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雅那么善良,犯得着污蔑她?”陆聂琛急切的喘了一口粗气,深邃的冷眸浸着冰冷,凝向一处:“她嫉妒我喜欢如雅,于是和自己父亲里应外合,让如雅受尽屈辱,倘若不是因为她的掩护,我不会到一年以后才得知真相,她干出的那些龌龊事,我折磨她千百遍都不足以!”景辛亦知道陆聂琛在这件事上敏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沈如雅善良,可苏瑾叶又犯得着去嫉妒她吗?当初的苏瑾叶天之骄女,要学历有学历,名牌大学毕业,成功企业家藏身,更在钢琴上颇有造诣,最要紧的是,那时她已经和陆聂琛成婚,应有尽有,她去嫉妒个处处不如自己的沈如雅,可能吗?
“死?”出了卧室,景辛亦不仅冷笑:“确实还差那么一点,不过也快了。”
陆聂琛浑然瞳孔紧缩,反道:“她不可能死!就算她一只脚迈进鬼门关,没我的应允,我也把她拉回来!”
“拉回来干什么?她出事不是正是你所期望的吗?”景辛亦语气不像是嘲讽,但也差不了多少,极其不耐烦的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问他:“你到底对苏瑾叶干了些什么?”
人再迟点,怕是已经烧出问题来。
陆聂琛黑眸一晦,压下窜动的情绪,平静道:“让她在外头呆了一阵子。”
“你疯了!”景辛亦反应剧烈,“下雪天零下二十度,你让她在雪地里呆着,她本身身体就薄弱,你就这么巴不得她赶紧死!”
陆聂琛偏过脸:“我说过,她不会死,但这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景辛亦念叨一句,忽然就看不懂了,要真是坦坦荡荡咎由自取四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聂琛,我知道你还记得两年前的事,我承认就连我,在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恶心,但是你也要看明白,从始至终都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苏瑾叶经手了那些事,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沈如雅的片面之词,就因为沈如雅的话,你就要把苏瑾叶判死刑?”
“闭嘴!”陆聂琛血目猩红,“如雅不会平白无故污蔑别人!”
“是!那你觉得当初心高气傲的苏瑾叶,就会去伤害沈如雅?”景辛亦实在是不明白陆聂琛到底怎么想的,哪怕再没有实际感情,这一年来的同床共枕,难道没能留下什么?
“如雅那么善良,犯得着污蔑她?”陆聂琛急切的喘了一口粗气,深邃的冷眸浸着冰冷,凝向一处:“她嫉妒我喜欢如雅,于是和自己父亲里应外合,让如雅受尽屈辱,倘若不是因为她的掩护,我不会到一年以后才得知真相,她干出的那些龌龊事,我折磨她千百遍都不足以!”
景辛亦知道陆聂琛在这件事上敏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沈如雅善良,可苏瑾叶又犯得着去嫉妒她吗?
当初的苏瑾叶天之骄女,要学历有学历,名牌大学毕业,成功企业家藏身,更在钢琴上颇有造诣,最要紧的是,那时她已经和陆聂琛成婚,应有尽有,她去嫉妒个处处不如自己的沈如雅,可能吗?
哪一次场合,苏瑾叶不压下沈如雅一头,可偏偏陆聂琛就像是着了魔,过于信任沈如雅。
连他一个外人,都知道在这件事上,要画一个问号。
“不说了。”景辛亦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这么开口也不过是看到两年前天骄之女忽然下坠,凄凄惨惨,动了恻隐之心,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苏瑾叶,和陆聂琛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苏瑾叶情况差强人意,短时间之内醒不过来,我这几天来给她扎针上药,尽量让她好转,不过。”景辛亦咳嗽了一下,“我看了一下皮肤,冻伤严重,以后可能是烙下病根,不能再碰冷水了。”
陆聂琛没有说话,景辛亦打算离开,半途中陆聂琛突然跟了过来,“有治疗手的药吗?关于冻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