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安澜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朝周寅走去,她走到他身边喊了句:“哥哥。”周寅看着她,嗯了声。安澜有心欺负他,在他应答的瞬间,忽然伸手便去抓桌上那本被他合上的书,周寅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和挡住,那本书便被安澜一把抓在手上。她得意且的笑着问:“哥哥你藏了什么?”周寅没说话,安澜狐疑的看向他,见他没反应,她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书本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竟然是张素描画,而画上,长头发,裙子,脸部线条,竟然是个才描了轮廓没有脸的女生!
这一天的安澜没有再往外边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不过她也没有去找周寅,都是待在自己房间,没怎么出过门……直到晚上孟承丙的电话打回了家里,保姆跑来安澜房间,说是让她下楼去接听,安澜这才从房间内出来,去了楼下。
她拿起电话,第一句话,便是无比甜美乖巧的一句:“爸爸!”
远在国外度假的孟承丙,在听到如此舒心的称谓,自然是心里也荡漾着欣慰,他在电话内问:“安澜,爸爸是想问家里好不好?”
安澜可不认为孟承丙打回来电话,是为了她这个拖油瓶的,这个时候她自然得表现一番她的作用和功劳,她说:“爸爸,家里一切都好,哥哥也特别的好。”
孟承丙在国外一直都很担心周寅,他也打过几回电话……不过都是保姆接了,也没问候到安澜,他笑着说:“是吗?那就好,我和你妈妈都很担心你跟哥哥。”
安澜瞟了一眼楼上,为了表达家里的一切都如常,她添了句:“哥哥现在正在楼上上课呢,您要跟他讲话吗?”
孟承丙说:“不用了,你让哥哥安心上课吧,你同你妈妈说会话。”
安澜坐在这边很是听话的回了句:“好的,爸爸。”
之后电话又被洛禾阳接听,也不过是那几句关心的话,洛禾阳在电话内嘘寒问暖……不仅对周寅,还对安澜,俨然就是一个标准的好后妈,一个好亲妈。
安澜同他们通了许久的话,他们在确认家里一切都好后,才挂断了电话,而安澜在听见那端断线后,她将电话筒放在了茶几上,接着抬头看了一眼楼下。
安澜想着,今天好像还没刷好感,她又朝着楼上跑去,到达楼上周寅的房门门口,她将门缓慢推开,先观察了周寅在里头干嘛。
安澜看到一个略偏削瘦的安静背影,正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在看书还是在学习,而老师似乎已经从家里离开,没见到踪影,安澜直接推门进去,喊了句:“哥哥。”
周寅停下笔回头,看向身后走来的安澜,他将书合住。
而安澜正好见到他这细微的动作,她停住朝那书本扫了一眼,她看到书本中间有张露在外头的半张纸。
那是什么?
安澜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朝周寅走去,她走到他身边喊了句:“哥哥。”
周寅看着她,嗯了声。
安澜有心欺负他,在他应答的瞬间,忽然伸手便去抓桌上那本被他合上的书,周寅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和挡住,那本书便被安澜一把抓在手上。
她得意且的笑着问:“哥哥你藏了什么?”
周寅没说话,安澜狐疑的看向他,见他没反应,她看了他一眼,直接将书本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竟然是张素描画,而画上,长头发,裙子,脸部线条,竟然是个才描了轮廓没有脸的女生!
安澜惊讶的指着素描画上还没脸的女孩问:“哥哥这是谁?!”
周寅竟然偏过脸,依旧没有回答安澜。
安澜凑过去又问:“哥哥,你画的是谁?”
周寅仍旧转过脸,不看安澜,脸上虽然平静,可安澜明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不寻常的情绪涌动。
安澜再次拿着那张画研究了几眼,裙子不是他们学校的校服吗?他画的好像是学校内的女生,难不成是———
在安澜正往下想时,周寅忽然伸手将那张素描画从安澜手上夺了回去,他重新夹在那本书内,对安澜说:“随便画的。”
安澜怎么会相信他,她的直觉告诉她,素描画上的女生是他们班的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