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觅淡淡地笑了笑,四两拨千斤地怼了回去:“你这穿着却不像是奶娘。”女孩脸色微变,一会儿青紫,一会人红白,许久后,她抱起了生儿,冷笑道。“你不过是仗着赐婚嫁给了之城表哥罢了,他心里可不会有你,你可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女孩说罢,转身走了出去。江月觅却觉得可笑。她想起齐之城的话,这就是他口中的至死不渝,此生唯一吗?她尚且活着的时候,齐之城身边有个江悠冉。如今她死了,成了月觅县主,他偏要求赐婚都要娶她为妻。
江月觅淡淡地笑了笑,四两拨千斤地怼了回去:“你这穿着却不像是奶娘。”
女孩脸色微变,一会儿青紫,一会人红白,许久后,她抱起了生儿,冷笑道。
“你不过是仗着赐婚嫁给了之城表哥罢了,他心里可不会有你,你可要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女孩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江月觅却觉得可笑。
她想起齐之城的话,这就是他口中的至死不渝,此生唯一吗?
她尚且活着的时候,齐之城身边有个江悠冉。
如今她死了,成了月觅县主,他偏要求赐婚都要娶她为妻。
可如今,不过新婚第一天,便有个女子跑来挑衅她,在她的面前宣示主权。
真是可笑。
清净了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随后,门被人轻轻打开,齐之城一身大红喜服,缓缓走了进来。
或许是近乡情怯,齐之城的脸上竟然露出了罕见的紧张。
“月儿……”他和江月觅四目相对,眼睛里竟然显露出几分泪意。
可江月觅却满心平淡。
“齐之城,你应该知道,我不愿再嫁给你的。”江月觅的声音很淡很轻,“尽管你求了圣旨让我不得不嫁给你,但是,我不爱你了。”
齐之城的身体瞬间紧绷,他沉默了许久,在江月觅的身边缓缓坐了下来。
他拉住了江月觅的手:“月儿,我知道,但你可以放心,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江月觅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她,再也不会相信他的真心了。
……
洞房花烛夜,一夜无事。
第二日,江月觅早早醒来。
齐之城的父母早逝,江月觅本不用起床给长辈请安。
但是,两年未曾回到京城,江月觅并不知道,齐之城的姑母姑父一家不久前搬回了京城。
一大早,齐姑母一家便来到了平南侯府。
江月觅只好穿戴整齐,跟着齐之城来到了正厅。
也是这时候,江月觅才知道,原来昨日碰到的那位姑娘正是这位齐姑母的孩子,名为孟华挽。
简单认了个人,齐之城并没有给他们机会寒暄,便带着江月觅离开了。
“姑母一家常年在江南外任,不久前才回到京城,为人较为小气,你不必与他们多打招呼。”
齐之城送她回正院,淡淡道。
江月觅也淡淡地“嗯”了一声。
回到院子后,齐之城去了兵营,江月觅便带着春桃在院子里晒太阳。
午膳时,或许是齐之城特意吩咐,小厨房将吃食特意送到了院子里。
并且,送来的都是江月觅过去爱吃的东西。
春桃对这桩婚事本也并不满意,直到这时,她才忍不住感慨道。
“小姐,姑爷对您的确用心,和传闻中随便迎娶真是不一样。”
可江月觅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忍不住在心里苦笑。
若不是有一条人命的仇恨,她只怕也会忍不住放下一切,与他重新开始吧?
想到这里,江月觅放下了碗筷。
“春桃,一会儿用过午膳,我们去城外玉国寺拜一拜。”
为她的小禾,请一盏长明灯,照亮她的黄泉路。
春桃点点头:“是,小姐。”
用过了午膳,江月觅才刚刚走出了院子,便看到孟华挽带着丫鬟朝她远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