几尺距离,舒云能清楚看见那是江蓉的名字。
梁遇臣敛眸,神色舒缓接了电话。
“遇臣,乐乐她又开始发高烧了,怎么办啊?”江蓉的哭喊声震得舒云心力交瘁。
“蓉蓉,你先联系值班医生,我马上过来。”
梁遇臣温和的安慰声与前一秒天壤之别,听的舒云呼吸都痛。
挂完电话,梁遇臣视线才看向她:“看来我们没法好好沟通,等你气消了我们再谈吧。”
说完,梁遇臣转身朝外走去。
舒云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眼角无声滴落一行眼泪。
之后的半个月,梁遇臣没再回过家。
舒云像寻常一样坐在晨晨的房间,一页页翻看着他画的蜡笔画。
就像他还在一样。
这样日夜颠倒的生活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白皓宇打来电话。
“舒小姐,审判结果下来了,江蓉需要赔付你300万。”
舒云声音有些沙哑回答:“谢谢你,白律师。”
“至于梁遇臣……”听筒内,白皓宇声音顿了顿,“他不愿意离婚,他说你们之间不是没有感情,他也并没有出轨。”
舒云听着话,心里掀不起半分波澜。
“既然他不愿意离婚,那就让他耗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求着离。”
电话挂断后,舒云带了些晨晨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去了墓地。
凛山墓园。
舒云走进墓区就望见梁遇臣正站在晨晨墓碑前。
她眸色闪过一丝嫌弃,径直走上前一脚踢翻墓碑前的芒果牛奶和变形金刚。
梁遇臣眉头微皱:“舒云,你恨我讨厌我都没关系,但晨晨也是我的孩子。”
“晨晨对芒果过敏,而且他根本不喜欢变形金刚。”
说着,舒云弯下身子将拼图,卡通盲盒以及一些巧克力味的零食依次摆下。
她每字每句,都像无形的巴掌打在梁遇臣脸上。
指责他这个父亲有多不称职。
梁遇臣有些无措地弯下腰与她一起摆放:“对不起……我以为小孩子都会喜欢……”
舒云站起身望着墓碑上晨晨欢悦的笑容:“你只记得江蓉女儿的喜好。”
“晨晨就连死前都还在哭着问我是不是爸爸不要他了。”说着,舒云眼尾忍不住酸红。
梁遇臣望着墓碑上儿子的照片,神色瞬间黯了下来:“是我对不起晨晨……”
没多久,梁遇臣的手机响了,又是江蓉。
他眼底那几分愧疚顷刻无影无踪。
这一刻,舒云只觉得他虚伪至极。
“别怕,我马上过来。”他不停地安慰着电话里的江蓉,急匆匆地走了。
舒云冷笑着,望着晨晨的遗照她只轻轻开口:“晨晨,你答应妈妈不要再想爸爸了好吗?”
她话音刚落,一阵微风拂过,温柔的吹在她脸上,好似晨晨的回应。
舒云坐在墓碑旁陪了晨晨接近两个小时,才往回走。
当她驱车到舒氏集团准备找哥哥时,下车却看到周边都围满了人。
她抬头望向人群所看的方向抬头,赫然看到江蓉抱着乐乐正站在天台边缘,身体摇摇欲坠,随时会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