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侯府不会有别的孩子。一个两岁左右,穿着精致的男孩,不会是别人……他只会是……“你是谁?”小男孩停在江月觅的面前,奶声奶气地问。江月觅蹲下来,眼圈顷刻发红。她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小孩,仿佛要用眼睛将他的面容刻进脑海之中。“我是江月觅。”强忍着眼泪,江月觅哑声道,“那你呢,你又是谁?”“我是生儿。”生儿脆生生的回答,“你骗人,我娘才叫江月觅,你叫江月觅,却又不是我娘,你骗人!”江月觅的眼泪砸下来,她摇摇头:“我和你娘都叫江月觅。”
将军夫人听着,泪水瞬间如泉涌般流淌而下。
门外,喜婆敲了敲门,笑着说:“县主,夫人,吉时已到。”
江月觅站了起来,用帕子替将军夫人擦了擦眼泪,牵着将军夫人走了出去。
一路吹锣打鼓,喜庆无比。
从江将军府到平南侯府并不算太远,但齐之城却坚持绕了远路,让仪仗顺着整个京城走了整整一圈。
下轿子时,齐之城有力的手掌牵住了江月觅。
江月觅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月儿,那年成亲我没能给你的脸面,如今我全部补偿给你。”
可江月觅只是嘲讽般地勾唇笑了笑。
她淡淡的回答:“你应该补偿的,是那个深深的,毫无保留的爱着你的江月觅,而不是如今这个,对你再无一分感情的江月觅。”
齐之城听到此话的反应如何,江月觅不知道。
她只知道,此话一出后,齐之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喜婆唱了好几声贺词,连江月觅都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他才重新动起来。
一场盛大的婚宴,但江月觅却觉得无聊透顶。
被丫鬟一送进洞房,江月觅便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头上的盖头。
视线开阔起来,江月觅看清了此时房间内的陈设。
几乎瞬间,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因为这里,赫然就是两年前,她住过院子,那一模一样的陈设。
江月觅还来不及感慨,便听一声门响。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两岁左右穿着精致的男孩推开门,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江月觅浑身一震,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平南侯府不会有别的孩子。
一个两岁左右,穿着精致的男孩,不会是别人……
他只会是……
“你是谁?”小男孩停在江月觅的面前,奶声奶气地问。
江月觅蹲下来,眼圈顷刻发红。
她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小孩,仿佛要用眼睛将他的面容刻进脑海之中。
“我是江月觅。”强忍着眼泪,江月觅哑声道,“那你呢,你又是谁?”
“我是生儿。”生儿脆生生的回答,“你骗人,我娘才叫江月觅,你叫江月觅,却又不是我娘,你骗人!”
江月觅的眼泪砸下来,她摇摇头:“我和你娘都叫江月觅。”
生儿露出疑惑的表情,还想再问的时候,门再次被人推开。
“生儿!你怎么这样乱跑!到时候被爹爹发现了,可要打你的屁股了!到时候姨姨可就护不住你了!”
江月觅抬头看去,一个穿着甜美的女孩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
对上她的眼神,那女孩的话头戛然而止。
四目相对,江月觅的直觉告诉她,此人并不简单。
生儿却不明白二人之间的水火,他一本正经道:“爹爹不打生儿。”
“快回来,生儿。”女子低声朝生儿招招手,生儿便朝她走了过去。
“你是谁?”江月觅缓缓站起来,看着生儿回到女孩那边,淡淡的问。
“自然是生儿最为依赖的人。”女孩笑了笑,她的笑容很灿烂甜美,但是江月觅却从中读出了几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