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七年过去,她所期待的一切以另一种方式全然实现。她却觉得悲哀又痛苦。这个吻不带温情,凶狠又野蛮,不断碾压在她的唇瓣上,就像在发泄情绪。况熙终于停下挣扎,她闭上眼,任由陆忱年墨在她唇上留下一阵一阵陌生的痛感,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滑落而下。流过嘴角时,她尝到了苦涩的味道。下一秒,陆忱年墨松开了她。况熙几乎下意识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陆忱年墨,你把我当什么了?”清脆的响声在饭店的包厢里回荡,况熙的眼泪汹涌而下,嘴唇、手指都在不断颤抖着。
陆忱年墨的吻来得猝不及防。
况熙被他紧紧拥在怀中,挣扎都很难。
唇齿相依时,他的气息不断涌入鼻腔,况熙的眼眶却十分酸涩。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震得几乎忘了呼吸。
而后,思绪便被拉回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想起了,那个总是出现在她日记和余光中的阳光少年。
曾几何时,她也在梦中羞涩的幻想过这一幕发生。
她幻想过,他们牵手走在林荫下,幻想过他红着脸亲吻她的脸颊、额头、唇瓣,幻想过他眼睛闪闪地看着她,对她说一句:况熙,我喜欢你。
可如今七年过去,她所期待的一切以另一种方式全然实现。
她却觉得悲哀又痛苦。
这个吻不带温情,凶狠又野蛮,不断碾压在她的唇瓣上,就像在发泄情绪。
况熙终于停下挣扎,她闭上眼,任由陆忱年墨在她唇上留下一阵一阵陌生的痛感,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滑落而下。
流过嘴角时,她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下一秒,陆忱年墨松开了她。
况熙几乎下意识扬起手,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陆忱年墨,你把我当什么了?”
清脆的响声在饭店的包厢里回荡,况熙的眼泪汹涌而下,嘴唇、手指都在不断颤抖着。
陆忱年墨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他听着况熙的控诉,眼神里却充满了痛苦和哀伤。
况熙的那一滴泪仿佛有几百几千度的高温,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和肌肤。
况熙拿起包,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陆忱年墨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无尽的苍凉和慌乱涌上心头。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用力抱住了况熙颤抖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肩颈。
况熙感受到轻轻的颤抖,而后是一滴一滴的热泪,砸在她的肩膀,润湿了她的衣物,也颤动了她的心脏。
“对不起,况熙,我是混蛋……”陆忱年墨的声音哽咽、颤抖着。
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着三个字,况熙也听得眼热。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让眼泪不至于滑落。
“我只是见到你太激动了,七年,我已经七年没有见过你了。”
陆忱年墨缓慢诉说着他这七年,颤抖的声音里,蕴含着无数汹涌的情绪。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到你家,却只看到一片空荡时我有多绝望。你的心好狠,这七年,我靠着你遗留下来的日记和情书撑到现在,我终于见到你了……”
况熙默默听着,她的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她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沙哑着声音开口:“陆忱年墨,七年了,多深的感情,能抵过七年的时间?”
况熙推开了陆忱年墨,和他四目相对:“我们现在都长大了,你也已经有未婚妻了。”
她笑了,像释然一样,眼睛却蒙上一层水汽:“那份情书,七年前没送出去,七年后,你替我丢了吧。”
“况熙,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陆忱年墨看着她,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况熙却始终没有说话。
他彻底慌了神,他摇头,拼命解释:“熙熙,我们只是商业联姻,我没有承认过,是我父母自作主张,我随时可以退……”
他
“谈墨!”
然而未等他说完,段嘉心清脆的声音响起,和推门声一起,将他未尽的话语全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