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和许星如告别的欲望过于强烈,强到让自己久久不能迈出步伐。沈执与陪着她,也不催促,只说:“告个别也挺好,免得总是牵肠挂肚的想着。”江泽林没回答。又半个小时过去,天上忽然开始下雨,密密麻麻的洗刷着这座小镇。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打的街边的树枝都低了头。司机按下车窗,探出头来提醒:“沈总,这雨下的太大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走不了了。”沈执与看了眼江泽林说:“再等等。”
江泽林病房外。
许星如站在门口,手里捏着江泽林这三年来的行踪调查。
所有的一切都没问题,除了那家心理咨询室。
他猜测江泽林是去了那家心理咨询室,然后用特殊的方法做了催眠,忘了他们在一起的那三年。
推测出这一切的那刻,他心口一阵绞痛,连呼吸都痛到发颤。
甚至不敢去想,江泽林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说出:“你有你的职责,我不怪你,但我也没法再继续爱你”后,走进这家咨询室。
他当时就按捺不住,直奔江泽林的病房。
没成想却在病房门口听见了她和沈执与的对话。
两人对未来规划的讨论声不断透过门缝传来,一切都很好,只是没有自己。
许星如顿时没了推门而入的勇气。
他站在门口,王则民喊了几次“钟队,钟队!”,他都没反应。
王则民一头雾水,只好伸手去拍许星如的肩头。
不料许星如却突然回过头来:“走吧。”
王则民顿时被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惊到,一边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小声嘟囔着:“怎么颓废的跟失恋了似的。”
许星如没听见,脑子里满是江泽林即将离开的事情。
他满怀心事,干脆将一切安排好,当晚就带着人和案卷回了当地警局,甚至都没和江泽林说一声。
江泽林觉察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沈执与不想让她的身上留下疤痕,待到伤口开始结痂,就联系了海城的最好的医院,坚持要给江泽林最好的医疗条件。
江泽林没法反驳,只能任由沈执与安排。
离开城镇的那天,江泽林在医院门口等了又等,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期盼什么。
只是想和许星如告别的欲望过于强烈,强到让自己久久不能迈出步伐。
沈执与陪着她,也不催促,只说:“告个别也挺好,免得总是牵肠挂肚的想着。”
江泽林没回答。
又半个小时过去,天上忽然开始下雨,密密麻麻的洗刷着这座小镇。
起初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不多时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打的街边的树枝都低了头。
司机按下车窗,探出头来提醒:“沈总,这雨下的太大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走不了了。”
沈执与看了眼江泽林说:“再等等。”
“不了,执与哥,我们走吧。”
江泽林攥紧手,率先迈出一步,准备上车。
偏偏此时,身后传来呼声:“江泽林!等等!”
江泽林驻足,惊喜回望,却只在转角处看见了钟方念。
她眼里的光霎时散去,只剩无尽的怅惘:“钟警官……”
钟方念皱着眉头,上前来递给她一个盒子:“这是我哥让我给你的,他忙着查赵家村的案子,没时间来和你道别。”
江泽林五味杂陈的接过盒子:“赵家村的案子还没查完吗?一周前不是就查的差不多了吗?”
提起这些事,钟方念就火大。
她挥了挥手,“别提,就赵家村学校里的那个校长,不知道求了谁,竟然请动了秦淮哥给他做辩护。”
“现在对方咬死,我哥那天救你的时候对已经被抓捕的校长动了手。”
“我哥他现在已经被停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