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桓知却摇头,只说:“这个部分,之后再说。”我的胃口被吊起来了。我实在是想知道,可路桓知不可能说,她也没办法。不过心里始终闷闷的,提不起劲。我听了这个故事很有感觉,觉得路桓知就是用自己和他做原形,可转念一想,世界上那么多人,又不止他们两个符合这两个身份。路桓知用大拇指温柔的拭去我脸上的泪珠,语气温柔:“别难过了。”粗粝的指腹在眼角擦着,我反应过来,僵在那里。“路桓知,我有男朋友了。”
“从前,有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志同道合,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一个在维和部队,一个是战地记者……”
路桓知声音低沉,即便是讲故事,也如同播音一般,让人沉默。
我听着,忽然觉得不对劲,打断:“你说的怎么那么像我们两,和这次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路桓知是想用这个故事安慰我,可这两件事,丝毫没有关系。
路桓知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看我一眼,继续说:“他们虽然聚少离多,但是却很快有了第一次孩子,是个女孩,丈夫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这对母女,可好景不长,妻子因为报道了一篇文章,得罪了某个集团,导致女儿被杀。”
听到这,我心里有些闷闷的。
我不自觉的抬手捂住心口,闷闷地说:“那那对夫妻是不是很伤心?”
路桓知点头:“很伤心,两人因此吵架,最后离婚,失去孩子,让丈夫埋怨妻子,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曾经的恩爱一去不复返,只剩下了争吵,每次一见面,就吵架。”
“做父母的,都想把世间最好的一切给孩子,哪怕生命。”
“所以你不用可惜,毕竟,世界上总是有许多意难平的事。”
路桓知感叹。
我对上他的视线,半晌,双眸微眯:“你这番感悟,说得好像是你自己一样。”
路桓知顿了顿,苦涩的勾了勾唇。
他说的,就是自己啊。
傻瓜!
不一会,我回过味来:“那最后怎么变成陌生人了,是因为离婚了?”
路桓知却摇头,只说:“这个部分,之后再说。”
我的胃口被吊起来了。
我实在是想知道,可路桓知不可能说,她也没办法。
不过心里始终闷闷的,提不起劲。
我听了这个故事很有感觉,觉得路桓知就是用自己和他做原形,可转念一想,世界上那么多人,又不止他们两个符合这两个身份。
路桓知用大拇指温柔的拭去我脸上的泪珠,语气温柔:“别难过了。”
粗粝的指腹在眼角擦着,我反应过来,僵在那里。
“路桓知,我有男朋友了。”
我淡淡地说。
这句话,我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提醒路桓知。
路桓知的手缓缓放下。
我叮嘱:“你好好养伤吧。”
说完,转身离开。
路桓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收回视线。
他低头,摩擦着指腹,目光深邃。
有男朋友吗?就算是当男小三也无所谓。
我回到营帐,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
我紧紧按住,警告自己。
别跳了。
男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一切或者都是路桓知演的。
将自己的心安抚下来,我坐下来,才发现帐篷里格外的空。
我好像好久没见到许清远人了。
于是发了一条短信给许清远,问他在哪?
许清远回了消息过来,我也没太过担心。
第二天,我提议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
路桓知知道了,一定要陪着我去。
我想着他的伤,拒绝了,可路桓知执意要去。
无奈,我最后妥协了。
那个小女孩还被安顿在附近的村庄。
路桓知受伤了,所以是我开车。
两人刚到村庄,就看到车前站着一个熟人。
赫然是许清远!
路桓知本想着二人世界,看到许清远,满脸不爽:“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