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刚一开门,就听到叶母的声音:“怎么又回来了,你就住在那破医院不好吗?”唐秋此刻身心俱疲,实在没有力气跟叶母争辩,便低着头不说话。叶母见她这样,又说道:“当初可是你逼着我儿子娶你,现在装什么委屈?”对于和叶睿哲的婚姻,是唐秋最后的底线,她抬眼,开口:“妈,我没有逼睿哲。”下一刻,叶母恶狠狠将手边的茶杯砸在她身上,道:“你敢说没有!你们唐家害死了他爸爸,他恨你还来不及,更何况娶你!”滚烫的茶水落在手背上,都不及叶母话语带来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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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脱下身上的白大褂,连轴转了两天,她终于得以喘息。
刚走出医院大门,准备等车,余光却撇到一抹熟悉的色彩。
转眼看去,一辆暗蓝色的加长宾利静静停在路边。
这车,整个辽海市,也只有一辆。
车主,是叶睿哲。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让唐秋的指甲掐进了掌心,一个漂亮女人,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叶睿哲掌控欲强,若非他答应,没人能坐他的车。
至少,身为叶太太的唐秋,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
唐秋眼睛有些发涩,别开了眼。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酷似许凝婉的女人了。
纵然她和叶睿哲已经结婚三年,可在那个男人心里,从未忘记过那位青梅竹马。
很快,车来了,唐秋低着头,逃也似的上了车。
回到家。
刚一开门,就听到叶母的声音:“怎么又回来了,你就住在那破医院不好吗?”
唐秋此刻身心俱疲,实在没有力气跟叶母争辩,便低着头不说话。
叶母见她这样,又说道:“当初可是你逼着我儿子娶你,现在装什么委屈?”
对于和叶睿哲的婚姻,是唐秋最后的底线,她抬眼,开口:“妈,我没有逼睿哲。”
下一刻,叶母恶狠狠将手边的茶杯砸在她身上,道:“你敢说没有!你们唐家害死了他爸爸,他恨你还来不及,更何况娶你!”
滚烫的茶水落在手背上,都不及叶母话语带来的痛。
是啊,叶睿哲恨她都来不及……
叶母发泄之后,自顾自回了房,唐秋垂眸看着通红的手背,低声让佣人将碎片打扫干净。
唐秋躺在床上,疲惫的睡了过去。
梦里,唯有少年时的叶睿哲,站在树下对她露出一个神采飞扬的笑。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莫名其妙,那一瞬间的心动,唐秋记了好多年。
第二天唐秋就回了医院上班,每天忙的昏天暗地。
直到一天接到叶睿哲的电话。
“你回来一趟,我有事找你。”叶睿哲冷淡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进唐秋耳朵里,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但没等唐秋开口,对面就挂了电话。
唐秋请了半天假,刚回到家,就看到门口站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
叶睿哲看上去精神不错,唐秋心里一松,走过去喊道:“睿哲,你……”
叶睿哲将一个箱子朝她推了过来,说:“我妈身体不舒服,接下来一个星期,不要让她看到你。”
唐秋睁大眼睛,看着那黑色皮箱,感觉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
叶睿哲见她没动,抬了抬眼皮,冷笑一声:“这里没有其他人,唐小姐不必如此惺惺作态。”
唐秋看着他眼里明晃晃的厌恶,喉间一哽,半晌才拉过箱子,低声说:“我知道了。”
叶睿哲毫不留恋的转身,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
秋风萧瑟,唐秋走在空荡的路上,箱子拖在地上的声音回荡不休。
不远处就是别墅区的大门,突然,唐秋眼前的景象有些重影。
她晃了晃,撑住路边的路灯,箱子没了人的控制,往前一滚,翻砸在垃圾桶上,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唐秋忍着脑海中的晕眩,强撑着蹲下去捡东西。
是几件她很久没穿的旧衣服。
拉起箱子,冷冰冰的外皮,让唐秋下意识一颤。
扫地出门,不过如此。
而后鼻尖酸涩,眼泪措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叶睿哲,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女人垂着头,哽咽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