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她解了禁,都没有等来谢景行的半个影子。听小兰说,谢景行在凉亭,于是出了殿门就气冲冲地去寻他。可一走到凉亭前,却只见孟晚棠一袭紫色烟罗裙,伏着身子惬意地围着塘里的鱼。舒云冉一见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蹬着脚冲上去,一把扭住了孟晚棠的手腕。“哎呀,舒姐姐,你弄疼我了。”孟晚棠故意柔着嗓子,恶心舒云冉。“你这个狐媚子,还在装!”
观察许久的小兰见时机成熟,悄悄将藏在袖子里的信号弹递给了老巫医。
老巫医眼睛一亮,瞬间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推开了舒云冉,迅速向天空发射出了信号弹。
“你这个狡猾的老东西!”舒云冉错愕地瞪着眼,望向在半空中绽放的焰火。
少时,医馆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舒云冉转头,入眼便瞧见一袭石青色云纹衣摆,随着沉稳的阔步扬起,谢长亭高大的身躯随即静立在她眼前。
身边还站着孟晚棠,透着寒意的盈盈笑脸,静静望着她。
原来,孟晚棠早就筹谋好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她应该如何应付,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快。
也好,早些知道她就是孟晚棠又何妨?她就是要用那个如同一块疙瘩般长在舒云冉心上的身份,一一拿走舒云冉引以为傲的一切。
“舒侧妃这是意欲何为?为何无端殴打我的客人?”谢长亭冷峻的目光打在舒云冉脸上,威严尽显,瞬间压得舒云冉屏住了呼吸。
“孟晚棠!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没死对不对?”舒云冉还是硬着头皮质问。
孟晚棠不慌不忙地撇了撇嘴,“舒姐姐,晚棠姐姐可没告诉我你有这么凶。”
“事到如今你还在装,看我不把你的脸撕下来!”舒云冉张牙舞爪地扑向孟晚棠。
可还没沾到孟晚棠一根头发丝,就被谢长亭一掌推开,随即挡在了孟晚棠前面。
“她是我与晚棠的义妹,舒侧妃管天管地,还要管到本王头上来吗?”,男人浓眉一横。
舒云冉不死心地嚷道:“孟晚棠手臂上有一道胎记,有本事你将袖子撸上去让我瞧瞧!”
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孟晚棠慢条斯理地将自己两手的袖管卷了上去。
舒云冉定睛一看,白晃晃的两只手臂,哪有什么胎记的影子。
孟晚棠佯装抱歉地一笑,“让舒姐姐失望了呢。”
一旁的谢长亭将老巫医从墙角拉出来,亮如寒星的墨瞳睨向舒云冉。
“舒侧妃今日恐怕是精神出了些问题,小兰,还不将你家主子带回去!”
……
自那日只差一步就能抓到孟晚棠的把柄后,舒云冉一连两天都遵守着谢景行的命令待在清和殿里。
一连两日,下人送进去的餐食都是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
她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让谢景行心软,挽回他的心。
这个方法舒云冉早已用得炉火纯青,本以为谢景行会像往常那般来看她。
可直到她解了禁,都没有等来谢景行的半个影子。
听小兰说,谢景行在凉亭,于是出了殿门就气冲冲地去寻他。
可一走到凉亭前,却只见孟晚棠一袭紫色烟罗裙,伏着身子惬意地围着塘里的鱼。
舒云冉一见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蹬着脚冲上去,一把扭住了孟晚棠的手腕。
“哎呀,舒姐姐,你弄疼我了。”孟晚棠故意柔着嗓子,恶心舒云冉。
“你这个狐媚子,还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