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可能就会错过大佬的死亡场面咯。”“前面那位差不多得了,现在有被盯上的玩家除了叫来了室友的,其余的都死了,也就殷修坚持了这么久。”“是啊,同一时间触发规则的玩家该死的都死了,怎么他还活着。”“你们没发现那个它都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吗?就是折磨,真要杀他,一下的事。”“辩太!这个副本的诡怪好辫太!怎么还学会了折磨人!”“说是折磨……感觉更像是在玩啊……”լ“其余玩家一点都不能动,一下就被绞死了,殷修甚至还能偶尔挣扎一下,时松时紧让殷修反抗当个调剂。”
睡到半夜,一股沉重感压下来,殷修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已动不了了。
他的房间里十分的冷,漆黑之中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牢牢地将自已的四肢禁锢在了床上,像是鬼压床,却又不完全是,因为身上的东西还在动。
一股冰凉的触感缠绕着他的腰,钻入衣服贴在肌肤上游动。
以殷修感知到的状态,像是长条状且冰凉黏腻的物体缠绕着自已,顺着自已的腿根缓缓地攀附上来,蠕动着爬过腰腹,勾住了殷修的脖颈,让他呼吸急促。
明明是很冰凉的黏腻,但紧紧吸附着自已的肌肤,所及之处不仅无法动,还会散发着微热。
副本生存规则七:如果感觉有什么进入了你的房间,大声呼叫你的室友来找你,之后两个人必须待在一起,直到天亮。
殷修不知道自已是哪里触发了规则七,但清醒过来并且意识到状况的瞬间,他张嘴想要喊隔壁屋子的黎默,尽管也是个危险的存在,但至少是名义上的室友。
但他张嘴的瞬间,那东西立马蹿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唔……”殷修试图发出叫喊,但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很无力。
黏腻流动的寒意进入了他的日腔,在他嘴里好奇地试探着,贴着上颚流动,摩挲勾画,像是在研究人类日腔的构造。
殷修拧眉,用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但反馈出来的只有小小的颤动,在巨大的压迫之下,躺在床上几乎毫无反手之力。
殷修的异常也被弹幕注意到了。
“快看,殷修好像有点不对劲。”
“别说殷修了,从客厅里活着回房间的那几个玩家都不对劲了。”
“我怀疑是客厅里的那个东西,虽然没有杀死躲藏在客厅的玩家,但是跟着他们回房间了,才会有的规则七。”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否则规则七点触发也太随机了,真就看它心情去谁的房间呗。”
“啊……那个玩家的身体好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扭曲了……”
“卧槽……活生生扭断了脊梁骨,四肢也……”
“妈耶,我准备去睡觉的,现在睡不着了。”
“另一个玩家也开始被折磨了,好惨啊……”
“他们好像都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要叫室友,这个时间,如果它在玩家的房间里,客厅就没有它,是可以通过的。”
“叫了室友也得敢来才行啊,这个就叫了,但是室友没来……”
“论好队友的重要性,但殷修为什么也没叫?”
“我看他好像叫不了……”
众玩家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了殷修房间的画面上,可以肉眼可见地辨认出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缠绕着他,他的衣服下有扭动的东西在隆起游走,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甚至头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着无法动弹。
即便殷修有想挣扎的心,但每一次反抗都只能换来一点点扭动。
他像是被蛇缠绕咬住的猎物,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只能在缠绕之下等待死亡。
“该说不说,他在床上挣扎的样子有点那什么。”
“闭嘴!我不想听!”
“哈哈你这不是意会到了嘛。别听,你可以看,殷修挣扎的有点厉害,衣服都卷起来了。”
“他皮肤上好像开始有缠绕出来的红印子了,看上去还是蛮悚然的。”
“但是看上去也更那啥了。”
“你别说了!我不看我不看!”
“你不看可能就会错过大佬的死亡场面咯。”
“前面那位差不多得了,现在有被盯上的玩家除了叫来了室友的,其余的都死了,也就殷修坚持了这么久。”
“是啊,同一时间触发规则的玩家该死的都死了,怎么他还活着。”
“你们没发现那个它都没有要杀他的意思吗?就是折磨,真要杀他,一下的事。”
“辩太!这个副本的诡怪好辫太!怎么还学会了折磨人!”
“说是折磨……感觉更像是在玩啊……”լ
“其余玩家一点都不能动,一下就被绞死了,殷修甚至还能偶尔挣扎一下,时松时紧让殷修反抗当个调剂。”
“玩下去不还是会杀,只能说玩弄猎物的都是变态!”
殷修也意识到了这点,身上这个玩意在察觉到殷修不动之后,就会适当地松散一下,让他有点掌控权,一旦殷修反抗,就会立马收紧,将他牢牢禁锢。
它在研究完殷修的日腔之后,就捂住他的嘴,开始满身爬,研究其他地方,真就找到了一副研究材料的状态四处探索。
殷修微微喘了一日气,一双淡薄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黑暗中看不见的它,静静地积攒着体力,等待着下一次的行动点。
它发现殷修又不动之后,就试探着再放开一点缠绕的力道,在放开的瞬间立即缩紧,但这一次它发现殷修直接就没有反抗。
殷修的安静反倒让人猜测不透,它就更加难以捉摸,猎物直接失去挣扎的时候是最没趣的,它便放松更多更多,等待殷修反抗,反正它有的是办法再缠上。
察觉到对方松懈之后,殷修咻地一眯眼,右手在能动之后猛地握住自已腰间垮着的刀,瞬间拔出,扫过了眼前看不见的存在。
寒光一闪,黑暗中似乎有什么被撕裂。
殷修不等它有再次缠绕上来的机会,猛地开日朝着房间日喊了一声:“黎默!”
他的声音穿过房门,飘过客厅,传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正静静坐在黑暗中等待着的人唰地睁开了眼,脸上一层不变的微笑比平时更耐人寻味。
黎默垂眸,举起了自已的手,手掌心上赫然一道刀日,从割裂的地方涓涓流淌而下一些黑色的液体,但很快就全部缩了回去,连伤日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掌心残留的体温以及触感很清晰,甚至有点恋恋不舍。
“原来人的日腔是这样的。”他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从椅子上起身,缓缓地打开房门走向了殷修的房间。
下次还有机会的话,他要再研究一下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