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将皇帝的衣裳当做手帕的第一人,殷礽不仅不生气,还心疼她蹭了衣服红了鼻子,白皙的小脸上唯有鼻子是红红的,更增添了一些娇憨。“没事,爹爹的衣服宁儿随便用。”若不是这么多年来修炼成了精,穆征的下巴恐怕已经掉到了地上,毕竟与自己所认识的皇帝差距大了不是一星半点。“皇上不能这般宠公主,若是宠得无法无天,将来……”“最好将来没人敢娶她,朕的女儿这么好,嫁给谁朕都心疼,朕宠她一辈子。”
想着想着殷昭不知道拿了什么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打完后又找了块干净地方擦了擦,待自己反应过来,她似乎已经成为焦点。
“爹爹,宁儿不是故意的。”
这应该是将皇帝的衣裳当做手帕的第一人,殷礽不仅不生气,还心疼她蹭了衣服红了鼻子,白皙的小脸上唯有鼻子是红红的,更增添了一些娇憨。
“没事,爹爹的衣服宁儿随便用。”
若不是这么多年来修炼成了精,穆征的下巴恐怕已经掉到了地上,毕竟与自己所认识的皇帝差距大了不是一星半点。
“皇上不能这般宠公主,若是宠得无法无天,将来……”
“最好将来没人敢娶她,朕的女儿这么好,嫁给谁朕都心疼,朕宠她一辈子。”
果然是她爹爹,小殷昭这年纪也就四岁,怎么老一辈之间谈话这就聊上谈婚论嫁的事情,好像没有任何铺垫。
殷昭可以肯定将来自己是不会被爹爹用来和亲,不过穆征这个老狐狸就不一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给她下绊子,还是得早点将他解决掉。
殷礽一门心思扑在殷昭身上,怎么可能转移,心疼地要死,怪自己昨晚上回去太晚,让她等了那么久,害她了风寒。
起身回了周府,找大夫瞧了,只是轻微着凉。
殷昭自己也知道,小孩子着凉后发烧都是正常的,是在不断增强抵抗力。
所以她不听大夫的话,没有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跟着周承尧一同去牢里把凌长修放出来,没想到他这几日惩罚自己滴水未进,晕了过去。
周承尧没法,只得带着他回府休养,若不是殷昭的吩咐,他估计都不想去大牢放凌长修。
下午,殷昭守在凌长修的门前同周承尧练起功夫来,不过还是离得有些远,免得传染病气。
周承尧拿着穆允晖的口供仔细阅读,他手上的是誊抄来的,翻烂了、丢了都没事,又时不时开口与殷昭讨论一二。
“原本还以为会与穆征有关,没想到竟然只是他儿子。”
“他的初衷也只是想引起慕将军的主意,只不过最后害人害己。”殷昭站直取出帕子打了喷嚏,又吸了吸鼻子,病来如山倒,没忍住又猛地打了喷嚏,捻着帕子擦了擦鼻子。
因为殷昭生病,周府内外都十分警惕,帕子要最软的,且不能有绣花,不能弄伤她的鼻子,汤药也不能是苦的,若是苦的,也要想方设法弄甜,这可是愁煞了人,暗地里又有人看着她出现一点状况都会被告诉殷昭。
殷昭忽然觉得头昏,朝着周承尧栽了下去,若不是周承尧手疾眼快,可能那张好看的小脸可就不保了。
大夫顶着一众目光,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生怕自己诊断错误被拉出去砍了。
殷昭不自觉分开双唇,吐出一口气,自然地翻了个身,双手我成拳放在身前,打着轻轻的鼻鼾沉沉睡过去。
幸好只是睡着了,众人悬着的心放下。
大夫松了口气,在看到殷昭用过的帕子时不禁怔了怔,这么小的孩子就要用安神香吗?
周承尧看了眼大夫,提出送他,到门口询问,“你发现了什么?别瞒着。”
“小姐的帕子上有安神香,恕草民眼拙,大概是看错了,还请公子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