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闹大了,就有点下不来台了。裴玄黓权衡利弊,上前,把手往袖子里一缩,弯腰伸手,“臣失礼了,冒昧的扶公主起身。”公主看着十分又压迫感的裴玄黓在自已面前弯腰,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她轻咳一声,“那,那就多谢裴哥哥了。”等裴玄黓把安宁公主扶到椅子上坐下,才继续开口,“还请公主息怒,放过她一次。”本来有点担心的韩安白,听到裴玄黓竟然愿意为自已说情,顿时感觉这哥们人还不错啊,没有见死不救。然后,裴玄黓就在安宁公主拉下脸的瞬间,继续说,“毕竟这是皇上赐婚,而且是臣的婚礼现场,闹出这个事,对皇上不好交代。”
韩安白低下头,委委屈屈道:“奴家岂敢对公主不敬,奴家不是有意的。”
说罢,还抬手摸了一把那眼角并不存在的鳄鱼的眼泪。
然后,她又抬起头,跑上前一把抱住裴玄黓的胳膊,娇滴滴喊道:“裴哥哥~你给人家求求情嘛~人家真的不是有意冲撞公主的~”
裴玄黓被她左一句‘裴哥哥’,右一句‘人家’恶心到不行。
他把胳膊上的手给薅了下来,冷冷道:“闭嘴,别让我听见你说话。”
一旁的安宁公主得意的冲韩安白扬了扬下巴。
韩安白看着这个小姑娘比自已那“小相公”要神气不少,心里啧了一声。
她立马松开了裴玄黓的胳膊,转而跟公主姐妹情深了起来。
一口一个妹妹。
“妹妹,你瞧,我这失礼了不是,都是姐姐不对。”
“妹妹,我们以后可要好好相处啊。”
“妹妹,准备啥时候过府啊?”
安宁公主被她嘲讽气得怒目圆瞪,忍不住伸手去推韩安白。
“滚开,你这个贱人。”
韩安白见势偷偷往后退了一步。
安宁公主这一推可是没留力气,但,推了个空,人就不由自主往前边扑倒。
在场的两个人没有一个想要伸手的。
直到听到“咚”的一声。
韩安白才捂着嘴,假模假样的惊叹了一声,“哎呦,妹妹啊,你怎么了?你这还没到拜堂的时候吧,这个大礼未免早了些。”
说完,韩安白刚想上前扶一把,然后恍然,用手里的鸡毛轻轻拍了脸一下,“我可真是不知礼数。”
裴玄黓把她的动作都尽收眼底,漫不经心的看她表演。
韩安白接着说,“妹妹要是过来,是不是不用拜堂啊,用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抬进来就行?”
她问的十分真诚,像是真的不知道。
倒在地上的安宁公主坐在地上捂着自已擦伤的手,气得胸口不住的起伏。
就当韩安白准备听她骂人,想着接下来怎么回嘴的时候。
安宁公主突然大喊,“来人,竹叶!过来,快来人,把这个敢对本公主无礼的人抓起来!”
韩安白的顿时在心里一个骂街,这个大妹子不讲武德啊,明明是两个人的战争,她怎么能找外援呢!
一旁看热闹的裴玄黓皱了皱眉,虽然这两女人死活跟他没什么关系。
但新婚第一天,做出这种事,已经很不给皇帝面子了。
事情再闹大了,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裴玄黓权衡利弊,上前,把手往袖子里一缩,弯腰伸手,“臣失礼了,冒昧的扶公主起身。”
公主看着十分又压迫感的裴玄黓在自已面前弯腰,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
她轻咳一声,“那,那就多谢裴哥哥了。”
等裴玄黓把安宁公主扶到椅子上坐下,才继续开口,“还请公主息怒,放过她一次。”
本来有点担心的韩安白,听到裴玄黓竟然愿意为自已说情,顿时感觉这哥们人还不错啊,没有见死不救。
然后,裴玄黓就在安宁公主拉下脸的瞬间,继续说,“毕竟这是皇上赐婚,而且是臣的婚礼现场,闹出这个事,对皇上不好交代。”
韩安白:行吧,是她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