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在电话那头轻声安慰我。“找到了,尔尔,需要我接你过来吗?”“我暂时回不去,你只能来我这里。”离开这个地方,去沈白那里。我握紧了手里这条项链,如果沈罪是祈年,离开他或许是好的,如果沈罪不是,那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好。”我跟沈白约好了,三天后见面。他的人会来接我。并且不会被沈罪给抓到。这通电话也被我删除了记录,并且给了佣人一笔钱,让她不要告诉沈罪。想到要离开,我只剩三天时间。所以,这条项链到底是不是沈罪的,我还有机会知道。
从地下室离开。
客厅里,我接到了沈白的电话。
原来是他,说是最近都联系不上我,并且知道了景娇跟我的事情。
我握着电话,对于他言语关心没有在意,很急得想知道我爸的消息。
“你找到我爸的证据了吗?”
“视频呢?”
沈白在电话那头轻声安慰我。
“找到了,尔尔,需要我接你过来吗?”
“我暂时回不去,你只能来我这里。”
离开这个地方,去沈白那里。
我握紧了手里这条项链,如果沈罪是祈年,离开他或许是好的,如果沈罪不是,那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好。”
我跟沈白约好了,三天后见面。
他的人会来接我。
并且不会被沈罪给抓到。
这通电话也被我删除了记录,并且给了佣人一笔钱,让她不要告诉沈罪。
想到要离开,我只剩三天时间。
所以,这条项链到底是不是沈罪的,我还有机会知道。
今天晚上,沈罪没有回来。
倒是半夜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道,腰上多了些重量,好像是沈罪。
他摩挲着腰身,将脑袋埋进我的肩膀,冰凉的薄唇在我脖颈间来回亲吻。
我太困了,推不开他,也拒绝不了他。
身体里那些本就还残留着的毒素,似乎在他一双手下面也给点燃,整个人的感觉被他带着走。
孩子快三个月了,沈罪没有敢硬来,只是哀求着我用双腿给他蹭蹭。
而我意识模糊得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过程整整两小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我身上探索着快乐,直到我再也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我破天荒给了沈罪一个笑容。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尔尔。”
他轻声喊着我的名字,似乎是怕我不是真实的。
我从衣柜里拿出他平时要穿的衣服,手里拿着领带给他打好,整个过程温柔又恬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是我。
沈罪握着我的手,有些意外。
“尔尔,你这是打算跟我好好在一起了吗?”
没有。
我从来没有想过跟沈罪真正意义上在一起,或者说,就连沈白也没有过。
这两兄弟对我来说不过是毒瘤。
我故意将领带打得很松,因为祈年不喜欢松松垮垮的,他喜欢紧的。
就比如他曾说,就喜欢我这样紧的。
所以,在看到沈罪下意识的将领带紧了一下,那样的动作让我心跳。
他真的是!
我看着他,压下心头那点悸动。
“晚上早点回来,我做了饭。”
“好。”沈罪落下我额头上一吻,离开时眼里还带着眷念。
一整天我都在家里,也待在了厨房里面。
祈年对海鲜过敏,只要是一点点都会起很大的红疹子,过敏的这玩意,就算是想要伪装也伪装不了。
我做了一桌子的海鲜,就那么静静坐在沙发上等着沈罪回来。
在这样的画面让我想到了祈年以前跟我说的。
“尔尔,等我们结婚了,以后就买个小房子,我上班赚钱养你,你可以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必在家做家庭妇女,你想干什么都有我,让你有花不完的钱。”
而那时的我回答是:“我想为你洗手作羹汤!”
没想到,还没有给祈年做,先给沈罪做上了。
恰好,沈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