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马车内。褚承凡却是笑意吟吟望着庄吟凰。笑得庄吟凰心里直发怵:“你笑什么?”“开心。”褚承凡说。庄吟凰更觉莫名其妙了:“你刚刚还在生气,如今又开心,是不是该去寻太医来瞧瞧了?”“我是开心你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你是芸汐。”褚承凡眉眼弯弯看她。庄吟凰顿了半晌,这才睨他:“别人?难道不是你的心上人吗?”“什么心上人?”褚承凡不解,思虑片刻,神色透出些许慌张,“芸汐,你莫非还真的怀疑我跟徐纤洛的关系吗?我以前就跟你解释过的。”
庄吟凰轻笑了下。
“开句玩笑罢了,莫要当真。”
徐纤洛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然而还不等她松口气,就听庄吟凰又笑道:“毕竟当初将你从栖音楼赎身,安顿好你的人是我,算起来我也是看着阿皓从你肚子里长大的。”
徐纤洛浑身僵住。
“娘娘这又是在开玩笑吗?当初将奴家赎身的人分明是芸汐公主。”
庄吟凰看她:“是呀,是我呀。”
“你……”徐纤洛心下生寒,不觉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娘娘不要同我开玩笑了,芸汐公主是先皇后,已身亡了。”
这话才出,不等庄吟凰回话,一侧的褚承凡便不悦拧眉了:“徐纤洛,慎言!朕的皇后从来就只有芸汐一人,从前是她,如今这个也是她!”
徐纤洛面色发白,讷讷称是,到底不敢多言。
途径溪边。
所有人做短暂休憩。
徐纤洛先抱着阿皓下马车。
褚承凡和庄吟凰却迟迟没下来,她不好多看,只好抱着儿子去了一旁。
此刻的马车内。
褚承凡却是笑意吟吟望着庄吟凰。
笑得庄吟凰心里直发怵:“你笑什么?”
“开心。”褚承凡说。
庄吟凰更觉莫名其妙了:“你刚刚还在生气,如今又开心,是不是该去寻太医来瞧瞧了?”
“我是开心你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你是芸汐。”褚承凡眉眼弯弯看她。
庄吟凰顿了半晌,这才睨他:“别人?难道不是你的心上人吗?”
“什么心上人?”褚承凡不解,思虑片刻,神色透出些许慌张,“芸汐,你莫非还真的怀疑我跟徐纤洛的关系吗?我以前就跟你解释过的。”
“你是说过,她家对你有恩,你才会处处护她,”庄吟凰淡淡点头,停顿片刻,却是话音一转,笑道,“不过如果真的只是报恩,你为什么对她的儿子也那般好?你们看起来不像只是毫无关系。”
褚承凡眉头拧起,随即说:“其实我与阿皓也没有太熟悉,一年不过见两面罢了,但阿皓自幼便很亲近我,我便随手哄哄。”
听闻这话,庄吟凰思绪微转,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她还想说话时,褚承凡先一步再度开口:“其实我也明白,阿皓不过三岁孩童,会这样做,很大可能是被徐纤洛教的。”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庄吟凰定定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褚承凡沉默片刻,随即叹了口气:“但纤洛毕竟是徐家仅剩的后代,我总不能对她赶尽杀绝,她如今在这里作,时间久了我不理她,自然就知道放弃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吗?”庄吟凰忽地问他。
褚承凡笃定点头:“自然。”
庄吟凰却没有再吭声了,只扯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显然是不信的态度。
“你要如何才信我?”褚承凡拉住她的手追问。
庄吟凰轻轻推开他,那些被她压下的想法又一次涌上来。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来:“可那晚她亲了你,你也不曾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送征那日,你将她的手帕揣入了怀里,桩桩件件,无不表示着她对你的特殊,你叫我如何信你真的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