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这药本王喂给公仪侍君便好。”装了好长时间死的青泽从脑海里跳出来嚷嚷:“哎哟哟腻死人咯,是你多长了只手还是那奴仆少长了条胳膊?非得亲自喂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公仪陵救了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到喂药都要假手于人吧?”钟莘栎义正言辞反驳道。“那你来喂药是能喂出朵花还是能把他喂醒?伸伸手就不是忘恩负义,我不理解!”“姐也不理你!”钟莘栎似乎有些心事被青泽戳破的样
“你先下去,这药本王喂给公仪侍君便好。”
装了好长时间死的青泽从脑海里跳出来嚷嚷:“哎哟哟腻死人咯,是你多长了只手还是那奴仆少长了条胳膊?非得亲自喂药?”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公仪陵救了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到喂药都要假手于人吧?”钟莘栎义正言辞反驳道。
“那你来喂药是能喂出朵花还是能把他喂醒?伸伸手就不是忘恩负义,我不理解!”
“姐也不理你!”钟莘栎似乎有些心事被青泽戳破的样子,羞红了脸,所幸那些奴仆不敢直视她,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呃……王女,不然,让奴来喂侍君?”忍冬试探开口道。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悟了,你执意要喂公仪陵,是想把他呛醒对不对!高啊!实在是高!”青泽十分不厚道地嘲笑道。
钟莘栎气急败坏用袖子擦干公仪陵脸上四散横流的药液,擦得忍冬那叫一个心惊胆战,这可是上好的料子,被王女当擦嘴布……她对公仪侍君果然是真爱吧!好在没有药液真的流进公仪陵的鼻子里呛到他。钟莘栎苍白无助地解释道:“他不张嘴,本王喂不进去……”
狗头军师忍冬一拍脑袋,十分上道地提议:“王女不如试着用嘴将药液喂公仪侍君。”
“不要!”钟莘栎立马摇头拒绝。
青泽欠抽开口撺掇道:“哎呀!如花美眷在前,何必忍心做那柳下惠?此时不动嘴非人哉!”
钟莘栎扶额:“你以后少在我记忆里看小电视!”
钟莘栎回绝得快,忍冬上前试了试,也没能喂成功。
身为二十一世纪见过世面的女性,钟莘栎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对青泽说道:“或许你知道漏斗吗?”
青泽:“公仪陵会被呛死的……”
“一点一点倒没事的!”
“我觉得有事……”青泽不信任她。
此计当然行不通,毕竟这里没漏斗,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漏斗的替代品。正当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青梨送完太医回来了,瞧见各位的难处,微微一笑,走上前来。
“还请王女端好药,”说着,她用两指捏住公仪陵两边脸颊,微一用力,便让他上下闭合的嘴张了开来,“属下就在这捏着,可以为侍君喂药了。”
这画面虽然不雅观,公仪陵的嘴被捏得高高翘着,但不得不说效率很高,一会儿便喂完了整碗药。
“画面不好看还不是因为你不乐意用嘴喂?呵,女人,不该矜持得时候瞎矜持。”随身吐槽机青泽损道。
“我这不是矜持谢谢,我这是要脸!”
与青泽互怼完,钟莘栎突然想起该问公仪陵的情况,遂看向青梨,问道:“公仪侍君如何,太医可说明白了?”
青梨颔首:“太医说公仪侍君只受了些轻微磕碰,并无大碍。如今昏迷不醒,是因他在雪里长跪受了风寒,又在雪里埋了太长时间导致风寒加剧,高烧不退。”
钟莘栎的情态显而易见地内疚起来,青梨看在眼里,不由得安慰道:“虽说是风寒,但公仪侍君吃了太医的药,应当无性命之忧。”
这一安慰,让钟莘栎的脸直接垮了下去,她怎么忘了,风寒在古代一旦治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
“对了,王女,顾将军将在府中办赏梅宴,方才属下回府时,顾将军府上的人正好来王府递帖子,属下便顺手拿了进来。”青梨从袖中掏出请帖,奉给钟莘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