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婉宁被突然凑近的谭泽吓了一跳,她浑身僵硬,眼神不自觉闪躲,呼吸微乱:“是那位叫清浅的女子吗?”“是,她是我的妻子。”“妻子?那为何要说故人,而且将军的妻子好像也不叫清浅吧?”谭泽紧盯着她的脸,微微退开:“她死了,在我心里我只有她一个妻子。”甄婉宁听见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内心涌起一股愤怒:“将军既然已经娶了别人,为何心里还装着另一个,这不是害人吗?”谭泽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又有些高兴:“韩小姐为何如此愤怒?”
看着跟在后面,一路上都很安静的谭泽,甄婉宁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她在找不到卿尘时,不是没想过去找谭泽帮忙,但那次得知谭泽和陶柔过的很幸福,她就将这心思歇了。
但是没想到,谭泽既然带着人上门了。
说不感激那是假的,但也只是感激而已。
她垂眸道:“多谢薛将军。”
“你知道我是谁?”
“薛将军英名远播,京城谁人不知道,小女子稍微派人打听便知。”
谭泽没说话,他靠在柱子上,眼睛紧盯着甄婉宁,眼神晦涩不明。
甄婉宁被看的非常不自在:“将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我说的不对吗?”
许久,谭泽轻笑一声,低头凑近她,湿润的呼吸打在甄婉宁脸上,他声音低沉:“韩小姐长的很像我一位故人。”
甄婉宁被突然凑近的谭泽吓了一跳,她浑身僵硬,眼神不自觉闪躲,呼吸微乱:“是那位叫清浅的女子吗?”
“是,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那为何要说故人,而且将军的妻子好像也不叫清浅吧?”
谭泽紧盯着她的脸,微微退开:“她死了,在我心里我只有她一个妻子。”
甄婉宁听见他这样说,不知为何内心涌起一股愤怒:“将军既然已经娶了别人,为何心里还装着另一个,这不是害人吗?”
谭泽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又有些高兴:“韩小姐为何如此愤怒?”
甄婉宁觉得他这模样有些轻佻,脸冷了下来:“我只是替她们感到不值,仅此而已。
门被打开一条缝,卿尘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韩小姐,你进来一下。”
对话被打断,甄婉宁此刻的心神也全都落到了韩老爷身上。
甄婉宁打开门,准备进去。
谭泽的声音随着风飘到她耳边:“我没碰过陶柔,我已经将她休了。”
甄婉宁一愣,转身看去。
谭泽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看向她的眼神炽热。
甄婉宁被他的眼神烫到,慌乱的转过头。
房间内。
甄婉宁看着恢复些精神的韩老爷,内心欣喜,但还是有些担忧:“公子,请问我爹现在怎么样了?”
卿尘看出来了,安抚道:“韩小姐不用担心,韩老爷这病虽然不能完全根治,但只要按我给的方子,在找个大夫每天为其施针,仔细条理还是能活到花甲之年,刚刚我已替老爷施了几针。”
“好,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如何报答公子?”
韩老爷这病难医,能活到花甲之年,甄婉宁已经很满足了。
卿尘笑着说:“在下只是受人所托,韩小姐要谢就谢门外的人吧。”
闻言,甄婉宁看了一眼门口,转头看着卿尘:“好,改日小女子定当登门道谢。”
……
薛府。
陶柔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听着下人来报。
下人低着头禀报:“陶小姐,将军最近与一名南方来的女子来往甚密。”
陶柔神色一愣,随后又冷笑起来,语气里全是讽刺,又像是自嘲。
“呵,他?他眼睛里全是甄婉宁,又怎么会看得见别的女子?”
“那名女子跟甄婉宁长的十分相似。”
陶柔的神情瞬间变的狰狞,随后突然开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