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来势汹汹,直接导致她周末在诊室里,打了足足两天吊水才恢复过来。周一。路安弥还有些虚弱,刚到教室就脱下书包,直接趴在课桌上睡觉。也没注意到同学们脸上奇怪的表情。等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候。她和流斐约定,放学要去他家做作业的。周末爽约是她的不对,但是她感冒了也没办法。他也不可能那么傻,一直等自己,路安弥想等放学补习时跟他解释下就好。但她放学后想找流斐,却发现他早走了,和她连个招呼都没打。
“好,那正好明天是周末,我再来你家找你!”
路安弥挥着手,和站在街角的流斐告别。
因为今天打盹浪费了半小时,还有好多习题没讲完。
路安弥和流斐约定,明天再来他家。
她站定,再次扬手朝街角的流斐挥了挥手。
流斐只是站着那里,静静注视着她,并没有回家的意思。
他站在一盏老旧的路灯下,辨不清他脸上的模样。
远远看着,长身矗立,有一番孤寂意味。
路安弥嘟了嘟嘴,再不回去福利院就要关门了,她再次扬手挥了挥,随后转身离开。
等看不到路安弥的身影,他翻出裤子里的一枚发卡。
简单的款式,但是颜色是可爱的嫩黄色。
天气带些梅雨季节的闷热,当时路安弥睡得满额头汗。
别头发的发卡有些松动,汗水将她的头发黏在脸上,看起来很不舒服。
鬼使神差,流斐动手,想帮路安弥拨弄开额前的湿发。
刚碰上,不等他有动作,路安弥悠悠转醒。
发卡落在流斐手里,第一反应,他握紧发卡,如无其事坐下。
“学习还睡觉,真不专心。”
路安弥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完饭就开始小腹闷闷作痛。
她刚只准备趴着休息会,没想到竟然睡了过去。
自知理亏,她急忙拿笔继续写题。
等到她注意力全覆在习题上,他才敢将早已通红的脖子转过来,偷看眼路安弥的头顶。
路安弥走到一半,伴随着轰隆雷声,天降大雨。
没有雨伞,她彻底淋了个落汤鸡。
不出意外,她当天就感冒了。
正好碰上经期造访,当晚就愈演愈重,转成了高烧。
还是院长妈妈半夜巡寝,才发现路安弥全身汗湿,人已经烧得迷糊晕过去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直接导致她周末在诊室里,打了足足两天吊水才恢复过来。
周一。
路安弥还有些虚弱,刚到教室就脱下书包,直接趴在课桌上睡觉。
也没注意到同学们脸上奇怪的表情。
等她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放学的时候。
她和流斐约定,放学要去他家做作业的。
周末爽约是她的不对,但是她感冒了也没办法。
他也不可能那么傻,一直等自己,路安弥想等放学补习时跟他解释下就好。
但她放学后想找流斐,却发现他早走了,和她连个招呼都没打。
路安弥一头雾水,只好自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安弥,你怎么一个人,和你一起补习的人呢?”
同学安悦看到孤零零的路安弥,不由发问。
“哎,你问这个干嘛?你不知道莫老师给她安排的是那个人呀?!”
两人瞬间恍然,遮掩着只想赶紧走出教室。
路安弥直觉不对劲,拦住她们,“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安弥,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看到路安弥不解的眼神,安悦看眼四周,低声向她透底。
“周末学校里有个帖子都传疯了,说流斐……有精神病!他妈妈是个精神病,还砍死了他爸爸,流斐身上肯定带着他妈妈的基因,不然怎么一幅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不知道哪天就会发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