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衫昨晚落在浴室中,早已经被打湿弄脏,此时被子下她赤身裸体,连下床都不能。春桃不在身边,卫循这又没有丫鬟婆子,阿鸢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外间是卫循休息的地方,但此时安静的很,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开,白嫩莹润的脚踩在地上,被那青砖衬得越发娇嫩。“嘶!”阿鸢腿间一疼,差点摔在地上,扶住床架才勉强稳住。昨晚男人要得狠,她两片膝盖都红肿了,更别提那处,走一步便火辣辣的疼。阿鸢扶着床架,一步步挪到衣柜处,即使寝居无人,她也不习惯赤裸着身子。
阿鸢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昨晚她累极,此时腿还是软的。
卫循的寝居很大,光床便比她的大了一半,阿鸢微微坐起身,锦被从胸前滑落,露出上面斑驳的痕迹。
虽寝居中只有她自己,可阿鸢还是羞得将被子重新盖住。
她的衣衫昨晚落在浴室中,早已经被打湿弄脏,此时被子下她赤身裸体,连下床都不能。
春桃不在身边,卫循这又没有丫鬟婆子,阿鸢等了半天都没人来。
外间是卫循休息的地方,但此时安静的很,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开,白嫩莹润的脚踩在地上,被那青砖衬得越发娇嫩。
“嘶!”
阿鸢腿间一疼,差点摔在地上,扶住床架才勉强稳住。
昨晚男人要得狠,她两片膝盖都红肿了,更别提那处,走一步便火辣辣的疼。
阿鸢扶着床架,一步步挪到衣柜处,即使寝居无人,她也不习惯赤裸着身子。
打开衣柜,她选了件普通的衣袍,男人个子高,衣服穿在她身上像把她罩住,但至少是有了遮挡。
阿鸢提着衣摆,小心翼翼的挪回床边,卫循进来时便看到她这般模样。
衣袍堪堪披在她身上,半边滑落下来,露出小通房精致白皙的削肩,她肩头那朵鸢尾还未消散,因着吻痕显得更加浓艳。
昨晚那些旖旎也浮现在眼前,小通房哑声求饶的娇媚更是让他喉咙发紧。
阿鸢听到脚步声蓦地转头,宽大的衣袍拢在她身上,半遮半掩惹人采撷。
“起来做什么?不是喊累?”
男人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冷着脸问出这句话。
阿鸢手藏在袖口中,羞得攥成拳,她微微侧头,不愿听男人的虎狼之词。
卫循目光落在她膝盖的红肿处,眸子暗了暗。
他将女人放在床上,转身取来药膏。
腻白的膏体在手中化开,为了怕她冷,男人还提前将掌心搓热。
炙热的掌心揉在她的膝盖上,慢慢把淤青揉开。
药膏是止疼消肿的上好良药,膝盖上的红肿被掩盖住。
阿鸢疼得吸气,卫循也并不好受。
小通房这样娇气的性子,哪里能忍得了这些疼。
“我去唤你丫鬟进来。”
须臾房门被推开,春桃从门后走出来。
“主子,您的衣服我带来了。”
昨晚她在玉清院等了一夜都没等到自家主子回来,早上郑嬷嬷突然吩咐她给主子收拾几件衣服,春桃还一头雾水。
此时见阿鸢躺在卫循床上,她眼神不由得发亮。
“主子,您跟世子爷可是和好了?”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主子,春桃都希望阿鸢跟卫循能好好的。
阿鸢也不知这是不是和好,男人的心情就如六月的天,高兴时就给她个笑脸,不高兴时便冷着。
她是摸不透他的。
思忖半天,阿鸢还是摇摇头,“伺候我穿衣服吧。”
她昨晚留宿在这已经是逾矩,若让卫老夫人知道,又免不了给她立规矩。
“是。”
春桃伺候她穿好,慈安院的婆子也将避子汤送来了。
别看卫老夫人早已不管家,可这院里发生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阿鸢喝完药,将碗还给婆子,今日她在外院,没办法塞给婆子荷包。
不过婆子也不敢要,世子爷就在旁边,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收谢娘子的东西啊。
“主子快喝些水漱漱口。”
外院没有蜜饯,阿鸢又最怕苦,春桃怕她难受,赶紧从桌上倒了盏茶水。
看着女人皱着眉头喝下去的模样,卫循心头突然有些不舒服。
她次次喝这些苦汤子,也并不好受吧。
“柜子里有蜜饯,给你家主子取些来。”
男人坐在窗边的榻上,低头翻着一本书,话却是朝春桃说的。
春桃先是一愣,须臾反应过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哎,奴婢这就去拿。”
世子爷这是心疼自家主子呢,他们两人若真和好了,这才算好事。
卫循这里有不少零嘴,他虽不爱吃,但下面的人却不敢不送,光是蜜饯就有十几道品种。
春桃每样包了些,捧在手里让自家主子选。
阿鸢早已习惯了那些苦味,突然看到这么多蜜饯,她一时有些眼花缭乱。
卫循虽低着头,可余光都盯着女人。
见她呆愣在那里,他放下书起身。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不过几步便走到她跟前。
眼前的光线被挡住,阿鸢微微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男人还是那般清冷的模样,如玉的手指捏住一块杏脯送到她嘴边。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