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宜也面露疑惑,“往日县主和那狗从不出雯若阁的,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就刚刚,突然就跑出来了!”夏宜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犬吠声,听着已经不远了。夏宜顿时急了,站立难安地催促,“县、县主来了!咱们快走吧!”不过小奶包却在妆柚的怀里蹬了蹬腿,然后小手朝旁边的树林子里一指,“妆柚姐姐,那边有人。”妆柚朝那边看去,果然瞧见了一对主仆。不过这对主仆奇怪得很,姑娘十六七,却只穿了齐胸襦裙,而她的外衫竟是穿在了一旁的丫鬟身上。
妆柚疑惑地朝她们身后看去,秀眉微蹙。竲
还不等她开口问,倒是有一道小奶音儿倒是先帮她问了。
“美人儿姐姐,你们跑什么呀!”小奶团眨巴着水眸,窝在妆柚怀里,看看远处,再看看夏宜。
这奶声奶气的小童音,软糯烂漫,那张小甜嘴,说起话来真好听,让夏宜都不由得悄悄抬头,偷看了可爱小奶包好几眼。
“回小公主的话,是长音县主来了。”夏宜回道。
小奶包奇怪地问,“长音县主是谁?她是流氓吗?为什么她一来,美人儿姐姐们都要跑,娘亲说……唔唔——”
妆柚对刚刚的事可心有余悸呢,一听小奶包那个“流氓”,后头又有个“娘亲说”,她立马就眼疾手快地给小奶包捂上嘴,可生怕小奶包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可饶是如此,夏宜也是愣了一下,着实被那个“流氓”给惊着了。竲
妆柚无奈地嗔了一眼怀里的小奶包,小脸蛋被她的手捂住了大半,只剩下一个乌溜溜的璨亮眸子,黑黝黝的,骨碌碌转着,一副无辜的小模样。
妆柚可头疼极了,轻咳了一声,叫了夏宜回神儿。
夏宜讪讪一笑,解释道,“这位长音县主是已故行琳长公主的女儿,长公主自幼在太后跟前长大,故而县主丧母后,便一直养在太后娘娘宫里。”
妆柚倒是对这个长音县主有些印象,“可这位县主不是才四岁半,怎的把你们吓成这样?”跟见了鬼似的。
夏宜苦笑,“姑姑有所不知,长公主生前有只爱犬,体型如狼,凶猛异常。自长公主去后,它就终日围在县主身边,除了县主,见人便撕咬,连伺候的奶娘都没法子伺候。”
“原是这样,”妆柚疑惑,“那怎么不让驯兽的太监管教一下?”
“太后娘娘倒是想过让人强行带走,可那只狗太过凶猛,驯兽房的小太监都有些招架不住。而且只要一有人要来带走狗,县主自个儿就哭闹不止,撕心裂肺的,太后听了心疼,也只能先由着她去了,想着过些时候兴许能好些。”竲
“而且……”夏宜也面露疑惑,“往日县主和那狗从不出雯若阁的,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就刚刚,突然就跑出来了!”
夏宜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犬吠声,听着已经不远了。
夏宜顿时急了,站立难安地催促,“县、县主来了!咱们快走吧!”
不过小奶包却在妆柚的怀里蹬了蹬腿,然后小手朝旁边的树林子里一指,“妆柚姐姐,那边有人。”
妆柚朝那边看去,果然瞧见了一对主仆。
不过这对主仆奇怪得很,姑娘十六七,却只穿了齐胸襦裙,而她的外衫竟是穿在了一旁的丫鬟身上。
丫鬟将小姐的外衫裹得紧紧的,手里攥着一个发簪,端头尖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冷寒光。竲
夏宜也寻声看去,见妆柚不认识,轻声解释道,“那是兴柏侯府的嫡小姐安妙兰,带着她的丫鬟翠儿。”
兴柏侯府是淑妃的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