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果然把脸给拉下来了:“那怎么着?合着我还得八抬大轿把他抬进院里不成!”秦淮茹不由分说,打开傻柱的柜子就给他翻出来套衣服,完了把这些脏衣服、臭袜子、连同裤衩一起,收拾收拾就给端出去了。傻柱萌币的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才心情复杂地缩进被子里头穿衣服。秦淮茹出门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胖子那两个姐姐,可挺漂亮的……三大爷领着他们进中院的时候,傻柱刚好出门。傻柱这个人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被惯坏了——那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从来不说屁话,而是让别人也心情不好。
纯靠人力拉着一车东西到南锣鼓巷,就算是刚得到了战斗技能的强化,也把他累得不轻。
来到四合院前,阎埠贵又在沤肥浇花,一股臭味飘的门外边都是。
陈燕和陈芳厌恶地捂住了鼻子,胖子也受不了这个味道,连忙开始往下搬东西。
一进门,阎埠贵就看见了他们:“你们这是?”
胖子和他打了个招呼:“您见过我,何雨柱的徒弟,租下了我师傅的房子,趁着星期天正好搬过来。”
有印象、有印象,上回跟傻柱来过。胖乎的,瞅着就喜庆;这俩大耳垂,有福气!
院子里来新人了,身为这个院“三大爷”的阎埠贵也乐得帮忙。
问清楚陈燕、陈芳的身份之后,就主动张罗着帮胖子搬家:“阎解成、阎解放,出来帮忙!”
人一多就容易引起注意,加上今天又是星期天,基本都在家呢。
傻柱正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呢,门就被推开了。秦淮茹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上来就动手掀被子。
傻柱有果睡的习惯,让她吓得不轻!
死命地抓住被子不敢松手,叫得跟娘娘腔一样:“干嘛呀,干嘛呀!大清早的上我这儿来耍流氓啊,秦姐我知道你觊觎我的男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咱也不能这么猴急吧?”
秦淮茹气的抄起枕头就砸:“我让你胡咧咧……你徒弟搬过来了,三大爷正领着进来呢,你这个当师父的还不去看看!”
傻柱果然把脸给拉下来了:“那怎么着?合着我还得八抬大轿把他抬进院里不成!”
秦淮茹不由分说,打开傻柱的柜子就给他翻出来套衣服,完了把这些脏衣服、臭袜子、连同裤衩一起,收拾收拾就给端出去了。
傻柱萌币的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才心情复杂地缩进被子里头穿衣服。
秦淮茹出门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胖子那两个姐姐,可挺漂亮的……
三大爷领着他们进中院的时候,傻柱刚好出门。
傻柱这个人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被惯坏了——那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从来不说屁话,而是让别人也心情不好。
这不他现在就想骂胖子一顿,当着院里这么多的人的面,当着……傻柱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快步向胖子迎去:“你小子,搬过来怎么不言语一声?”
可他的眼睛,至始至终却都没在胖子身上,而是一直落在陈燕的身上。
都说儿子随妈,女儿随爸。陈燕就很好的综合了他俩的优点,1米6出头的身高,身材苗条,脸却有点儿婴儿肥,脸上的胶原蛋白似要发出光来……
鼻梁温润的跟象牙一样,脑后梳着一根油亮的大辫子,一下就击中了傻柱的心!
察觉到傻柱不老实地眼神,胖子一口气直冲天灵盖,然后从鼻子里再重重地喷出来,俗称上头。
幸亏这时候陈芳察觉到了小弟的不对劲,悄悄拉了他一把,这才恢复理智。
傻柱厚着脸皮上来套近乎:“你好你好,我是胖子的师傅,叫何雨柱,今年29岁,未婚,请问你是?”
从傻柱出现,胖子就显得很不对劲。他看傻柱的眼神甚至让陈芳觉得有些害怕。
这时候听他说是小弟的师父,连忙抢着开口:“关你屁事!让开!”说完一把拉着陈燕就朝里走。
胖子连忙追上:“等等我……”
傻柱就是个贱皮子,让陈芳刺了一句非但不生气,还笑嘻嘻的。
熟悉他的都知道,还不是因为陈芳长得好看,否则换了猪八戒他二姨来试试?
这时候没什么娱乐项目,吃瓜就是院子里为数不多的保留节目了。
有一说一,胖子这两个姐姐长的可真俊啊!
大姐就不说了,二姐也长发飘飘,双眼皮又宽又深,眼角细而略弯。眼神含笑,眉间的一颗痣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姿色。(他们还不知道胖子还有个大姐)
就是这性子可真够辣的,连傻柱都敢骂!
院子里心思活跃的已经在盘算了,比如二大爷家的刘光天,三大爷家的阎解成等数条单身狗们……
进了雨水的那间屋子,陈燕四处打量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傻柱也没皮没脸跟了进来。陈芳冲他一瞪眼睛:“谁让你进来的!”
陈燕闻言隐蔽地拉了她一把,毕竟是小弟的师父。
傻柱浑然不当回事,无事献殷勤的凑到跟前来,假模假式帮胖子收拾了两样东西。
完了两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陈燕问:“胖子,也不说介绍介绍?”
胖子“满是茫然”的一转身,陈芳恰好推了他一把:“快把衣架递我!”
结果胖子手中的衣架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往前一捅……正顶在傻柱的一颗蛋上。
一声惨叫忽然从胖子屋里传来,就像是食草动物在临死前发出的最绝望的叫声。
这声音穿透力极强,大半个四合院的人都听见了。
秦淮茹一马当先,跟一个留平头的大爷最先冲进屋子,就看见傻柱正倒在地上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捂着裤裆额头冒汗,满面蜡黄……
这大爷又惊又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没人理他,秦淮茹认识胖子,连声问他:“你师父这是怎么了?”
胖子无辜的摊了摊手:“屋里太挤,一时转不开身,我师父不小心就顶在了衣架上,于是乎……”
衣架,顶到了那里?
秦淮茹紧张地蹲在傻柱身旁,抓住了他的手;傻柱原本蜡黄色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充血导致他更痛了,偏偏又喊不出声来,憋的嘴唇都紫了。
胖子心说还得是你,我师父都这样了,你都还不放过拆散他姻缘的机会。免得他真跟别的女人好上了,从此不在为你家带饭盒。
那小老头是真的紧张傻柱,见秦淮茹碍事,一把给她拉了起来。抢到傻柱身前十分关切的问:“柱子、柱子,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怎么样了?”
傻柱看清楚这人,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一,一大爷,我要,我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