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换了鞋,顺势关了门,瞧着立在门口的傅景深,阮沅淡淡开腔:“要不要喝点酒?”傅景深沉吟片刻,在阮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唇角溢出:“可以。”阮沅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直接去酒柜拿了瓶度数比较高的红酒,傅景深解了外套露出里面纯白的衬衫以及黑色领带,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任由阮沅忙前忙后地拿酒杯什么的。厨房里,阮沅轻轻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神情呆滞了那么一会儿,昏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多了
阮沅换了鞋,顺势关了门,瞧着立在门口的傅景深,阮沅淡淡开腔:“要不要喝点酒?”
傅景深沉吟片刻,在阮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唇角溢出:“可以。”
阮沅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直接去酒柜拿了瓶度数比较高的红酒,傅景深解了外套露出里面纯白的衬衫以及黑色领带,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任由阮沅忙前忙后地拿酒杯什么的。
厨房里,阮沅轻轻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神情呆滞了那么一会儿,昏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她多了几分柔和,也多了几分迷梦。
阮沅大约擦了十分钟才出厨房,抬头一眼便望到了傅景深的身影,阮沅眉眼里酝酿了星星点点的浅笑,步子不大,缓缓走了过去将两个擦干的高脚杯放在茶几上。
阮沅亲自勾着身子倒了杯红酒,手指轻轻移动到傅景深面前。
傅景深眉眼如初,只淡淡扫了眼阮沅便伸手握住了那杯红酒,阮沅给自己也倒了杯,同傅景深碰了碰,慢慢抿了口,红酒顺着喉咙轻轻往下咽,半仰着脑袋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在加上这灯光气氛的配合,越发的迷人和性感。
傅景深喉咙一阵干哑,跟着喝了口红酒,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静静地喝着酒,仿佛这目的就是这么单纯,为了喝酒而喝酒。
差不多一瓶快完了,阮沅眼神迷离,大胆地瞧着傅景深,见他面不改色,压根儿没有半分醉酒的状态。
阮沅突然开口:“你之前不是酒精过敏么,怎么喝得这么厉害了?”
阮沅话一出就后悔了,喝了酒以后脑袋转得没那么快了,连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了,阮沅眉眼低垂,脸颊上慢慢爬上了浅淡的红晕,此刻这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倒是惊艳而又透着迷人。
傅景深淡淡地盯着阮沅,薄唇轻轻启动:“天天应酬,避不开的就全喝了,过敏也都好了。”
傅景深说得特别轻松,简短几句话就交代了一个遍,可事实并非如此。
阮沅走后,他一个人颓废到把自己关在公寓谁也不见整整喝了三个月,最后顾东行看不过去撬开锁跑进去骂了一番傅景深,也不知道是不是顾东行骂一顿好了还是他自己想通了,傅景深从那之后彻底恢复原样,一心扑进了工作。
只是变了,变得越发的阴晴不定,冷漠,甚至不近人情,除了对顾东行几个稍微好点,傅景深基本上不会露什么好脸。
发了疯拼了命的赶工作,无数次飞国外想要找到阮沅的踪迹可是无数次都是失败,每从国外回来一次傅景深就把自己关在公寓狂醉一次,渐渐的那酒量自然而然的上来了。
傅景深想到这,抬了抬眼皮,认真地望着阮沅,见她眉眼如画,依旧是那般美艳动人且是活得好好的阮沅,傅景深便觉得这一刻好像什么都值了。
六年前阮沅过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俩其实早就开始冷战了,也不算冷战,是阮沅单方面冷落他。
那时候他的工作室才成立,他天天忙得不可开交,基本上没什么私人时间,阮沅同他也慢慢疏远。
可他再怎么没有时间也会在得空的那一小会儿给阮沅打电话发短信或者亲自开车跑去她学校,车子停在外面他自己徒步走进去默默地看几眼阮沅,看完又马不停蹄地驱车回去见客户。
阮沅性子急,那时候小姑娘都这般自信,抬着头颅,满脸肆意,经常同他说:“傅哥哥,我以后的男人一定要把我宠在骨子里,要把我的所有事都放在心上,把我放在首位。他还得要有自己的事业,还得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