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伽浅去追孩子,傅严琛抓住了她的手腕。孩子被保镖带上另一辆车,伽浅焦灼地盯着小海螺的方向,用力挣扎傅严琛,“你放开我,孩子还给我!他们,要去哪里!”傅严琛冷着声音,表情压制怒意:“小海螺不会有事,他们会把孩子安全送到家。”听到送回家,伽浅反应过来,傅严琛又要把他们关回那栋大房子里,她反应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手腕像被一只铁钳牢牢钳住了,傅严琛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强行将她拉进车内。
伽浅一张脸惨白,她踉跄着后退,转身就要跑。
但她太急了,被自己绊倒,摔倒之际只顾着护着小海螺,自己狠狠栽在地上,胳膊膝盖都被擦破了皮。
她爬起来,膝盖太疼,摇摇晃晃直起身,一瘸一拐还要跑。
傅严琛冷眼相看,抬脚几个大跨步,轻松追上她。
与此同时,身后紧追不舍的保镖也赶过来了。
伽浅的路被他们拦住。
傅严琛招了招手,保镖领意,强行抢走伽浅怀里的孩子。
“妈妈!”小海螺哭喊着被抱走。
“宝宝!”伽浅去追孩子,傅严琛抓住了她的手腕。
孩子被保镖带上另一辆车,伽浅焦灼地盯着小海螺的方向,用力挣扎傅严琛,“你放开我,孩子还给我!他们,要去哪里!”
傅严琛冷着声音,表情压制怒意:“小海螺不会有事,他们会把孩子安全送到家。”
听到送回家,伽浅反应过来,傅严琛又要把他们关回那栋大房子里,她反应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我不要回去,你放开!”
手腕像被一只铁钳牢牢钳住了,傅严琛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强行将她拉进车内。
车门上锁,不论伽浅如何反抗,傅严琛都置之不理,车速开的飞快。
很快,两辆车开进半山腰的别墅里。
保镖们把小海螺单独带走,傅严琛下车,打开后座门,“下来。”
伽浅恨恨地瞪着他,缩在座位最里面,“你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傅严琛面若寒霜,眼底与这黑夜同样黑沉的深不可测,他单膝跪上坐垫,抄住她的腿弯,一手牢牢箍着她的腰将人抱下来。
“你放开我!”
伽浅像条被捉上岸的鱼,用自己全部的力气使劲扑挣着。
傅严琛不为所动,把人一路抱回了卧室。
身体沾上柔软的床铺,傅严琛放下她,她立马跳下床一瘸一拐要走,但傅严琛进来时已经将门锁住了。
她打不开。
傅严琛拿来药和纱布,站在床边,语气平静对伽浅说:“过来。”
伽浅才不过去。
傅严琛放下手中的东西,面上是平和的表情,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他拽着伽浅来到床边,逼她坐下,眸中光影不明,“浅浅,我不想伤到你,乖一点,别再惹我生气。”
他的语气那样波澜不惊,却异常让人畏惧。
伽浅咬住嘴唇,眼中蓄满一眶眼泪。
她能感受到傅严琛克制的怒气,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很莫名其妙,她不敢再忤逆傅严琛,隐忍而委屈地憋住眼泪。
她的脸颊划伤了,沾了灰,脏兮兮的,像只花脸猫。
裙子也破破烂烂,膝盖的伤最触目惊心,擦破一大片皮。
傅严琛蹲下,沉默着处理她的伤口。
消毒水倒上去,傅严琛没收着力,像是就要故意让她记住疼似的。
“嘶。”耳边听到伽浅不由自主的抽气声,他手中的小腿因为疼下意识往回缩了下。
傅严琛抓紧她脚踝不让她再动,后面的动作放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