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玫想了想,霍逢安现在不想理自己,是因为在找宁微。或许他现在还不知道宁微活着的信息。自己若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霍逢安猛地甩开姜玫的手:“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他只要一想到姜玫那天晚上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抽她一耳光。可惜他不能。师父的恩情这辈子还不完,一个男人打女人又是成何体统?“逢安,你还在生那天晚上的气吗?我错了,我那天就是难过极了才口不择言的,微微那么好,我又怎么可能真心去咒她呢?”
霍逢安最终还是被赶出去了。
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去旅馆的街道上,眼里蒙起一片雾气,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悔恨。
宁微太决绝了,连一个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自己。
“逢安,我终于找到你了!”
面前传出让霍逢安一听就头疼的声音,抬眼便瞧见姜玫泪眼汪汪的模样。
霍逢安下意识地就转身。
他现在不想和姜玫有任何的牵扯,更何况,她还一直咒宁微去死。
姜玫却不这样想,而是大步上前握住了霍逢安的手臂:“逢安,你知不知道微微还活着?”
姜玫想了想,霍逢安现在不想理自己,是因为在找宁微。
或许他现在还不知道宁微活着的信息。
自己若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霍逢安猛地甩开姜玫的手:“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他只要一想到姜玫那天晚上说的话,他就忍不住想狠狠地抽她一耳光。
可惜他不能。
师父的恩情这辈子还不完,一个男人打女人又是成何体统?
“逢安,你还在生那天晚上的气吗?我错了,我那天就是难过极了才口不择言的,微微那么好,我又怎么可能真心去咒她呢?”
姜玫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泪眼婆娑的模样又让霍逢安狠狠地皱起眉头。
若是换做以前他会觉得是自己误会了姜玫。
可姜玫不是一直都在骗自己吗?
“姜玫,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为了你,连妻子都丢了找不到回来了,你却装作一个没事人的样子。”
“就算是欠你父亲的,我也还的差不多了。”霍逢安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发怒。
姜玫脸色一白:“逢安,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你知道我为了来凰城做了多少努力吗?”
霍逢安嗤笑:“这和我有关系吗?”
他竟然不知道姜玫,是如此不讲道理的人。
“姜玫,原来从我这里逃跑了,又开始招摇撞骗别的男人了。”一道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姜玫浑身一怔。
而霍逢安却一脸不解地转了个身。
眼前是一身灰色大衣,头戴巴拿马草帽的男人,一脸嘲讽的表情望着他们。
霍逢安下意识地站在了姜玫的面前:“你是谁?”
他想到了姜玫从南洋回来时告诉自己说的:她被男人欺负了。
何驰不认识霍逢安,所以直接略过了他,看向有些不太自在的姜玫:“姜玫,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你在船上给我下药这件事,我会追究到底的。”
就是这森*晚*整*理么多天过去了,他没有十足的证据。
霍逢安睁大眼睛,转过头,不可置信:“姜玫,你不是说你在船上遇见了一个企图要欺负你的男人,好不容易才逃回来的?”
霍逢安的眼里写满了失望,各种各样的失望。
姜玫呼吸一滞,飞快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是他在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原来你就是这样骗人的?也是,你这种没脸没皮的女人,早就习惯了招摇撞骗。”何驰淡淡一笑,讥讽的话层出不穷。
宁微站在广告牌背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她准备去材料市场看材料,结果没想到碰见了这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