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道了一声进来,小佣人心急火燎推开房门汇报:“少夫人,少爷发现摄像头了,全给拔掉了。”姜黎黎淡定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佣人一走,姜黎黎就打开了电脑,紧接着主卧室的画面就呈现在她的电脑里了。镜头那边。岑聿礼在忙的时候,叶楚便在梳妆台跟前傻傻地坐着,没敢去床上睡,也没敢动姜黎黎的任何东西。也许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叶楚在梳妆台跟前坐了没多久就趴着睡着了。办公桌那边,岑聿礼见叶楚睡
苏慕白话没有说完,岑聿礼轻笑道:“谢!肯定要谢。”紧接着又说“景阳那边缺人手帮忙,我看你就很合适,正好过去锻炼锻炼。”
苏慕白听闻要去陆景阳那边,脸色瞬间煞白:“三哥,你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啊!那地方不是人……”
苏慕白还没诉苦完,岑聿礼拨通了电话:“夏程,替苏少爷准备一下。”
……苏慕白欲哭无泪:“三哥,我是哪做错了吗?我改,我改还不成吗?”
“是不是你跟叶楚还没和好?那你自己个多哄哄啊!而且我昨天帮你把南烟的思想工作都做通了,南烟说她不强求你,让你们自己解决问题,她还把叶楚帮你喊回去了。”
“南烟说了,她尊重你的选择。”
苏慕白越往后说,岑聿礼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噼里啪啦一通说完,夏程进来了,一本正经的看着苏慕白:“苏少爷,火车票已经帮您订好了,二爷会在那边火车站接你。”
“三哥,我错哪了?”苏慕白真要哭了。
他这么玲珑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落到陆景阳一样的下场。
被夏程请出岑聿礼办公室之后,苏慕白从兜掏出手机就给沈离他们打了过去,大伙却爱莫能助,只让他保重。
苏慕白最后没法给他妈打了电话,让他妈帮忙去求情。
电话那头,苏夫人一边打着麻将,一边说:“慕白,我觉得北城的决定特别好,你这孩子平时就是太不稳重,是该去锻炼一下,我和你爸都很感谢北城的,咱们家公司的事情有你爸在你就放心吧!”
……苏慕白。
他忽然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办公室里,想着苏慕白生无可恋的样子,岑聿礼心里头这才稍稍出了一口气。
他什么时候为叶楚喝醉酒了?谁TM让他在姜黎黎跟前瞎扯了。
想起姜黎黎的‘大气’和她今天早上的满不在乎,岑聿礼的脸色一下又不好看了。
自打沈良州回来了,她的态度明显就变了,甚至把他往外送。
是想从他这里找突破口离婚?
姜黎黎要是这个想法,那她想的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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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
岑聿礼领着叶楚回到御临湾时,姜黎黎正好下楼。
“南烟。”叶楚见姜黎黎下来了,她连忙打招呼。
“少夫人。”夏程拎着叶楚的行李,也尴尬的打招呼。
姜黎黎淡漠地瞥了几人一眼,若无其事的下楼,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水,谁都没搭理。
叶楚见状,主动的前去解释:“南烟,北城说你心情不太好,让我过来陪陪你。”
岑聿礼为何让她过来,叶楚心里跟明镜似的,眼下是碍于尴尬在圆场。
夏程跟在两人身后也尴尬,BOSS这闹的哪一出,他都看不懂了。
岑聿礼却冷着脸说:“你怕她做什么?”说着又看向夏程吩咐:“夏程,你把行李放去主卧。”
“啊!主……”夏程话没有说完,看岑聿礼一个冷眼扫去,他马上回应:“好的BOSS。”
夏程拎着行李从姜黎黎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眼里全都是同情。
哎!这次恐怕真要散了。
这时,江嫂从厨房出来了,低声道:“少爷,宵夜做好了。”
岑聿礼没有什么表情的看向叶楚:“先去吃点东西。”
叶楚的眼神仍然停留在姜黎黎的身上,看着她说:“南烟,你晚上吃饭了吗?一起吃一点吧!”
姜黎黎停住了上楼的步子,转身看向了叶楚:“叶楚,岑聿礼既然把你带回御临湾,那你在他心里就值这个分量,与其想着怎么跟我周旋,不如多花点心思把他套牢。”
岑聿礼没明目张胆的时候,她还能放两句狠话。
岑聿礼把人都带回来了,她要是还拿自己当陆太太,那是跌自己的份儿了。
说完,她要转身离开时,又提醒了一下:“对了,证据给我留得充足一点。”
这次说完,她直接上楼去了。
客厅那边,岑聿礼两手抄在裤兜,脸色极其的难看。
姜黎黎的反应,岑聿礼好像重重一记拳头打在软棉花上。
岑聿礼的旁边,叶楚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不说话,她也不开口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叶楚随岑聿礼来到楼上的主卧室时,听岑聿礼说让她在这里过夜,一下就慌了:“北城,这样不好吧!你和南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误会的话你去解释一下。”
“女人都爱听好话,一哄就好了。”
岑聿礼没有理会叶楚,走到床尾的边柜跟前,挪开花瓶从里面找出了一枚针孔摄像头。
紧接着,他又陆续从其他地方找出了几枚针孔摄像头。
看着岑聿礼扔在茶几上的针孔摄像头,叶楚的脸都吓白了,一动不敢动了。
次卧,姜黎黎刚洗完澡,小佣人便手忙脚乱的敲响了房门。
姜黎黎道了一声进来,小佣人心急火燎推开房门汇报:“少夫人,少爷发现摄像头了,全给拔掉了。”
姜黎黎淡定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佣人一走,姜黎黎就打开了电脑,紧接着主卧室的画面就呈现在她的电脑里了。
镜头那边。
岑聿礼在忙的时候,叶楚便在梳妆台跟前傻傻地坐着,没敢去床上睡,也没敢动姜黎黎的任何东西。
也许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叶楚在梳妆台跟前坐了没多久就趴着睡着了。
办公桌那边,岑聿礼见叶楚睡了,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看了半晌,然后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拿了张他和姜黎黎都没用过的薄毯顺手扔在她身上。
之后转身走到了书架那边。
抬手拿起一本书,轻轻翻开书页,岑聿礼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张很多年前的旧照片,是一张集体照。
电脑跟前,岑聿礼的一举一动姜黎黎尽收眼底。
岑聿礼从书里翻出那张照片的时候,姜黎黎不禁怔了一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张照片应该有七八年了。
岑聿礼怎么把这张照片保留了?他在意的又是照片上的谁?
从第三视角看着自己的房间,以及岑聿礼手里的那张照片,姜黎黎忽然意识到她和岑聿礼结婚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拍过婚纱照,没有过合影。
岑聿礼一直在看那张照片,姜黎黎看了一会儿就把监控退出来去休息了。
夜深人静,姜黎黎虽然睡着了,但总觉得隐隐不安,就连在梦里都觉得有人在跟踪她,窥视她。
一阵难受的鬼压床,姜黎黎猛地睁开眼时,只见漆黑的房间里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坐在沙发上旁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