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婵被押着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知道大势已去,哭着跪下。“王爷,妾身当时年幼无知,被那个戏子诓骗了,妾身早就后悔了啊!”她被那戏子的花言巧语和好皮囊给迷惑,没忍住越过了那条线,失了身子。然后脑子一热,就跟着他连夜离开了京城……穆暨淡淡道:“跟本王圆房的是思察。”这不是疑问而是笃定。金婵抖得像筛子,“是……”穆暨惨笑,这真是无穷无尽的嘲讽。他的身体不会骗他,他的身体已经给了答案,可他依然选择做了个睁眼瞎,没有给过思察一丝一毫的信任。
“叫那个舒氏滚出来。”
“敢问王爷,舒氏犯了何事?”
穆暨将剑架在他脖子上,刀刃倏地压下,割破皮肉。
“八年前,纳兰家去木兰围场秋猎的女儿,是哪个?老匹夫,想清楚再说。”
舒姨娘匆忙跑出来,嘶声喊道:“王爷,是金婵,啊——!”
银光划过,一声惨叫,穆暨那把剑的剑尖上滴着血,地上一截鲜红的舌头……
“本王没问你。”他眼眸被冰雪覆盖,依然没了人的温度,淡淡说道:“聒噪。”
这张谎话连篇、挑拨离间、中伤过思察太多次的喉舌,不要也罢。
舒姨娘痛苦倒地,大口吐血,想要惨叫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可穆暨并没有就此停住,手腕一翻,将她的手臂也给削了。
这双打思察的手不要也罢。
舒氏痛醒过来,眼珠子瞪得要脱眶,又痛晕过去,血汩汩流着,顷刻就进气少出气多。
纳兰庆双腿不停颤抖,脚边有水渍聚集。
一阵腥臊味在空气中散开,他真的给吓尿了。
“是思察,是思察!”纳兰庆不停磕头,“当年金婵生病了,才让思察去的啊!”
穆暨闭了闭眼,刚才听到的每个字都像是利器,径直捅向他的心口,将那颗勉强跳动的心搅得稀碎!
他心心念念的臭丫头,被他亲手推入绝境!
“王爷,都是舒氏这贱人自做主张!奴才当时的确不知情啊!”
纳兰庆尽情甩着锅,痛哭流涕。
他知道舒氏的算计后并没有揭穿,毕竟金婵是他宠爱的女儿。
舒氏也将当年去围场的那些下人给的打发得离京城远远的。
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连思察自己也不知道,王爷相中的是她……
纳兰庆没想到会有揭穿的一天,王爷如此暴怒,他真是悔不当初!
“你们还有什么欺瞒本王的?”穆暨木然地发问,他想知道自己愚蠢到了什么地步。
“思察没有陷害过金婵,只有柳氏真以为那封信是思察伪造的,奴才和舒氏却知道,金婵当年是真的跟个戏子私奔了……”
金婵被押着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知道大势已去,哭着跪下。
“王爷,妾身当时年幼无知,被那个戏子诓骗了,妾身早就后悔了啊!”
她被那戏子的花言巧语和好皮囊给迷惑,没忍住越过了那条线,失了身子。
然后脑子一热,就跟着他连夜离开了京城……
穆暨淡淡道:“跟本王圆房的是思察。”
这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金婵抖得像筛子,“是……”
穆暨惨笑,这真是无穷无尽的嘲讽。
他的身体不会骗他,他的身体已经给了答案,可他依然选择做了个睁眼瞎,没有给过思察一丝一毫的信任。
耳边响起思察的声音:“王爷,孩子真的是你的,从我认识王爷开始,就从没骗过王爷。我发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穆暨好恨,太恨了,看着金婵这张跟思察相似的脸,越看越觉得恶心。
可笑他还因此让思察失去了自己的原本的样子。
明明这才是个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