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她爱的只是权势和自己,竟做出如此毫无廉耻的事,双手还染上了无辜之人的血。身边的谢长亭见孟晚棠捏着纸,满目愤恨,轻轻抬手拍着她的后背。“晚棠,复仇之事终归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担心你。”谢长亭想劝说她放弃这个想法,他真的不敢设想,若是晚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会不会发疯。“长亭,我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我会保护好自己。”孟晚棠回头拉住谢长亭的衣摆,轻轻摇晃。谢长亭脸颊一热,别过脸去=“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只管告诉我。”
‘咔嚓——’
小兰面前的茶杯被她自己捏得粉碎,她浑身颤抖,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我以为,我跟在她的身边为虎作伥,她能善待我几分……”小兰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她明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如今怎么样了?”小兰急切地拉住孟晚棠的手,“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吧?”
孟晚棠握住小兰冰凉的手,安慰道:“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
“你的家人我已经赎出来了,还将他们安置在了京城的一处小屋,只要你想,随时可以过去和他们团聚。”
似乎是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为她如此考虑周全,小兰心里瞬间感动不已。
“以后,小兰就是姑娘的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孟晚棠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望向窗外,眼神里逐渐转化为冰冷。
……
像往常一般来请平安脉的江太医,已经在舒云冉的注视下把了很久的脉。
“戏演够了吧?这里只有我们二人。”舒云冉不耐烦地开口。
江太医勾了勾嘴角:“做戏做全套,这么简单的道理舒小姐还不懂吗?”
舒云冉白了江太医一眼,想到近几日谢景行对她不冷不热,连肢体接触都抵触的态度,心里就及其不快。
本就是哄骗了他有身孕之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总归要想个万全的办法。
想到这里,她眸子一转,江太医眉目清秀的俊朗侧脸映入眼中。
一个疯狂的念头萦绕在她的心间,随即肆意滋长。
她缓缓搭上江太医的肩,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说得对,做戏要做全套,既然没有孩子,何不假戏真做?”
江太医一愣,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舒云冉的攻势,沉沦其中。
而一直守在殿门外的小兰悄悄将耳朵从门边移开,随即跑回房中,不久,一只信鸽从她的后窗飞走。
不出半炷香的时间,信鸽落在孟晚棠的桌前。
她展开信,看完后,眼底满是嫌恶。
她原以为,舒云冉只是太爱谢景行,所以才处处跟她作对。
却没想到,她爱的只是权势和自己,竟做出如此毫无廉耻的事,双手还染上了无辜之人的血。
身边的谢长亭见孟晚棠捏着纸,满目愤恨,轻轻抬手拍着她的后背。
“晚棠,复仇之事终归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担心你。”
谢长亭想劝说她放弃这个想法,他真的不敢设想,若是晚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会不会发疯。
“长亭,我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我会保护好自己。”孟晚棠回头拉住谢长亭的衣摆,轻轻摇晃。
谢长亭脸颊一热,别过脸去=“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只管告诉我。”
对不起长亭,我利用了你,可我别无他法,我不想再将委屈咽进肚子里,夜夜在过去折磨的记忆里梦魇了。
孟晚棠心想着,满怀歉意地看着谢长亭。
三日后,就是舒云冉和谢景行的大婚了。
此刻,她无比地期待,若是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坐到天明,舒云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