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少辞也不曾找得到,她存在过的证明,就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蒋少辞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意识渐渐回笼。慌忙的从床上下来,即使身处在陌生的环境,可他的心中,始终只有那一抹身影。但无论如何,他怎么都找不到,哪里都没有。蒋少辞不复往日的淡定,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再也找不到汲羽蔷了……这时门被推开,蒋少辞看向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男人的工作牌上写着,心理医生“林序知”。一瞬间蒋少辞如坠冰窟,寒意布边全身。
汲司勤坐在车里,一阵恍惚。
司机转过头询问:“汲总,我们去哪?”
汲司勤嗓音沙哑,眼中在也没了光彩:“去火葬场。”
蒋少辞没有跟着去火葬场,而是准备起了追悼会。
汲司勤亲眼看着汲母被推进了火中,最后被装进了小小的罐子里。
抱着那没有温度的瓷罐,心中沉重又悲痛。
汲母的追悼会来了的很多人,穿着黑衣,胸前带着白花,一如她之前的葬礼。
汲羽蔷呆呆的站在灵堂中央,似乎眼泪已经流干了,眼中只剩下恍惚。
她好像和汲母一样,看不到日出了。
她就要消失了……
看向了蒋少辞,此时却舍不得离开。
她好像才享受到一点幸福,可幸福却对她来说那样的难以抓住。
汲母离开一个月后,他们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
蒋少辞朝汲羽蔷伸出了手,一如那晚:“蔷蔷,雨停了,我们走吧。”
乌云散去,太阳升起,阳光照射下来,将蒋少辞的影子拖得很长。
可汲羽蔷眼中含泪,站在夕阳下,却没有伸出手,而是抬眸朝他笑了出来:“蒋少辞,我等不到了……”
“就像那天,我没等到太阳出来,起雾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蒋少辞呼吸急促,那强烈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他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
朝她走了两步,却突然不敢上前,只定定的看着她:“蔷蔷,你在骗我对不对?我们回家好不好?”
汲羽蔷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蒋少辞,我就要消失了。”
蒋少辞用力的攥了攥手,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中还带着一丝期待:“蔷蔷,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你忘了吗?绵绵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你难道不要绵绵了吗?”
汲羽蔷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不舍,却又无可奈何:“蒋少辞,这段日子我很高兴,我也原谅你了。”
说到这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只直直的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如果可以,我想今生来世,我们都不要再相遇了……”
她的身影随着日落,逐渐消散,无声无息,就仿佛从未来过。
而蒋少辞也不曾找得到,她存在过的证明,就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
蒋少辞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意识渐渐回笼。
慌忙的从床上下来,即使身处在陌生的环境,可他的心中,始终只有那一抹身影。
但无论如何,他怎么都找不到,哪里都没有。
蒋少辞不复往日的淡定,从未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再也找不到汲羽蔷了……
这时门被推开,蒋少辞看向了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男人的工作牌上写着,心理医生“林序知”。
一瞬间蒋少辞如坠冰窟,寒意布边全身。
林序知推了推金丝眼镜,给蒋少辞倒了一杯水,温声开口:“蒋总,感觉怎么样?”
蒋少辞看着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抹诧异:“我为什么在这里?”
林序知先是一愣,而后反应了过来,解释道:“蒋总,强行催眠确实会损伤一小部分的记忆,但等你遇到熟悉的人,熟悉的场景,就会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