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说的哪跟哪,喜欢?她还有资格喜欢谁吗?从她爬上他的床,早就已经失去喜欢的权利,况且她现在又是个什么身份。“秦少爷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下人,卑贱的身份和一副不干净的身体。在这个乱世,能够艰难地活着,就已经很奢侈。”“明白就好。方亭云不是你能靠近的,懂么?离他远点。”江书瑶有些好笑,那么他呢?相比之下,伺候临城阎王应该更危险吧?“谢谢秦少爷。”江书瑶乖巧地坐着,就像一只小白兔。
当两人齐刷刷抬头看秦砚池,他又若无其事地搅着碗里的糊糊面,惹得方亭云和江书瑶也不敢再多说话。
这顿小心翼翼的晚饭合着三个人的八百个心眼子,吃得并不愉快。
方亭云有一肚子的话,碍于秦砚池在场没有对江书瑶说,而江书瑶就像在受刑,每吃一口面都像是在做贼,而从某一个角度看,似乎秦砚池要比他们俩都更累,毕竟差点卷起裤腿跳进碗里跟面干上几战了呢。
晚饭过后,方亭云因为遇到他表姐,两人先回了方宅,秦砚池便同江书瑶一起回秦楼。
一路上江书瑶低着头不敢说话,时不时小心地瞥一眼中控后视镜。
秦砚池开车的速度极快,一脚刹车将江书瑶逼得整个人往前靠过去。他从镜中看了一眼后排的女人:“怎么?今日我打扰你们,不高兴了?”
显然车里没有别人,装也装不出傻子的样子。
江书瑶双手叠放在一起:“能跟秦少爷一起吃饭,那是书瑶的荣幸,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哼。”秦砚池冷哼一声,点燃一支烟,“你很喜欢他?”
“啊?”
这是说的哪跟哪,喜欢?她还有资格喜欢谁吗?从她爬上他的床,早就已经失去喜欢的权利,况且她现在又是个什么身份。
“秦少爷说笑了。我只是一个下人,卑贱的身份和一副不干净的身体。在这个乱世,能够艰难地活着,就已经很奢侈。”
“明白就好。方亭云不是你能靠近的,懂么?离他远点。”
江书瑶有些好笑,那么他呢?相比之下,伺候临城阎王应该更危险吧?
“谢谢秦少爷。”江书瑶乖巧地坐着,就像一只小白兔。
秦砚池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今日系在她脖子上的是一根紫色带子,洁白的脖颈,细细的腰肢……
这个女人,怎么只看一眼,就能让他老是往那方面想。
车里温度不低,可惜这个男人像是冰山,江书瑶大气不敢出,心里琢磨着到底要待到几时。
嘭——
一个黑影从街边冲过来狠狠撞到车上,撞得车一震。
江书瑶崩住了神经:“秦少爷是狗吗?”
秦砚池没下车,看了一眼江书瑶。
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狡辩:“我的意思是,刚刚什么东西撞到了车,是……狗吗?”
一只手‘啪’一声拍到车窗上,吓得江书瑶往前一挤:“少爷好像是人!”
江书瑶心里一惊,这个男人在临城的名声可不太好,估计仇家也多。
秦砚池看着她:“不用好像。”
江书瑶缓过神,猛地伸手拉扯:“真的是人,我们快走吧。”
她刚碰到秦砚池的手,就发现他的包里有个僵硬的东西,她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一把枪。
护士倒地的样子再次浮现出来,秦砚池是怎样一个嗜血的怪物,他怎么会容许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果然秦砚池将烟蒂弹出窗外,同时江书瑶看到那只手往下滑去,只在窗子上印出一个带血的掌印。
秦砚池说:“他快死了。”