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雅婷定睛一看,气得五官都扭曲了,“盛颜,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敢随便动我的东西?”盛颜倚着栏杆,悠悠的晃着高脚杯,姿态优雅惬意,像只慵懒的小狐狸,“我就说家里怎么乌烟瘴气的,敢情是藏了这么多垃圾,垃圾就得丢到垃圾回收站,你说是吧?”“你!”盛颜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一家三口扫地出门,但现在她得忍着,一点一点来才更有趣。肆“滚回你们该住的房间去。”父母的房间被他们霸占,她的房间也被霸占,这也就算了,就连逝者的灵堂也被他们撤了去。
跪式为她做美甲的女佣惊得手一抖,指甲油涂歪了。肆
薛凤兰一脚踹把人踹翻,“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滚开!”
抬起头又开始谩骂刚进来的佣人,“你是见鬼了吗?瞎嚷嚷什么呢!”
佣人颤颤巍巍的指着门口,“夫人,她……她……”
“啧啧!三年不见,盛家的佣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婶婶就是这么调教的吗?”盛颜红唇轻勾,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薛凤兰见到来人,脸上一片骇色,面膜都吓掉了,“啊!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你近点看不就知道?”
盛颜刚要靠近,薛凤兰一咕噜从沙发上跳起来就往后面躲,“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肆
“呀!婶婶,你这是做什么呀?难道看我活着你不开心吗?”
薛凤兰左看右看,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活生生的盛颜。
怎么回事?当初那场火灾后,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都以为她死在外头了,怎么如今又凭空跳出来了?
眼珠里提溜一转,薛凤兰秒变脸,拉过盛颜的手哭诉起来,“小颜啊,你让我们找的好苦啊,如今你平平安安的,我和你二叔也就放心了!”
盛颜嫌弃的将手抽出来,用纸巾擦了好几遍都觉得不干净,再抬眼,眼神锋利如刀刃,吓得薛凤兰一激灵。
“是吗?”她目光扫过周围。
盛家别墅是由盛颜父母亲自参与设计的,里面融入了他们对家庭和睦的期待和欣慰。肆
之前的盛家朴素低调,大方得体,再看看现在,低调奢侈的家具被换上了不伦不类的淡金色,一股暴发户的酸臭味迎面而来。
这些都是什么垃圾玩意儿,也配出现在她盛家?
想到父母的死,盛颜火气攻心,抓了桌上的果汁打翻在地。
薛凤兰暴跳如雷,“啊!我刚买的羊毛地毯,盛颜你……”
“啊呀,对不起啊婶婶,你看我笨手笨脚,实在不好意思呢!”虽是道歉,可盛颜眼里满是狠厉,她也配这么跟自己说话?
“妈,你在跟谁说……”对上盛颜的眼睛,盛雅婷双腿一软,脸朝下咣咣当当从楼梯上秃噜下来。
“雅婷,你没事吧?”薛凤兰着急的去扶她。肆
缓过神的盛雅婷爬起来怒瞪着盛颜,“你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来我们家做什么?”
盛颜懒得理她,快很准的将她脖子上的贝母项链扯了下来。
盛雅婷啊得尖叫一声,转眼间脖子上一片勒痕,“你疯了吧?”
项链在盛颜食指上兜了一圈,“我说你们一家人可真可笑,在这里住的久了,还真当自己家了,喜欢什么我可以送你,但你偷就不对了!”
“你……”
薛凤兰打断盛雅婷的话,笑眯眯道,“小颜啊,你是误会了,雅婷睹物思人,这才整日戴着,替你保管,生怕一不小心丢了,这哪里是偷啊对不对?”
盛颜不耐烦的揉了揉耳朵,不愿再听她巧舌如簧,啪啪啪!她抬手击掌。肆
只见几名人高马大的保镖走了进来。
“你们几个,上楼给我把那些碍眼的垃圾收拾掉!”
“是,大小姐!”
薛凤兰和盛雅婷对视一眼。
“你们干什么?这里是我家,不许乱动,赶紧滚!”盛雅婷试图阻拦,被保镖一胳膊甩出老远。
“妈妈,你不是派人把盛颜那个贱人……”
薛凤兰赶紧堵住她的嘴,“闭嘴吧你,要是被她知道真相,你以为咱们还有好日子过?”肆
“可咱们也不能让这个贱人骑到脖子上撒尿啊!”
薛凤兰来回走了几圈,“去,赶紧打电话把你爸爸喊回来!”
不一会,楼上乒乒乓乓的扔下来好多东西。
盛雅婷定睛一看,气得五官都扭曲了,“盛颜,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敢随便动我的东西?”
盛颜倚着栏杆,悠悠的晃着高脚杯,姿态优雅惬意,像只慵懒的小狐狸,“我就说家里怎么乌烟瘴气的,敢情是藏了这么多垃圾,垃圾就得丢到垃圾回收站,你说是吧?”
“你!”
盛颜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一家三口扫地出门,但现在她得忍着,一点一点来才更有趣。肆
“滚回你们该住的房间去。”
父母的房间被他们霸占,她的房间也被霸占,这也就算了,就连逝者的灵堂也被他们撤了去。
盛颜在地下室找到了父母的黑白照,整理干净后,又郑重回归了原位。
就正对着楼梯口,只要薛凤兰他们一下楼,一眼就能看到她父母的死不瞑目的眼睛。
就是让他们一家三口不得安宁!
景公馆。
“景总,依旧没有盛小姐消息!”肆
“景总,沿途监控被人黑掉了,速度远比我们想象中快,所以……查不到那辆跑车的任何信息!”
听到手下接二连三的汇报,景聿珩差点把茶几掀了。
“一群蠢货,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滚出去!”
云初初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盏安神茶过来,柔声柔气道,“珩哥哥,你也别动气,盛颜姐应该是不好意思面对你,这才躲起来的,我想,她是一时冲动才做了那么荒唐的事情,要不……我出面跟大家说清楚?”
这样子,就等同于公开了她未来景太太的身份,简直妙哉!
男人突然回眸,眸色高深莫测,深浅难以看透,云初初自觉闭嘴。
景家父母来了。肆
景母方兰盯着云初初的肚子是看了又看,一脸喜色。
“太好了,老天开眼,让我儿这么快有了孩子,虽然阿齐走了,老天却给我们景家带来了另一个新生命,若不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
方兰说着,泪眼婆娑,阿齐是景家二少爷,可年纪轻轻竟然失足坠亡。
“阿姨放心,今后我和孩子一定好好孝顺你们二老!”云初初乖巧道,尽显知书达理人设。
方兰抹了抹眼泪,“几个月了?”
“才一个月!”
“不错不错,以后你哪也别去,就在景公馆呆着好好养胎!”方兰拍了拍云初初的手,旋即又叮嘱儿子,“阿珩,既然初初怀了咱们景家的孩子,那自然就不能亏待了她,你们自己挑个时间,赶紧把婚事办了吧!”肆
“不行!”反对的是景父景国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