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嘉许磨了一大半个晚上,终于在她说完考虑考虑后才摆脱了沈嘉许的紧箍咒。接连两天看沈南知带着大黑眼圈上班,林童八卦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家被偷了?”沈南知喝了赢来的咖啡,感觉精神才好了一点,瞥了一眼乐于吃瓜的林童嫌弃道:“天天换着法地打听别人的情感生活你想干什么?想谈恋爱就自己找个。”一听,林童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不想找,这不是没人看得上吗?”
被沈嘉许磨了一大半个晚上,终于在她说完考虑考虑后才摆脱了沈嘉许的紧箍咒。
接连两天看沈南知带着大黑眼圈上班,林童八卦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家被偷了?”
沈南知喝了赢来的咖啡,感觉精神才好了一点,瞥了一眼乐于吃瓜的林童嫌弃道:“天天换着法地打听别人的情感生活你想干什么?想谈恋爱就自己找个。”
一听,林童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以为我不想找,这不是没人看得上吗?”
她信他个鬼,沈南知:“富二代,工资高,工作忙得出轨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条件都找不了女朋友,是不是得从自身出发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我要求也不高,像你一样就差不多了。”
话刚落,对面的同事忍不住打了茬:“这要求还不高,你是准备上天找嫦娥?”
聊了几句后,又开始一天的工作,下午林童说他请客吃烤肉,不过沈南知拒绝了,她等一下要去一趟秦家。
很多年没有回家,她几乎已经忘记回去的路,打着导航才找到了之前他们住的院子,沈南知去敲门,在第三声的时候门打开了:“你找谁?”
开门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一个年轻的女人,沈南知问:“请问,这里是秦荣纪的家吗?”
女人笑着说:“你找秦厅长?”
沈南知:“嗯嗯。”
“秦厅长已经搬家了,现在不住在这里了。”
见面前的是个漂亮的女孩,女主人多了几分热情:“不过我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
还贴心地告诉了沈南知地址。
“谢谢。”
重新回到了车上,沈南知根据女人给的大概地址去了秦家。
眼前的房子不再是老旧的院子,而是独栋别墅,面积不算太大,很符合秦荣纪现在的身份。
沈南知去敲门,几声过后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带着围裙的阿姨,沈南知微笑着问:“请问这里是秦荣纪厅长的家吗?”
阿姨迟疑了会:“请问你是?”
“我是他家亲戚。”
见她是女孩子,阿姨没在问什么:“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去问问秦先生。”
沈南知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院子里不仅有一个小小的菜园子,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儿,透着一股简朴的气息。
在沈南知将院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后,阿姨又重新开了门,与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身穿LV裙子年轻女孩,见面前的人,女孩语中先是一亮,然后是不屑:“你是谁?”
看这身打扮,大概率是秦荣纪后面另取生的女儿沈南知平静道:“我叫沈南知,沈慧的女儿。”
只见面前的女孩愣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吼:“你来干什么?”
看来是知道她的,沈南知没在客气当即推开门,不顾两人的拉扯跨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餐桌上坐着一家人正在吃饭,秦荣纪坐在主位,大概是因为职位高了,身上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而他旁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和刚才的年轻有点挂像,应该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右手边是两个年轻的男人,一个长得有点像他,一个不像并且长得很帅。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餐桌上的其乐融融瞬间凝固,秦荣纪的笑在看她的那一刻就停止了:“你来干什么?”
她来干什么?
时隔几十年不见,她亲生父亲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她来干什么?
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捅进她的心窝,血流不止。
她说过不在乎,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年轻的女孩秦荣纪不高兴,赶紧撒娇:“爸,我不让她进来是她非要进来的。”
也许是怕自己的女儿被牵连,他旁边的女人站起身拉过自己的女儿:“不关你的事,去坐好。”
不是自己的家,她也不想多呆,忍着心口的闷,沈南知对上面前不悦的目光,平静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在秦家拿了多少钱,麻烦你退回来,我不是你的女儿轮不到你卖我。”
话刚落,秦荣纪筷子啪的一下砸在了桌子上,生气地说:“给我滚。”
筷子反tຊ弹落在她的脚下。
瞥了眼面前的筷子,沈南知面色无异道:“我自己会走,我就是想告诉你,别以为你坐到这个位置你的那些肮脏的事就会烟消云散,如果你不把秦家的钱退回去,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说完当即走了出去。
离开之前,沈南知抬头看了眼这个房子的布局,外面有多朴素,里面就有多奢华。
亏得她来的时候还在想秦荣纪看到她会不会有那么一点愧疚,看来是她低估了他的无情。
没有他妈的牺牲,哪里有他今天的位置。
想想昔日两人恩爱的模样,真是讽刺。
沈南知刚上车关上门,就见窗外有人在敲她的窗。
她摇下车窗一看是刚才坐在秦荣纪右手边那个从她进去就一脸看戏的人,沈南知语气不善:“有什么事?”
“你是秦南知?”男人痞着笑问。
随着他的弯腰,他皮衣里的白色的绒毛衣显露了出来,衬着他的脸更加精致有型。
“不是,让开。”沈南知移开眼,冷言道。
说完,没等对方说话,当即开车走人。
窗户只剩最后一丝缝,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记住,我叫楚曜。”
他是谁与她什么关系,真当自己是碟子菜。
沈南知的到来,打破了原本的其乐融融。
窒息的气氛连阿姨都不敢靠近。
年轻的女儿叫秦蓁蓁,见自己心爱的人见到了自己家这么不堪的一面,对着自己妈妈就是一通抱怨:“这个沈南知真恶心,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旁边的女人是杨云,见好不容易邀请到的人就这么走了,心里也不舒服边打量秦荣纪的脸色边说:“我说也是,这么多年都不来,一来就撞上楚曜来家里面,还说了这么多忤逆的话,还希望楚荛不要多想什么。”
本来秦荣纪因为沈南知的话心里就烦,现在更烦了当即吼道:“还不是你教的好儿子,不然我用得着低三下四地去找人来给他擦屁股吗?”
一声吼后,桌上的人都安静了,只有旁边的秦辉低头嘀咕道:“我还不是想做点成绩给你看,免得你一天看我不顺眼,谁知道会亏这么多钱。”
原本一起合作的时候说的是一定稳赚不赔,谁知道到后面不仅仅赔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秦荣纪看了一眼旁边不成器的儿子:“你公司账户上有多少钱?自己拿出来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
不是怕沈南知,而是她后面有周家,他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了容不得半点差错,不然将功亏一篑。
秦辉一家三口一听不高兴了,杨云抱手埋怨:“凭什么她叫还就还,又不是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