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有提及战事。柳南牺每次会信这是分享趣事,没过多询问军情。可不问不是不忧心,他不提估计也不是很顺利。所以他第二日跟庆昱说:“我要去寻裴郎,你带我去。”庆昱平日里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应该是得了裴随安的命令。可如今他思索半刻都没有得到答案,甚至开始为拒绝寻理由:“大人说,那边他太危险了,柳姑娘你的武功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是不要去了。”柳南牺怎么会信,偏偏不改自己想要去寻他的想法,可庆昱一再支支吾吾,她的心也慌的厉害:“庆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人人都说将军百战死,一将功成万骨枯。”
“上了战场,就须抱着必死的念想,上战场前,将士们都会提前写一封遗书,以做告慰,写给家人,若是没有家人就写给爱人,没有爱人便写给好友。”
“总之打了多少场仗,便要写多少封遗书,若是侥幸没死成,又能庆祝多活一日。”
柳南牺手颤了颤:“所以,你家大人也写过?”
庆昱老实点头:“写过,比属下写的多很多。”
遗书……若是裴随安,会在上面写些什么?
是未实现的抱负,还是亲朋好友?
亦或者是留给未娶回家的爱人?
柳南牺盯着他,眼中含着期待,问:“那你可知,他的那些信都是写给谁的?”
她只见庆昱摇了摇头,说:“不知,这些信是被大人自己收着的,写的时候也不让看。”
但是他停顿了一会,才说:“柳姑娘,可我知道有一封,一定是写给你的。”
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问他:“为何?”
“为何觉得那一封定是给我留的?”
耳边热风呼啸而过,阳光灿烂,一枚林叶飘到了她的眼前。
她听见庆昱轻声开口:“我隐约见到上面的两个字,是称谓的柳姑娘。”
原,那时拒婚的她,还是被裴随安念着的。
那时的他,想的到底是什么?
庆昱眺望着远方:“柳姑娘,快午时了,先去用膳吧。”
柳南牺应下,回房休整后等着用膳。
之后的好几日她练习都格外用心,便是累着了还是热到了都坚持到了一个时辰。
庆昱见她合格,便开始教她耍剑。
用的木雕的桃木剑。
普通的一招一式动作很少,她能一下学会,可连起来和庆昱比试时,却什么都忘了。
乳娘不知是何时来的,在旁边瞧了她许久。
看的那怀里的孩子一直笑,甚至屁大的孩子都学会鼓掌幸灾乐祸了。
庆昱瞧她这般窘迫的模样,大概看明白了她在用眼神示意什么。
他回答:“早就到了,一直在那看着。”
柳南牺踢了他一脚:“那你也不提醒一下我!”
“看你练的太入迷,没忍心打扰。”
太入迷……
没忍心打扰……
柳南牺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回了房。
三月后。
乳娘说已经不需要再继续喂奶乳了,开始让那孩子吃一些主食。
她其实早就等不及了,虽然耍刀剑还是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但是至少拳脚功夫已经可以防身。
距离上一次回来,已过去了两月。
她在府内时不时能够收到庆昱和裴随安来往的信件,上面写的都是一些他平日的见闻。
一点也没有提及战事。
柳南牺每次会信这是分享趣事,没过多询问军情。
可不问不是不忧心,他不提估计也不是很顺利。
所以他第二日跟庆昱说:“我要去寻裴郎,你带我去。”
庆昱平日里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应该是得了裴随安的命令。
可如今他思索半刻都没有得到答案,甚至开始为拒绝寻理由:“大人说,那边他太危险了,柳姑娘你的武功还没有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是不要去了。”
柳南牺怎么会信,偏偏不改自己想要去寻他的想法,可庆昱一再支支吾吾,她的心也慌的厉害:“庆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