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男人并没有全然的相信她,急切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人捆绑在自己身边,建立世界上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结实有力的手臂落在腰间,红色的头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姜歧这才发现,男人短短的头发现在已经垂落到肩膀。红色的发丝间男人耳垂上宝石熠熠生辉。银色的圆形耳环钉在耳垂,好像是是男人求婚时为她戴上的戒指。“这是…什么?”一股凉意窜上尾骨,姜歧瞳孔颤抖,不由自主的问道,“你打了耳洞?”“啊,这个吗?”法伽利毫不在意的捻着耳垂下的耳钉,让它能在凌乱的发丝中显出全貌,让姜歧能更清楚的看见。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味,小小简陋的床难以容纳体型过于高大的男人,只能蜷缩着身体,似恶龙在守护自己珍爱的宝物,禁止任何目光的窥探他怀里的宝物。
午时暖暖的阳光落在混乱的床榻,恶龙苏醒睁开暗金色的眼睛。
从凌乱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满是红色抓痕结实手臂,右手虎口颇深的牙印已经结痂,他抓过床头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的披上。
然后坐到床沿,右手食指冒出滚烫的火焰,点了一根烟,烟雾弥漫。
眉间散漫显露出餍足后的满足的神色,镂空的西装外套下男人深色块块分明的肌肉随着他的吞吐起伏。
暗金色的眼睛落在此刻如同一摊烂泥,软被子里的少女身上,死死盯着没有移开。
寂静的房间此刻只有男人吞云吐雾的声音。
过了良久,被子里响起一声娇软的痛呼声。
“醒了。”
法伽利停下手里的动作,捻灭了火,“我们谈谈。”
找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以往那些想要如何惩罚她的想法在把她重新抱入怀里那一刻起,烟消云散。
漂浮不安的灵魂落地,澎湃的怒气得以宣泄。
那种舒坦的充实感再度回到这具躯体。
想到姜歧那双美丽的眼睛会不停地滚落泪水,法伽利还是狠不下手——打断她的腿。
只要她可以给一个好的解释,他便可以放过她,只是这次,他不会再让她跑掉。
“谈什么?”
意识回笼,身上的疼痛提醒着姜歧昨晚发生的事,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昨晚。
中了药的男人神志不清,在二人目光相撞的那一刻完全失去意识,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
暗金眼眸里的灼热几近将她融化,完全失去理智如同一只的野兽。
“法伽利……你清醒…呜!”
会死的。
法伽利为什么会出现在帝国,明明他是联邦势力的成员不是吗?
姜歧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的思绪很快被打乱。
高大的身躯覆下,伴随而来的是凶悍又急促的吻。
姜歧挣开男人,狠狠咬上男人禁锢她下巴的手,趁着男人吃痛松开的间隙。
挣扎着爬出却又被男人拉住脚踝轻松的拉了回去。
在男人过于强大的体魄让她的挣扎显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濒临死亡的密集顶峰令她神智不清。
姜歧不禁对法伽利生出恐惧。
她如何也没想到会在帝国遇见法伽利,二人在联邦相遇,又在帝国重逢,真是可笑的缘分。
“这些日子去去哪了?”为什么要逃婚?
法伽利没敢问出那句话,他怕听到自己会发疯的答案。
从见到少女的第一面开始,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他陷入爱河,汹涌的爱几近将他溺毙在少女那双黑玉般的美丽眼睛里。
情窦初开的他居然也有了局促这种感觉,本该返回帝国的他在联邦定居下来,那些窥探少女的人都被他处理掉。
他小心翼翼不敢冒然接近,总是坐在夜场的角落看着舞池里的少女,压抑着心里阴暗的想法。
终于他还是按耐不住了。
权势确实是个好东西,也是得益于此二人在了一起。
头一次,法伽利觉得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还是很不错的,家族里的勾心斗角也没那么讨厌。可事情全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以为的水到渠成,在少女眼中似乎不是。
没人知道他在求完婚后,面对爱人的离去是如何的难受。
是他哪做得不够好?法伽利不禁反思。
毕竟逃跑的少女没有带着他给她买的任何东西和钱财,孤身一人离开。
她不贪图他的任何东西,就连带上的戒指都被取落放在床头柜。
“我以为我们只是情人,法伽利。我们相遇在什么地方?贫民窟最大的夜场,感情这种东西我不敢相信。”姜歧斟酌开口,她听懂男人话下的意思,有些干巴巴的解释道。
言语之中半真半假,小心翼翼避开男人的雷点。
姜歧想到那天法伽利铺满整张床的财产,男人半跪在她面前,言语很少的男人那天破天荒的说了很多话,语气诚恳又忐忑,希望姜歧愿意答应他的求婚。
性格深沉的男人交付自己的所有,希望自己所拥有的东西能的到爱人的青睐。
姜歧只是单纯的不想而已,没有其他原因,向往自由的夜莺不会待在任何一个笼子里,哪怕是黄金打造的。
“我会让你相信的。”
听到满意的答案法伽利松了口气,打开光脑让部下送来两套衣物,他转身重新躺下,淡淡的烟草味笼罩着姜歧。
男人轻易就相信了姜歧漏洞百出的话语,让她松了一口气。
就当她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时。
下一刻。
她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说:“七天我们举行婚礼,到那时我会昭告全世界,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会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显然,男人并没有全然的相信她,急切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人捆绑在自己身边,建立世界上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
结实有力的手臂落在腰间,红色的头发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姜歧这才发现,男人短短的头发现在已经垂落到肩膀。
红色的发丝间男人耳垂上宝石熠熠生辉。
银色的圆形耳环钉在耳垂,好像是是男人求婚时为她戴上的戒指。
“这是…什么?”一股凉意窜上尾骨,姜歧瞳孔颤抖,不由自主的问道,“你打了耳洞?”
“啊,这个吗?”法伽利毫不在意的捻着耳垂下的耳钉,让它能在凌乱的发丝中显出全貌,让姜歧能更清楚的看见。
他微微抬起头,暗金色平淡,语气又诡异的说:
“你走以后我很想你,很想。那种感觉几近将我折磨疯,被子里属于你的气息淡去,唯一纾解思念的东西失去作用。于是我打了耳洞,把你带过的戒指带上,穿透这里与我的血肉相连,只有这样我才的思念才会得以缓解。”
“这是求婚那日,我为你亲手带上的戒指。”
男人支起头,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侧脸,然后抵上她的额间,看过来暗金色的眼眸的爱意几近将她溺毙,满是疯狂。
姜歧看着他眼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如坠冰窟,冰冷的寒意迅速漫延全身,身上血液几乎都要结冰。
法伽利给她的感觉太不对劲了。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平静的外表下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腐烂,化成一摊烂泥,妄图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