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颗痣让他想到了……他的目光不自禁下移,果然,视野里,就出现了那朵妖冶绽放的蔓陀花。红色的蔓陀罗,雪白的肌肤,红的耀眼,白得透明,霎时,刺红了他双眸,他抓住她的手,高举于头顶,另一支手扳过她脑袋,开始拼命与她接吻,疯狂到极致。唯有用这样原始的方式,他才能感觉身下的女人是属于他傅寒夜的。温热的气息,那股子毁天灭地的吮吸力量,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肌肤上传来麻麻辣辣的疼痛,沈念快不能呼吸了,她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击她纤细的脖子,脖子上立即印了层密密麻麻的痕迹。
车子停了。
沈念才感觉不对劲。
她挣扎着要下车,傅寒夜一把薅住了她。
而王朝已经下车去了。
“你干嘛?”
她一巴掌拍在了傅寒夜脸上,男人的脸是金贵的,还没被人这样打过,忽然,空气里气压迫人。
沈念仗着酒劲,她冲男人做了个鬼脸,嘘了口气:
“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搂我腰。”
男人冷嗖嗖的声音,伴着晚风抵入耳:
“不能搂了?”
沈念打开车门,下车,男人坐在座位上,没有阻止,双眼直勾勾锁住那抹纤细的身影。
沈念抬头望了望前方,目光触到‘八号公馆’时,皱了皱眉头,然后,她磕磕绊绊走到路边拦车。
男人下来了。
双手抄袋,站在那儿,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沈念勾了勾唇,笑容璨然:
“你盯着我干嘛?”
“想去哪儿?”
男人的声音,不愠不火,听不出喜怒哀乐。
“你管我。”
沈念干呕了下,今晚的酒,实在喝得太多了,不过,她干翻了李凉,这是她值得骄傲的事。
“我管不了你?”
男人问。
沈念又打了个酒嗝,感觉自己臭死了。
她别开脸:
“是的,我不用你管,你不是已经官宣,咱们没关系了。”
傅寒夜盯着她的目光,深邃又阴隼,目光落到女人雪白蝶蝴骨上,视线狠狠一顿,那颗红痣就像白雪上的妖冶花朵,刺痛了他眼眸。
脑子里闪过什么,黑亮的瞳仁猛地一缩。
不由分说,他打横抱起她,迈步就往公寓走,沈念叫起来:
“你要做什么?”
两条雪白小腿,在空中,扑棱棱的似小鸟。
男人没有理她,直到把她抱上楼,将她扔在了大床上,他才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半跪在床上,解衬衣的扣子,刚解完一颗,沈念的头就撑了起来,睁着迷离微红的目光:
“你脱衣服干嘛?”
“是想与我发生关系吗?”
见男人死死盯着自己,不置一词。
沈念仰起脖子,笑了,“我们没关系了,你都官宣了,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
男人仍旧不理她,解完了领扣,解袖扣。
沈念见他动作没停,烦躁地爬了爬发丝:
“我又不是J,你想做就做,姐不伺候你了,你这个……”
男人已解完了袖扣,脱去了衬衣的身体,八块腹肌清晰可见,雄性气息浓郁。
“王八蛋。”
当男人的手探进她衣服时,沈念忍不住骂了出来。
“不要。”
男人不管不顾,直接将她压了下去。
两具身体,严丝密缝。
正要进入时,沈念脑子里掠过乔安安的脸。
她忽地就清醒过来。
将男人一把推开。
傅寒夜的脸,冷沉如窗外夜色:
“沈念,给你脸,要不要?”
沈念心里本来就介蒂乔安安上演流产戏,而他毫不犹豫站到她那边的事。
他给了她沈念脸,给了什么脸?
居然还好意思问她要不要脸?
沈念忽地就笑了,笑容幽灵而唯美:
“傅寒夜,我们已经离婚了,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膈应吗?”
傅寒夜赤红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她巴掌大的小脸,泛着艳红,看着像道美味的食物。
“你不是要大展伸手?不是想闯一番事业?”
男人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
“我成全你,有人有异议,我自然得为你清除了,所以,才发了那样的申明,我们三年夫妻,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念摇头:
“我不明白,一点也不明白。”
“你在生气吗?”
男人问。
沈念眼睛里,莫名就充斥了水汽: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不过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三年……”
沈念轻轻喃喃说着:
“三年的光阴,相思熬成了毒,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着,平静地生活。”
傅寒夜凝视着她的目光,微微一抖:
“你是说,你喜欢我?”
沈念心口一疼:
“那是从前了,现在,我不喜欢你了,我甚至……讨厌你。”
‘讨厌你’三个字出口,傅寒夜的目光,再次变得冷寒。
他的胸口,像是被这句话插上tຊ颗钉子,鲜血淋漓,惨不忍赌。
她说她喜欢他,可是,三年来,他感受不到她丁点喜欢。
连陌生的男人,一个她可以叫干哥哥,另一个,她可以陪他喝一晚上的酒。
而他傅寒夜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我知道。”
傅寒夜指尖蜷缩,掌心盖了排月牙,血浸浸的,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他垂落的视线,又落到了她漂亮的蝴蝶骨上,雪白上的一点红,此时看起来,碍眼极了。
他看到写真的那一刻,好想拿把刀把那颗痣给挖掉。
因为,这颗痣让他想到了……
他的目光不自禁下移,果然,视野里,就出现了那朵妖冶绽放的蔓陀花。
红色的蔓陀罗,雪白的肌肤,红的耀眼,白得透明,霎时,刺红了他双眸,他抓住她的手,高举于头顶,另一支手扳过她脑袋,开始拼命与她接吻,疯狂到极致。
唯有用这样原始的方式,他才能感觉身下的女人是属于他傅寒夜的。
温热的气息,那股子毁天灭地的吮吸力量,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肌肤上传来麻麻辣辣的疼痛,沈念快不能呼吸了,她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转而攻击她纤细的脖子,脖子上立即印了层密密麻麻的痕迹。
沈念仰起头,方便他吻自己。
察觉到她的回应与改变,傅寒夜的激情已在每个部位燃烧。
他要得很狠。
来来回回好多次。
直到沈念精疲力尽,方才罢休。
这夜,两人难得第一次相拥而睡,睡到半夜,窗外又下起了淋淋沥沥的雨。
模模糊糊中,傅寒夜听到女人梦里的呢喃声:
“宋,不要……宋,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呜呜……”
一道闪电从窗前划过。
轰——
响雷从远天间传来,像是在轰炸在了头顶。
哗啦,雨,滂沱而下。
傅寒夜怔怔地凝视着女人的睡颜,这张脸,白皙又精致,让他撕心裂肺,每当深夜,又总让他肝肠寸断。
“沈念,他永远在你心里,我傅寒夜算什么?”
男人起身,点了支烟,眺望着窗外的雨幕,男人使劲儿抽着烟,最后,香烟燃尽,在女人又一声呢喃传来时,他毫不犹豫捞了外套穿上,伸手拉开了房间门。
金色欧陆,迅速消失在雨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