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很轻,气若游丝的,像是无奈,但更像是认输。霍鸣潇闻言,灰蒙蒙的双眸亮了亮,随即猛然起身。可下一秒,他直直的往下栽了过去……“霍鸣潇!”姜早早叫了一声,可是霍鸣潇已经躺在了地上。她惊慌失措的蹲下身,指尖刚触碰到霍鸣潇时忽然一怔,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姜早早稳了稳心神,掏出手机先是给公司的领导打了电话请假,然后又拨通了程远年的电话。她一个人肯定是抱不动霍鸣潇,只好叫来了程远年:“远年,你现在来我家一趟,霍鸣潇他出事了。”
霍鸣潇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
他的声音之中甚至带着些许的哀求意味。
姜早早的心脏在此刻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无法呼吸。
她沉默许久,霍鸣潇也不说话,就这样坐在地上。
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二人之间不知道对视了多久,姜早早终于叹了一口气。
“进去吧。”
这声音很轻,气若游丝的,像是无奈,但更像是认输。
霍鸣潇闻言,灰蒙蒙的双眸亮了亮,随即猛然起身。
可下一秒,他直直的往下栽了过去……
“霍鸣潇!”
姜早早叫了一声,可是霍鸣潇已经躺在了地上。
她惊慌失措的蹲下身,指尖刚触碰到霍鸣潇时忽然一怔,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
姜早早稳了稳心神,掏出手机先是给公司的领导打了电话请假,然后又拨通了程远年的电话。
她一个人肯定是抱不动霍鸣潇,只好叫来了程远年:“远年,你现在来我家一趟,霍鸣潇他出事了。”
程远年那边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没多久就从学校赶了回来。
他上楼推开门,就看见霍鸣潇躺在地上,姜早早神色焦急的站在一旁。
程远年眉头一挑:“死了?”
姜早早看了他一眼,程远年那股子气焰又瘪了下去:“我叫了医生来,马上到。”
死了才好呢。
程远年心中暗暗想着。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忽然就住在了姜早早的家里,程远年本来就不满,不说别的,就单单是论现在,程远年恨不得自己叫来的不是医生,而是殡仪馆车队。
不多时,医生便敲响了门。
“高烧,钓完这两瓶水就行了,这段时间尽量吃的清淡点,注意不要着凉。”
医生将东西收好,看着姜早早:“出诊费你们谁结一下?”
程远年刚想开口,姜早早便直接拿起了钱包。
医生收完费后转身就走,姜早早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昨晚的恶劣天气,心中又涌上了一阵悔意。
程远年沉默了片刻,这才出声:“早早姐,你身上还有钱吗?”
姜早早一顿,医生的出诊费不高,但是对于她这种普通工薪族,也不算是一笔小的开支。
像这种上门的医生,一次出诊费就是八百块,再加上药和吊水的钱……
这一下又开支出去两千块。
“有,你放心吧。”
姜早早笑了笑,语调很是柔和。
程远年蹙紧了双眉。
他是两年前认识的姜早早,那时候的姜早早看上去憔悴又脆弱,刚搬进来的玛⃠丽⃠时候总能看见她在便利店买方便面,那时候程远年就知道这个刚刚搬过来的邻居手头很是拮据。
直到后来有了共同工作,姜早早才慢慢开始有了钱,但是也存不了多少,每个月那点工资除去日常支出,不剩几个。
“早早姐,你要是没钱了的话和我说。”
程远年的家庭条件也不算特别好,只不过是父母在国外务工,充其量也就是比姜早早好那么一点。
姜早早只当是听玩笑话:“我怎么会用小孩子的钱?”
程远年在听见小孩子三个字的一瞬,眸色沉了下去:“我不是小孩。”
“我已经二十岁了,再过两年,就到了法定年龄。”
现在医生也已经来过了,姜早早心中的担忧早已消散,听见程远年说这话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调笑道:“是是,那你到了法定年龄想干什么?”
程远年被她这幅取笑模样一激,心直口快。
“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