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可起来了?出事儿,出事了!”本来兴致昂扬,现在一下子全被明心给打搅了。曹琰面沉如水,烦躁起身,“明心,若这次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定不会轻饶你!”“哼。”边上美人小小的哼了一声,心中有几分不满,却也乖乖起身。明心连忙匆匆进屋,“相爷,那西夏使臣,死了一个,说是因……因您下令打地板子,重伤不治。”
皇宫。
赵德芳给女帝递了折子,想让赵合德回家住一段时间,和家人团聚。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李明月就准了。
她巴不得赵合德早点儿滚蛋。
每天还要给一个比自己小上两岁的女人请安,李明月心中怪膈应的。
赵合德风风光光地出了宫。
凤车銮驾,带着不少的太监宫女跟在身后,这番排场,堪比女帝出行。
太后娘娘回娘家,得提前清理出一条道来。
一路上,绝无半个平民百姓惊扰。
赵府门前。
赵德芳一大家子早早地就等在门口。
远远见着銮驾来了,纷纷下跪。
“臣,拜见太后娘娘。”
“臣妇,拜见太后娘娘。”
虽说向来都是子女给父母下跪,否则会折寿。
但当家中女儿入宫之后,便轮到家中人给她下跪了,权利再大也tຊ大不过皇家。
别说现在赵合德是太后,她就算只是一个贵妃,该跪的还是要跪。
赵合德在宫女的搀扶下,从銮驾上下来。
瞧着面前的父母,她身子微微颤抖,眼眶发红。
“爹娘,快起来,咱们进去说话。”
在门口哭,不成体统,赵合德强忍着眼泪招呼着进去说话。
进了赵府。
赵德芳屏退下人,连忙将赵合德拉到一边,满脸焦急问道,
“乖女儿,这封信可是你从宫中叫人送来的?”
“爹见这字迹是你的,可上面内容又不像是你写出来的。爹不好去皇宫内问你,便干脆和陛下说了一声,让你回来。”
看着自己亲爹拿出来的信纸,赵合德气得牙痒痒,“爹,这的确是女儿写的。”
想着那狗东西啃出来的印子还未消退,赵合德也只能先吃了这个亏。
“爹,曹琰手上捏了女儿一个把柄。等过几天,把柄消失了,他也再也无法威胁女儿了。”
“好个曹琰,竟然将注意打到了你的身上,真当我赵德芳好欺负不成?”
赵德芳面沉如水,将手上的信纸紧紧地攥成一团。
“爹,这次中了他的计,别无他法,只求爹帮女儿这次。”
看着自己从小到大放在手掌心上的女儿如此哀求,赵德芳何尝不心软?
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这次就给那小子一点甜头尝尝。”
……
下午。
右丞相府。
赵家门口马车如云。
太后娘娘回家省亲,赵德芳便在下午设下赏茶会。
邀请京城官吏、勋贵、豪门望族,以及亲朋好友前来品茶。
赵府门外议论纷纷。
“赵相广发邀请帖,怕是这次茶话会不简单喽。”
“我听说,品茶只是其一,真正的目的是鉴宝。”
“鉴宝?什么样的宝物能让赵相如此兴师动众?”
一时间,赵府门外议论纷纷。
等入了赵府,一个个的又都变了脸色,看着正经无比。
“丞相大人,今日好雅兴。”
“恭喜丞相大人,得以和太后娘娘团聚。”
赵德芳面上带着笑容同他们寒暄着,心中却不断暗骂着。
若不是曹琰拿捏住了女儿的把柄,今日何必花钱给他做戏?
“是啊,太后省亲,着实高兴,但还有理你一件喜事。”
“老夫偶得一宝物,特意请诸位来赏玩,也好帮老夫看看,是否有被奸商坑骗!”
赵德芳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诸位大臣贵族,瞧着莫名,却不知赵德芳为何看着面带笑意,身带杀气,只好默不作声,应付过去。
等人来齐了之后,便是今日重头戏。
“来人,上茶!”
“这可是进贡给陛下的上品,宫内才有的东西,宫内总共只有六两,若不是太后娘娘带了二两回来,我这老头子,怕是这辈子都喝不上了。”
“丞相大人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太后娘娘地位尊崇,更是身怀孝心,时刻挂念丞相大人,当真是可喜可嘉啊。”
大臣们也都很给面子,互相吹捧着。
可当一个个的婢女,将茶盏端上来时,这一个个大臣,满目惊艳。
“这是何宝物?”
连忙将茶盏接到手上,仔细观赏,只见茶盏流光溢彩,通体是琉璃制成,透过茶盏,可看见杯中片片茶叶上下起伏,如同跳舞一般。
这是往日品茶,所欣赏不到的美景。
“看来,这茶盏才是今日的精品啊!不仅色泽通透,流光溢彩,且造型独特,其上的花竟然栩栩如生,真是巧夺天工。”
“我手上这个,是牡丹?”
“我手上的是芍药?”
诸位大臣官员一看,这茶盏竟然还各个不一样,对比一番,凑齐了十二花神。
这场宴会,即便是赵德芳再不高兴,琉璃茶盏的名头也打出去了。
只是,想着这是在给曹琰做嫁衣,即便是被吹捧了一天,赵德芳心中又难受起来。
……
次日。
曹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昨天和李元霸喝了不少,两人都醉得不清,便干脆在珍宝阁住下了。
“李元霸那小子,脑子不咋的,却挺能喝。”
揉了下太阳穴,曹琰觉得喜爱你在脑袋都还有些发昏。
谁说古人的酒都是米酒,不顶用的?
这后劲儿可足得很!
“相爷,您醒了?”
娇滴滴的声音宛若钩子一般在边上响起。
曹琰转头一看,是个身姿窈窕的大美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裸露在外面。
瞬间,曹琰便觉得身下传来一阵热意,伸手将美人拉过来。
“啊!”
一声娇呼,美人柔弱无骨的身子便跌在床上,一双玉臂抵着曹琰的身子,娇羞地低头。
“相爷,您可要对奴家温柔些……”
这欲拒还迎的手段,曹琰如何看不明白?
他轻笑一声,抱着怀中的美女,翻身便要长枪直入。
“相爷,相爷!”
正这时,门外传来明心焦急的敲门声。
“相爷,您可起来了?出事儿,出事了!”
本来兴致昂扬,现在一下子全被明心给打搅了。
曹琰面沉如水,烦躁起身,“明心,若这次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定不会轻饶你!”
“哼。”
边上美人小小的哼了一声,心中有几分不满,却也乖乖起身。
明心连忙匆匆进屋,“相爷,那西夏使臣,死了一个,说是因……因您下令打地板子,重伤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