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没听清楚,转脸看向苏慕白。苏慕白翻译:“叶楚,我三哥是在找叶楚。”姜黎黎一听,嘲讽的笑了一下。这份深情,她都要被感动了。岑聿礼明天酒醒,要是知道苏慕白这么肯帮忙,肯定要好好‘感谢’他。半个小时后,叶楚风尘仆仆赶过来了,身上的睡衣没换,脚上穿着拖鞋心急火燎的问:“南烟,北城怎么了?”叶楚匆匆忙忙的出现,姜黎黎忽然觉得自己挺多余的。瞥了一眼岑聿礼,她说:“岑聿礼喝多了,苏慕白说是因
姜黎黎听后,当即变了脸:“失恋?我搁这里好好的也没在外头偷人,他失什么恋?”
苏慕白:“估计对象不是你。”
……姜黎黎。
她是说的,岑聿礼这阵子怎么天天回来,就算是深更半夜也要回家。
原来是在外头吃了气,人家不搭理他了。
难怪成天板着个脸。
两手交叠在胸前,姜黎黎低头看向岑聿礼时,抬腿就踹了她一脚。
“南烟你别啊!”苏慕白赶紧拦着:“别把我三哥给踹坏了,不然明天得赖我身上,说是我踹的。”
又道:“烟姐,你搭把手啊!我一个人扛不动了。”
姜黎黎:“搭个屁,他失恋对象都我不是,我没扔在外面都是好的了。”
姜黎黎话音落下,岑聿礼两手撑在沙发上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又坐了下去。
苏慕白见状,叹了口气:“都闷了好几天,四哥说这状态一看就是失恋,我估摸着也是。”
姜黎黎讽刺地笑了笑,失恋,岑聿礼真有出息。
只是那个女人到底是叶楚,还是他心里没放下的人,姜黎黎懒得多想了。
反正不会是她。
“叶楚呢?他俩这几天在不在一起?”姜黎黎问。
“没看见,估计是吵架了,所以三哥才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这股劲什么时候能缓得过来,从来都没见过三哥这样。”
姜黎黎听着苏慕白的话,冷清清的收回眼神,从兜里掏出手机就给叶楚打了过去:“叶楚,你过来御临湾一趟。”
说罢,没有给叶楚任何回应的机会,姜黎黎就把电话挂断了。
苏慕白:“烟姐,你怎么把姓叶的喊过来了?”
自己把岑聿礼送回御临湾,是在给她创造机会,她看不出来啊?
姜黎黎啪嗒把手机扔在一旁,波澜不惊的说:“解铃得要系铃人,你三哥的酒我解不了,他的心事我更解不了。”
苏慕白:”越是这样,你越要防着点,难不成真不想和三哥过了?“
姜黎黎笑笑说:”他心不在这家怎么防都没用,再说顺境出小三,逆境出梁祝,我越拦,他俩感情越深。“
”而且这么多年我也懒得拦了,他们自己处理问题,你三哥自己选择。“
姜黎黎话音落下,岑聿礼醉着酒,皱着不知嘀咕了两句什么。
姜黎黎没听清楚,转脸看向苏慕白。
苏慕白翻译:“叶楚,我三哥是在找叶楚。”
姜黎黎一听,嘲讽的笑了一下。
这份深情,她都要被感动了。
岑聿礼明天酒醒,要是知道苏慕白这么肯帮忙,肯定要好好‘感谢’他。
半个小时后,叶楚风尘仆仆赶过来了,身上的睡衣没换,脚上穿着拖鞋心急火燎的问:“南烟,北城怎么了?”
叶楚匆匆忙忙的出现,姜黎黎忽然觉得自己挺多余的。
瞥了一眼岑聿礼,她说:“岑聿礼喝多了,苏慕白说是因为你,你处理一下。”
叶楚脸色一变:“南烟,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
姜黎黎:“我先上楼了,有什么需要帮忙你找江嫂。”
姜黎黎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目送姜黎黎上楼,苏慕白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心胸和格局他一个男人拍马都赶不上。
这么好的媳妇,他三哥还不珍惜,他还想要什么?
这都能颁发国民最佳好老婆奖了。
姜黎黎走了,苏慕白再次看向岑聿礼的时候,眼神和叶楚撞上了。
叶楚百口莫辩的样子,苏慕白说:“我帮你先把三哥先送回卧室。”
叶楚猛地回神:“好。”
走廊尽头的次卧,姜黎黎难得的失眠了。
这日子再这么下去确实没有意思,总不能一辈子看着岑聿礼和其他女人爱得死去活来。
以后能不能生孩子当妈,她也已经尽力了。
没这命的话,那她也只能认了。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她也第一回看他喝的烂醉如泥。
要不是太喜欢,太放不下,他哪会这样折腾。
他的一片深情,姜黎黎气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很无力。
同一时间,主卧室那边叶楚守着岑聿礼一直没合眼。
岑聿礼的卧室,这里的空气和每件物品都散发着岑聿礼的味道。
叶楚像是在做梦,如果没有今晚的乌龙她可能一辈子都踏不进御临湾,一辈子不能这么看着岑聿礼。
“北城。”右手轻轻落在岑聿礼的额头上,叶楚的声音很温柔和满足。
姜黎黎和苏慕白说岑聿礼喝醉是因为她,两手紧紧拉着岑聿礼的手,叶楚的眼神格外明亮。
——
次日。
岑聿礼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喉咙一阵发干难受。
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隐隐约约只记得自己被苏慕白扶上车,好像还梦到姜黎黎了。
“北城,你醒了啊!”叶楚见他醒了,连忙去扶:“是不是头很痛?”
叶楚如铜铃般的声音,岑聿礼的脸上明显掠过一丝不耐。
发现是在自己的卧室,叶楚拉着他的手,岑聿礼很快把手抽了回来:“你怎么进来的?”
叶楚看着岑聿礼抽回去的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两手轻轻在裤腿搓了搓解释:“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南烟打电话让我过来照顾你。”
岑聿礼的薄唇顿时失去了血色,姜黎黎是不是贤惠过头了?
叶楚见岑聿礼脸色不好,关切地问:“北城,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岑聿礼:“我让老李送你回去。”
岑聿礼低沉入骨的声音,如同黑夜中的暗芒,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呼吸。
昨夜为了照看他,她连眼皮儿都没敢多眨,他醒来就让司机送她走,这让她情何以堪?让她在南烟跟前面子往哪儿搁啊?
叶楚吞了唾沫,勉强地笑道:“等你吃了早餐,我再回去。”
岑聿礼没有理会她,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给司机打了过去。
叶楚两手轻轻握成拳头,这么多年了,她还要怎样才能走近他一点点,才能让他在意她一点点。
几次想问一下岑聿礼,最后还是没敢开口,只得顺他的意思离开御临湾了。
主卧这边,叶楚前脚一走,岑聿礼后脚就去走廊尽头的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