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拆石膏。”白卉闻言只是点点头,而护士将绑带解开,然后用剪子将石膏拆了下来。正当白卉刚拆完石膏,在护士的搀扶下查看恢复情况的时候,肖寒却来了。护士微微颔首,然后这才走了出去。白卉余光瞥见来人,就连空气都冷了下来,她冷声说:“我不觉得肖先生是过来看我的。”肖寒眉头撇起,然后纠正道:“不要叫我肖先生。”白卉深吸了一口气说:“肖寒,你有什么话请直说。”肖寒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微微眯起
白卉仍然摇了摇头,却始终一句话都没说。
脑海里的钝痛散去,她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迷茫之色。
她为什么脑子里有这样的画面?
一个疑问的种子种在了心里。
就在这时候,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一阵铃声,彦司明眉头紧锁,接起了电话:“嗯,好,我现在就过去。”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抱歉一笑:“车队里有些事情,我得过去一趟。”
白卉垂下了视线,将头埋进了臂弯里,闷闷地说:“你去吧。”
抬眸看向仍然打着石膏的腿,彦司明就要比赛了,而自己还没好。
白卉的心底不由得有些低落的情绪氤氲着,她多么想再去看一眼彦司明比赛。
也许可能是最后一次看他比赛了,剩下的日子她都无比的珍惜。
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对自己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彦司明轻笑出声:“怎么,不舍得吗?”
白卉摇了摇头,在她诧异的眼神里,彦司明俯身在他额头落在一吻。
彦司明沉声道:“你离肖寒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白卉有些怔忡,手指轻轻抚摸着额头,那上面的触感依旧还在。
她甩了甩头,将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都摒除出去。
一晃几周过去了。
很快就到了白卉拆石膏的日子,而彦司明就仿佛在她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一样。
她这几周都打了他的电话,而每每都是忙音。
她安慰着自己,或许是车队里的事情太忙了,所以今天才没有过来的。
护士一大早敲了敲门,端着一个盆子走了进来。
“我来给你拆石膏。”
白卉闻言只是点点头,而护士将绑带解开,然后用剪子将石膏拆了下来。
正当白卉刚拆完石膏,在护士的搀扶下查看恢复情况的时候,肖寒却来了。
护士微微颔首,然后这才走了出去。
白卉余光瞥见来人,就连空气都冷了下来,她冷声说:“我不觉得肖先生是过来看我的。”
肖寒眉头撇起,然后纠正道:“不要叫我肖先生。”
白卉深吸了一口气说:“肖寒,你有什么话请直说。”
肖寒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微微眯起,眼尾的痣在阳光下犹豫振翅而飞的蝴蝶一样。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白卉,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
闻言白卉脖颈阵阵发凉,这股寒气从那里一直蔓延到全身。
白卉故作镇定地说:“我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探究的。”
肖寒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今天来,的确是有事情来找你。”
白卉这才了然于心,心头的那些凉意渐进散了些。
她长舒出一口气道:“什么事?”
肖寒这才正色道:“我有办法能够治好你。”
白卉霎时间又惊又喜,但又想起肖寒平素的性格,这才冷声道:“肖先生可不能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心里觉得肖寒多半只是来寻开心的,然后闭上了眼睛,顾华都说过了,她的病没办法治。
肖寒对白卉的态度却不恼,他浅浅一笑:“我可不是个经常开玩笑的人。”
然后抛下了一句话:“你会过来找我的。”
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