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借酒消愁,可我只觉烈酒烧喉。心中的苦涩非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而愈发浓烈。我就这么一个人喝着,哭着,像是要舍掉性命来祭奠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情。可没等到我死,酒馆先打了烊,我只能被迫离开。漆黑的街道上,只有路灯昏黄的亮着。我顺着走了很久,才一个人回了家。却见原本该紧锁的门竟大敞着!我的酒意霎时醒了。本以为家中进了贼,可查看了一圈屋子里所有的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
这句话说出口的那刻,我就没想过要他接受。
可当陆靳寒那句:“我不喜欢你。”毫不犹豫的说出口时,我呼吸还是忍不住发颤。
“陆靳寒……”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
陆靳寒却打断了我:“沈藜月,不要再想这些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话语像是尖刀,狠狠地从我心口剜下一块肉来。
我看着陆靳寒的背影,泪如雨下。
唯一能够想到宣泄的方式,只有酒。
我找到了一家酒馆。
都说借酒消愁,可我只觉烈酒烧喉。
心中的苦涩非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一杯又一杯的酒而愈发浓烈。
我就这么一个人喝着,哭着,像是要舍掉性命来祭奠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情。
可没等到我死,酒馆先打了烊,我只能被迫离开。
漆黑的街道上,只有路灯昏黄的亮着。
我顺着走了很久,才一个人回了家。
却见原本该紧锁的门竟大敞着!
我的酒意霎时醒了。
本以为家中进了贼,可查看了一圈屋子里所有的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
只有画室里,那些画着陆靳寒的画都不翼而飞。7
“嗡!”
手机突然震动了声,进来条短信:【陆靳寒:那些画,我帮你处理了。】
我怔怔看着这几个字,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跟着这个画室,一起空了。
我呆坐在画室,整整一夜不曾合眼。
手脚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变得酸麻难忍。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正准备起身离开,却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藜月藜月,我和你爸回来了,你今天回家吃饭吧?”
妈妈轻柔的话语传入我的耳中,我陷入了沉默。
回家意味着就要见到沈渝川他们。
他们在,乔乔也肯定会在。
我并不想看见他们。
可自从爸妈前往海外开拓沈家生意后,两三年才会回一次家。
我舍不得错过与他们相聚的机会。
最后,还是应下:“好。”
饭桌上,我看着坐在对面其乐融融的四人,心仿佛揪成了一团。
“乔乔,这是你喜欢的白灼鸡,多吃点。”
沈渝川将一块鸡肉放入了乔乔碗中。
贺游郅也不甘落后:“乔乔,你不是想喝排骨汤吗?快尝尝这汤。”
陆靳寒什么也没说,却一直默默地给乔乔夹菜,甚至会帮她挑走鱼肉上的小刺。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贴心的模样,酸水在心中泛滥。
“藜月藜月瘦了,多吃一点。”
碗中多了一块排骨。
我抬头,对上妈妈温柔注视的那刻,鼻间忽然有些发酸。
是啊,我也不是无人在意!
父母的爱意让原本坐立不安的我逐渐平静下来。
吃完饭,我不愿和那几人待在同一个空间,独自去了庭院。
却没想,和陆靳寒撞了个正着。
我与他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诡异的是,陆靳寒竟然也没有直接离开。
尴尬的气氛在我和他之间蔓延。
我犹豫了一番,还是先开了口:“那些画你怎么处理了?”
他说他处理了那些画,却没说如何处理。
他会如何对待那些含着我多年暗恋的画作?
扔了?烧了?
不管哪种,我好像都能说服自己接受。
可我万万没想到,陆靳寒竟然说:“乔乔最近在临摹作品练手,我将那些画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