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时他低着头在一份合同上,画上大大的一个叉子,头也不抬:“够了。”姚襄不死心的凑近他,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姜诺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贱人,她配不上你!”顾宴时停下了手中的笔,却只是冷冷掀眸:“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姚襄都不自觉的顿了顿,反应过来后才继续说道。“宴时,你还不明白吗?医院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狱友的,是她和其他野男人生的孽种。从头到尾她都是在利用你!”
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后姜诺立刻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顺势把他往外推。
“裴总怎么还喜欢玩跟踪人这套,不会是对我旧情难忘吧?”
顾宴时推开她,脸色冷了几分。
“孩子是怎么回事?”
她笑嘻嘻的:“是一个狱友的,我来看看她。”
看着顾宴时似信非信的样子,姜诺趁机开口道:“裴总,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手术费还差点呢,要不您看……”
顾宴时推开她的手冷冷一笑:“别人的孩子,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姜诺上赶着:“裴总别这么绝情嘛!”
他厌恶的甩开手:“姜诺,我警告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给我老实点。”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潇洒离去。
姜诺脸上的笑意凝住,直到看见他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她才换上正常的神情。
方才她又惊又急,还好没被他发现孩子的真实身份。
可当他说出那句死活与他无关的话时,姜诺的心还是痛得想要裂开。
可,不过是开始就预料到了的事情,她又有什么好难受的。
旷世集团,顾宴时回了公司后,整张脸便阴沉的像是即将降下狂风暴雨来。
自从姜诺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情绪便被彻底搅乱了。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如今却因为姜诺一次次失控,连顾宴时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于他而言,姜诺不过是一个棋子,用来报复贺云丽,达到自己目的的棋子。
以她那样骄傲的个性,他以为出狱后她会恨极了自己,可没想到她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倒是缠上了自己。
这一点也不像她,他宁愿看到那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姜诺,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毫无自尊,没有廉耻的人。
会议后,企划部将新定的项目汇报给他,不出意外的被喷了个狗血淋头。
众人都不知道总裁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整个集团人人自危,唯恐他将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唯有姚襄,在听到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主动端着咖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在姜诺没有进监狱以前,姚襄和她是情同姐妹的朋友,可当她被各方证据针对时,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姚襄,并没有出庭为她作证,也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原本正怒火中烧的顾宴时见到姚襄出现,微微收敛了神色。
“我现在没有心思见你,你先回去吧。”
听着他冷淡的语气,姚襄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顿,她将咖啡轻轻放到他面前,随后开口道。
“宴时,我知道你在烦什么,可是姜诺她不值得你这样。”
顾宴时他低着头在一份合同上,画上大大的一个叉子,头也不抬:“够了。”
姚襄不死心的凑近他,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姜诺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贱人,她配不上你!”
顾宴时停下了手中的笔,却只是冷冷掀眸:“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以至于姚襄都不自觉的顿了顿,反应过来后才继续说道。
“宴时,你还不明白吗?医院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狱友的,是她和其他野男人生的孽种。从头到尾她都是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