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已近亥初,乳娘见她神色疲倦便没敢多问。等她哄睡了孩子,洗漱更衣躺倒床榻上时已是亥时已过。夜深人静时总觉少了些什么,脑海中忽又浮现裴随安临走时说过的话。“你来做我的军师,不行,军师太危险了。”裴随安这般纠结,她不知为何,竟隐约感觉到一丝难言的欣喜雀跃。或许,对裴随安的爱意终究还是压过了她的愧疚与内疚。她想着不免苦笑一番,闭目沉入梦乡。翌日,清晨。柳南牺睁开眼睛时窗口已微亮,透过细微的天光可见屋外正站着一个人。
就在这里?!
柳南牺急的使劲推开他:“裴郎,这里不行……”
裴随安不松,嘴巴到处乱啃:“牺儿,给为夫一个理由。”
半响,她才红透了脸回答:“我会……我会受不住的,裴郎。”
话落,裴随安就停下了动作。
柳南牺如同虎口逃生的羊,挣脱之后就要逃离。
他在身后追着,柳南牺跑在前面。
裴随安见时间不早了,便叫属下把她平平安安的送回去:“回去吧,我进宫了。”
柳南牺扯着笑容:“记得早些回来。”
柳南牺刚下马车,乳娘就抱着冲了出来。
完了。
今日逃出来之后便只顾着和裴随安一起,全然忘记了府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乳娘见到她的第一句就都是责备:“你今日怎擅自离府,这么晚才回来呀?你再晚点,小公子都快要饿坏了!”
她不由得扶额,心想没有奶乳不还能喝羊奶吗?
见小公子这般模样,看起来也不全是饿了一天的模样。
不过今天的确是她的过错,她也认下了,毕竟很久未和裴随安一同游玩,玩的开心自然就全然忘记了小公子的存在。
“今日是我之错,我爹娘二话不说便将我送人。”
“我也没法子……”
柳南牺接过孩子放在臂弯上轻拍两下,奶娃儿眨巴眨巴水润的大眼睛。
虽然裴随安早早离开了,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瞧那远去的马车离去的方向怔忡半晌。
乳娘一愣,问:“送人了?送谁了,你不是裴府买来的乳娘吗,怎的还给你送人?”
她垂着眸,敛去眼中的失望:“被金子迷了眼,哪还管这些,今日若不是……若不是有人救了我,怕是连裴府都回不来了。”
乳娘也没再多问什么,也没开口安慰。
一个正值年华的女子被调教成这般,想想便知是为何。
她瞧了瞧天色,只是开口提醒柳南牺道:“进去吧,再饿小公子都要饿傻了。”
回府的路上,柳南牺始终低头沉思,怀里的婴儿也安静乖巧,时不时用黑葡萄似的眼睛瞅瞅她,再悄悄伸出胖乎乎的小爪子摸向她的脸颊。
柳南牺忍俊不禁,轻柔地捏捏小肉包的脸蛋。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小肉团哼唧两声往前拱蹭几下,像小动物般撒娇讨喜欢。
不过,多亏孩子不是裴随安的。
否则,奶都别想喝一口。
“你呀,真是越来越可爱啦。”
柳南牺忍俊不禁,将他揽进怀里。
如果她自己的孩子,长得更像裴随安便好了。
回到院中已近亥初,乳娘见她神色疲倦便没敢多问。
等她哄睡了孩子,洗漱更衣躺倒床榻上时已是亥时已过。
夜深人静时总觉少了些什么,脑海中忽又浮现裴随安临走时说过的话。
“你来做我的军师,不行,军师太危险了。”
裴随安这般纠结,她不知为何,竟隐约感觉到一丝难言的欣喜雀跃。
或许,对裴随安的爱意终究还是压过了她的愧疚与内疚。
她想着不免苦笑一番,闭目沉入梦乡。
翌日,清晨。
柳南牺睁开眼睛时窗口已微亮,透过细微的天光可见屋外正站着一个人。
她想了想,估计是裴随安派的人守在那保护她的属下。
柳南牺梳妆完毕后,推门走近他说:“我要习武,你可以教我吗?”
裴随安安排的人,没有拒绝她的要求。
他说:“从最简单的扎马步开始,一个时辰。”
柳南牺一愣,马上叫停:“稍等一下,我先去……”
挤奶。
她挤了一壶奶放在屋内,才跟着裴随安的属下一起到后院当中扎马步。
扎了不过只有半刻,柳南牺便开始腰酸背痛。
一下就破了功。
柳南牺尴尬的笑了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