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琴:“......”她就知道会这样。当小姐拍胸脯保证的时候,她就该担心了。“呵呵...”陆芷鸢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得给我使个眼色再晕啊,不然我哪里知道你要晕了。”听琴内心毫无波澜,是小姐你没看懂我的眼色。陆芷鸢把听琴扶了起来,给她拍拍不存在的灰,又贴心的给听琴揉揉她以为摔疼了的地方。终于,主仆俩背靠背的坐在凉亭里发愁,都在为接下来的日子担忧。即使再忧愁,时间也不会为你停留。
“小妹啊,你要是想要溜出去玩,大哥给你打掩护,犯错了大哥也可以替你兜着,谁欺负你了,大哥帮你揍他一顿这些都没问题。就是谁取笑你琴棋书画不如她,大哥都可以给你处理好,但这内宅之事,大哥也没办法啊。”
陆芷鸢抿了抿唇,可怜兮兮道:“难道大哥要见死不救吗?”
“大哥这不是见死不救。”陆易琛扶着他妹妹的手臂坐下,很是认真的说:“而是现在小妹你要学会自救。”
“可是......”
“大哥知道你的顾虑。“陆芷鸢刚张口,便被陆易琛抬手制止了。
“母亲传授的那三招,保管够你在宫里好好活着,小妹好好悟悟,大哥就不打扰你了。”
陆易琛一个纵身便跃出了凉亭,接着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陆芷鸢的视线内,凉亭顿时就安静了下来,瞬间觉得她好孤独啊。
“知道还不帮我。”
陆芷鸢唉声叹气地趴在石桌上,一个人悟太难了,余光瞥到一旁的人,“听琴,我们来练练第三招吧,娘亲说第三招要你配合我才行。”
“...小...小姐,要不,您先练练第二招。”听琴小心翼翼的建议道。
陆芷鸢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第二招我已经会了。”
听琴无语,她刚刚可都看到了的。
小姐这第二招还不如不用,别说后宫那三妃两嫔了,就是她一个小丫环见了都不觉得能震慑住。
小姐哪里来的自信,敢说自己会了。
“小姐,您这样晕的太假了。”
终于在练了几次之后,听琴忍不住开口了,心里不免多了许多的担忧,虽说夫人教了三招,但目前来说,小姐可能只适合第一招。
陆芷鸢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自己也觉得假了点,毕竟她倒下的时候瞻前顾后的,怕跌疼自己,又怕听琴扶不住自己,又怕弄脏衣裙,反正就是晕的不放心。
“要不,你来示范一下,我来扶着你。”陆芷鸢打着商量。
听琴为了让小姐尽快学会,没有犹疑的答应了,“那小姐你可要扶稳奴婢啊。”
“放心,你家小姐可靠谱了。”陆芷鸢拍拍胸脯保证道。
毫无意外“咚”一声响。
听琴:“......”
她就知道会这样。
当小姐拍胸脯保证的时候,她就该担心了。
“呵呵...”陆芷鸢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得给我使个眼色再晕啊,不然我哪里知道你要晕了。”
听琴内心毫无波澜,是小姐你没看懂我的眼色。
陆芷鸢把听琴扶了起来,给她拍拍不存在的灰,又贴心的给听琴揉揉她以为摔疼了的地方。
终于,主仆俩背靠背的坐在凉亭里发愁,都在为接下来的日子担忧。
即使再忧愁,时间也不会为你停留。
眨眼之间,时间便来到了大婚前夕。
听琴进来禀报道:“小姐,夫人来了。”
陆芷鸢放下手中快要绣好的红盖头,抬眼就看见娘亲的身影,嫣然一笑,“娘亲。”
陆母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指着身后青色衣裳的丫环道:“这是青黛,她和青霜是两姐妹,青霜在你二姐姐去年出嫁时便跟着去了蔺家,是你二姐姐的心腹之人,协助你二姐姐管理府中事宜。青黛是娘亲专门留给你的,她做事稳重妥帖,你带在身边伺候。”
青黛等国公夫人说完,笑着对陆芷鸢屈膝行礼,“青黛见过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陆芷鸢大喜,“我就知道,娘亲不会不管女儿的。”
陆芷鸢时常听二姐姐夸赞青霜办事稳重,有青霜在身边她省心了很多,关键她还是娘亲亲自给她们姐妹二人培养的丫环,忠心和忠诚更是没得说。
一旁站着的听琴又喜又忧,青黛姐姐一看就是稳重可靠之人,我大丫环的地位堪忧啊。
陆芷鸢突然想到了什么,抿着唇问:“青黛姐姐多大了?”
陆母笑了笑,只是在一旁喝茶。
青黛立马明白陆芷鸢的意思,笑着道:“小小姐放心,奴婢愿意跟着小小姐入宫伺候,从夫人将我们姐妹二人带回定国公府,我们姐妹便发誓要效忠小姐,青黛是小小姐的丫环,小小姐在哪,奴婢便在哪。”
陆芷鸢观青黛应该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担心她出嫁的问题。陆芷鸢见她说的没有丝毫犹疑,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些,她知道入了宫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听琴她已经问过了,她表示无所谓,所以即使青黛是娘亲一早就培养给她的人,陆芷鸢觉得还是要先问一下,免得她日后后悔。
“你考虑清楚了就行,距离大婚还有两日,你要是改变了想法直接与我说便是,我和娘亲都不会为难你。”
青黛恭敬点头,表情甚是认真:“是,小小姐。青黛还是这句话,小小姐在哪,奴婢便在哪。”
陆母放下茶杯,对着青黛说:“既如此,青黛便跟着鸢鸢伺候,你们先下去吧,我和你们小姐有话要说。”
“是。”
丫环们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只留下母女两人。
“鸢鸢能想到这一点,娘亲很欣慰,宫里不比外面,入了宫不到二十五便不能出宫,何况她们跟你入了宫,定是你身边的大宫女和掌使,是心腹之人,入宫前说清楚能免她们心中的顾虑,也能更好的伺候你。”陆母拉过小女儿的手,“鸢鸢长大了,知道考虑事情了。”
陆芷鸢靠在陆母的怀里撒娇道:“都是娘亲教的好。”
陆母揉了揉小女儿的发顶,接下来的话她不知如何开口,她的小女儿月前才及笄,本想在身边多留两年,如今到底是太小了些。
自小便娇养在家里,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窍不通。
“鸢鸢,你可知大婚之夜要做什么?”
陆芷鸢正窝着娘亲怀里撒娇,脱口而出道:“睡觉啊。”
“......”
见娘亲没说话,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伺候皇上睡觉。”
她毕竟是皇后嘛,要伺候皇上睡觉是应该的,给他宽衣解带,还得陪他一起睡觉。就是她自小都是被别人伺候的,还没有伺候过别人,但应该不难。
陆母把女儿从怀里拉起来,见她脸上没有半分害羞之意,便知道,她以为的一男一女成婚之后,便是指一男一女两人可以合规矩的躺在一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