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现在世子爷跟自家主子和好了,她也不迁怒长远了。“咱们这是去哪,有烤肉吃吗?”小丫鬟坐在车厢,探出半个头,双丫髻上系着的红头绳随风飘起,衬得她娇俏可人。长远忍着想捏她肉乎乎小脸的冲动,微微攥紧手心,嗓子发痒轻咳一声。“去爷京郊的温泉庄子上,烤肉自然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就算庄子上没有,他也可以去猎两只野物给这馋嘴的小丫头吃。“那就好!”春桃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甩上车帘子坐了回去,她捧着糖果子吃得香甜,完全不顾外面受冷落的人。
闻言,阿鸢呆愣的张开嘴,男人捏着杏脯放在她口中。
杏脯酸甜,入口生津,男人的指腹抵着她的唇,阿鸢下意识抿住。
小通房的口腔温热,香舌更是扫过他的指尖,卫循眼眸蓦地幽暗下来。
指腹抵着杏脯往里推了推,拇指则是按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咀嚼吞咽下去。
等一块杏脯吃完,阿鸢口中已经尝不到苦味。
辰时的阳光从窗棱中映照进来,将两人纠缠的身影也映在窗纱上。
春桃早已被嬷嬷拉走,小丫鬟年轻没有眼色,嬷嬷可察觉到主子间的暧昧。
没有外人在,卫循的眼神更加肆意起来。
他捏着小通房精致的下颌让她缓缓抬头,眸子凝住她的。
“还苦吗?”
男人微微俯身,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阿鸢被烫得侧头,脸颊已经飘起粉霞。
“不......不苦了......”
“是吗?”男人轻哼一声,指腹更加用力,迫使女人目光望向他。
卫循指腹摩挲着她下巴处的软肉,像逗弄自家悄悄藏起利爪的小猫,直到逗弄的猫儿眼圈红润,他才大发善心的收了手。
阿鸢心底狠狠松了一口气,以为男人就此放过她,可不料下一瞬她纤腰便被揽住,男人薄凉的唇覆住她的,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便让我......尝尝。”
阿鸢的腿此时还是软的,半边身子依偎在男人怀中,浑身的支撑都在他的手臂处。
她抬起头,被迫承受男人的吻,红唇被男人的大舌撬开,霸道的缠住她的香舌,夺走她口中所有的甜。
“唔......”
阿鸢身子发软,手下意识撑在他的胸膛,男人的手从她纤腰慢慢移在她的后背,压着她索求更多。
一吻结束,阿鸢的舌根都是麻的。
她伏在男人胸口气喘吁吁,卫循低头便能看到她红艳的唇,那颜色是被他吮吸出来的,只要想到怀中的女人是他的,他的胸口便满涨的要溢出来。
“收拾东西,我带你出门。”
阿鸢不知道卫循要带她去哪,但还是将平日用的东西都带上了。
春桃边收拾行李,边叽叽喳喳跟她聊天。
“主子,您说世子爷要带我们去哪,这时节去踏青最合适了。”
她还没出去玩过呢,听长远说京郊的风景最美,那边离皇家猎场近,春日里会有野兔、小鹿跑出来,用蜂蜜裹了烤着吃最是香甜了。
春桃咽了咽口水,一脸向往,要是这次出门能吃到烤肉就好了。
......
主仆俩收拾完出来时,卫循已经在等着了。
红木马车停在侧门处,长远接过春桃手中的包袱,将她带到后面的马车上。
“谢主子跟世子爷坐前面的马车,你在这看着行李。”
长远怕她路途无聊,还往她手中塞了一包糖果子。
春桃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现在世子爷跟自家主子和好了,她也不迁怒长远了。
“咱们这是去哪,有烤肉吃吗?”
小丫鬟坐在车厢,探出半个头,双丫髻上系着的红头绳随风飘起,衬得她娇俏可人。
长远忍着想捏她肉乎乎小脸的冲动,微微攥紧手心,嗓子发痒轻咳一声。
“去爷京郊的温泉庄子上,烤肉自然少不了你的。”
到时候就算庄子上没有,他也可以去猎两只野物给这馋嘴的小丫头吃。
“那就好!”
春桃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甩上车帘子坐了回去,她捧着糖果子吃得香甜,完全不顾外面受冷落的人。
长远摸了摸差点被车帘打到的鼻子,眼中闪过一抹宠溺,低声嘟囔了一句,“小没良心的,白给你准备糖果子了。”
......
马车驶出长安街,外面的喧嚣热闹声便透过车帘传进来,只是这次阿鸢不敢再掀开车帘往外看。
卫循的马车宽阔,里面更是五脏俱全。
男人手持公文,一只手握着茶杯,阿鸢坐在他对面,拘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跟卫循出门,男人的性子也不像会带她出去玩的,阿鸢脑子里乱想一通,连男人要将她卖掉的可能都想出来了。
卫循就看着小通房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又舒展开,整张小脸像张调色盘,有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咳!”
他握拳轻咳一声,手指翻了页公文,声音惊扰了小通房,阿鸢慌乱的回过神,抬眸悄悄看向男人。
卫循虽低着头,但余光已将她的反应都尽收眼底,看着她小心翼翼偷瞧的模样,他嘴边勾起笑意。
“过来。”
他放下公文,拍了拍身侧的位置。
阿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身子一颤,后背贴紧车壁,男人眼睛眯了眯,车厢里的温度都降了许多。
“过来。”
卫循又重复一句,阿鸢知道自己躲避不了,遂咬着唇起身。
正巧这时马车驶过一处坑洼,车身颠簸,阿鸢也忍不住身子前倾扑了过去。
眼看她头就要撞上车壁,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捞入怀中。
阿鸢脸色都吓白了,小手攥住男人的衣襟,颤颤巍巍抖着。
“乖,别怕。”
卫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得安抚着,周身的戾气也早已化为怜惜。
阿鸢红着眼圈从他怀中扬起头,小声哽咽道,“妾没事的......”
她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马车的座位虽宽敞,但容下两人也显得逼仄,出门在外,卫循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粗壮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自顾看着公文。
阿鸢原本还紧张卫循会在车上,可等了片刻,男人只是忙于公务,她放下心来。
车子晃晃悠悠,她也有了乏意,昏昏欲睡起来。
睡着的阿鸢没有看到男人含笑的眼,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盛满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